「夫人,怎麼樣?」
「恩,剛剛學了沒幾個時辰,已經掌握了精髓!」
雲十娘自豪地向她伸了伸大拇指。
「嗯,比想象中的好多了,」
韓若溪淡淡的說道。
師傅,請受徒兒一拜!」
韓若溪單膝跪地。
「呵呵,你這孩子。來來來,快起來,看著你這孩子就討喜。」
雲十娘輕掩嘴拭笑,輕輕的聲音從嘴里流出,如甘泉一般,清脆悅耳。
「師傅……呵呵……」
「師傅,您……」韓若溪欲言又止的樣子,雲十娘看了,又輕笑起來說︰「若溪想要問什麼?是不是問我一個身懷絕技的女子,卻甘願呆在這荒蕪人煙的山上?本我雖為人婦,而你卻只看到過我一人?若溪是不是想問這個?」
說著,雲十娘有笑了笑,笑中竟是淒苦、無奈。
「師傅,我……」
「師傅,對不起,我…
韓若溪不知該怎麼說,她本就不是善于愛表達的人。
「傻孩子,師傅沒有要責怪的你意思……遇上他,是我那時最快樂的日子……」
說著又看向了遠方,盯著,默不作聲。風,吹著他的衣襟,四散飄揚,給人一種極其的壓力感,不敢直視。
雲十娘目光柔柔的,陷入了他的回憶。
韓若溪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站著,默不作聲,嘴巴緊抿著,心里濃濃的自責著。
「孩子,學會了,就下山去吧,以後要小心,人心險惡……」
「師傅,如果不嫌棄,就認若溪為干女兒吧。」
「好好好」
一連三個好,道出了他心中的喜悅。
老天,你讓我失去一個女兒,如今又送來一個給我,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她。
「(*^__^*)嘻嘻……師傅、干娘、呵呵,要不就叫師娘好了,既有師傅的意思又有干娘得意思。」
韓若溪得意的說著。
「傻孩子。」
眸中盡是寵溺……
「師娘,給我講講你兒時的故事好不好?!」
輕搖著雲十娘的手臂。
「師娘兒時很貪玩,很頑皮,喜歡找刺激的感覺。」
「記得那天,瞄著了一人家的杏樹。天天的惦記著那棵樹,快熟的時候,師娘實在等不及了
呢,夜晚,悄悄地溜了出去,穿著比較緊的服裝,悄悄地跑到人家的樹上摘杏。那時年紀小,不懂得叫什麼害怕,夜黑風高的。呵呵,我呀,在那棵樹上跳來竄去,摘著人家杏,終于把主人驚醒了那,主人出來了,嚇得我拔腿就跑,撅起一個勁的跑,主人看著我那個背影,大聲的叫罵‘哪家的王、八、羔、子,來我家偷杏,他、娘、的,別叫我逮到你!’那潑婦大罵的勁,我至今還記憶猶新呢。」
「呵呵,看不出師娘也這麼頑皮。」
「是啊,那時的我膽大,第二天起來,那人一直在那里叫罵著,說他家的杏一夜之間被摘得精光。後來呀,師娘才發現,那杏原來還沒有熟。」
「呵呵,師娘呀,你白忙活了。」
「是啊,當時可把我氣壞了。」
「娘和爹一直在逗我開心,我撅著嘴就是不理他們呢,他們急得呀……」
「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