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樓內,只見一人臨窗而立,玉樹臨風溫文爾雅,只是背對看不清起面容。依舊一身白衣,韓若溪忍不住疑惑,這古代怎麼如此流行白衣?先前的雲樓樓主洛擎蒼,昨夜白衣白發的漠苛,還有那似曾相識的白衣公子。
韓若溪只是凝視了幾秒,便走入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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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
「啪!」白衣男子面色陰沉,狠狠地拍了下圓木桌,可憐的圓木桌那里經得住他如此強大的力氣,頓時四分五裂,木屑四散。他堂堂清王,何時受過如此窩囊氣,找個地方休息,運氣實在好的不得了,找到了狼窩!哦,原來這昨夜白衣男子是清王——赫連清。那紅衣男子叫赫連清為二哥,想都不用想是關系好的不能再好的赫連昭了!
「二哥,還生氣那?唉,說說你,什麼好地方不好找,偏偏找狼窩,啊呀呀,二哥呀,四弟可是佩服你!」赫連昭逮住一點時機就得好好的奚落一番,能找到他二哥的污點,實在不易呀不易,別看他們是兄弟,一母同胞能奚落一點是一點。
「赫連昭!你死是不?」原本生氣的赫連清听了赫連昭的話無異于是火上澆油。抬起頭,凌厲的目光直射赫連昭,再敢說他,非得讓他半月不能開口說話!
「別,別,我錯了還不行,哈哈哈哈……」邊說邊擺手,卻還是壓抑不住想笑的沖動,腳底抹油一溜煙飛奔而去了。
「爺何必生氣。」影走過來,倒了杯熱茶給赫連清。不氣,不氣是假的!堂堂戰神,威名遠揚的赫連清夜宿狼窩,傳出去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更何況若被那該死的皇兄赫連逸知道,準要過來模模他腦袋來句「沒事,下次帶皇兄也去狼窩溜溜!」
哼,想想就氣,可惜臉上很難表現出來,偶爾發泄下,就如剛才。不到數秒又一如既往。
「來,喝口茶吧。」慢條斯理的接過,小啄幾口,在巴砸幾下,生氣的氣息全然已無。「影,你說那個五人為首青衣女子如何?」
「淡定,冷清……」淡淡的看了赫連清一眼,不禁道。
「嗯,這個女子不簡單……」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暗影。「嘿,話說那個男子,呼呼……」話說到一半吸了吸鼻子,接道︰「武功真好!比我高出那麼多……唉同樣是人為啥差別那麼大?」挫敗的耷拉下臉。
「哼,平時看看你不學無術,不勤于練武,別人比你高也正常。」赫連清用平常的不能平常的語言對他說,而且超惋惜的那種,暗影給他丟了一季飛刀子。赫連清雙眼一瞪。「我錯了還不行麼……」向他暗影堂堂七尺男兒,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身旁這個家伙。在說了,他武功差嗎?不差,主要是那家伙太高深莫測了……
「小姐,餓了麼?」春風將飯菜端到桌子上。
「嗯……」
「風兒,過來。」韓若溪像春風招招手,拉她坐下,問道︰「那個漠苛,听過這號人物麼?」幽幽啟唇,聲音淡而飄渺,宛若輕紗。
聞言,春風搖搖頭「只听說有位以狼為伍,以狼為母的人,可這是傳言,听他們說沒有人知道他長什麼樣,性格如何,它就像仙人般,傳言他神龍見首不見尾……也許說的就是那位漠苛吧?」
「哦?以狼為伍?以狼為母?」韓若溪不解。
「嗯,傳言他出生,雙眸皆為異色,父視為不祥之人,故于棄之林間。又傳言是狼群將他撫養長大,所以以狼為伍,以狼為母。」
「哦?」有意思。狼能把它撫養大麼?沒吃了他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