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空氣一下子升到了冰點,七月的天本就很熱,室內的空氣卻更熱。
「你……」不等韓若溪將話說完,赫連清卻棲身上前,一把擁住了韓若溪,他的唇死死堵住了她的唇,許久才松開……
于是,赫連清粗魯的將韓若溪打橫抱起,任憑韓若溪的掙扎叫喊,就是不放開,赫連清將韓若溪輕柔的放在了床上,他還是對她做不到殘忍。到原本覺得俊眸因慍怒而布上一層緋紅,嗜血的眼眸盯著韓若溪,他的心是痛的為何她不理解自己?
「你躲我,還要躲我?」為什麼她對千落,不,小白臉總是那麼親和,為什麼對自己卻冷若冰霜?而下一秒又狠狠地喊道︰「你為什麼只看到他,本王呢?為什麼從來都看不到本王。」
是他恨,從來都是,從小都是,他樣樣很優秀,父母卻從不夸他半句。那個不學無術的混小子赫連灕卻對他疼愛有加!
在父王母妃心里,他不懂事,是他胡鬧!
在他赫連灕的心里,他是欺負他的人!
在她韓若溪的心里,他連陌生人都不如!
赫連清胡亂的撕扯著他的衣服,「你冷靜點,冷靜點好不好?」輕輕的安慰著他,試圖說服,讓他冷靜下來。
此時的赫連清哪里听得進去,只是撕扯著,胡亂的輕吻著……
韓若溪身上的衣服眼見的一件件的減少,衣服的碎片扔得滿地都是。
一棲身,赫連清迅速的捕捉到韓若溪的雙唇,在韓若溪的口中粗魯的掠奪著,韓若溪柔軟的舌讓他感覺仿佛置身雲端,毫無齒感,身下是韓若溪的潔白完美的身、體,因扭動,拍打產生了摩擦。韓若溪只感覺赫連清的身、體正慢慢發熱,雙手也不規矩的亂模。
韓若溪此時有些後悔,為什麼把那些丫頭全部都攆道惜寧宮處理事情去了?好歹留下一個多好。
「你是我的,我的!今日,我便要讓你清楚的看看你到底是誰的!」赫連清緊緊地盯著身下的人兒,惡狠狠的說著。
韓若溪被赫連清的話,有些呆怔。
每天,每次!都是他在角落里偷偷地看著她,看著他們嬉笑,看他們打鬧。他的心真的好痛好痛,他從來沒有體驗過,就像是被人揪著一般,又或是如針扎一般,很痛。
「你冷靜下,我和落落並不是……」
「落落?叫的多親熱!不是什麼,戀人嗎?你當本王是瞎子?!」赫連清死死地抵住了韓若溪想要進攻的腿!
「赫連清,你快住手,在不住手,別怪我不客氣!」韓若溪氣急敗壞,這個男人,在吃醋?!就算吃醋也得分清楚好不好?吃祁千落的醋,天!他為了一個遙不可及的笑話,至于麼?
瞧,她多狠,那一腳下去他下半輩子,休想做男人!
「赫連清,你快住手,在不住手,別怪我不客氣!」韓若溪氣急敗壞,這個男人,在吃醋?!就算吃醋也得分清楚好不好?吃祁千落的醋,天!他為了一個遙不可及的笑話,至于麼?
她不生氣,她不生氣,他媽、的,她怎能不生氣?好端端的,竟大白天的被男人吃豆腐?就算是名義上的丈夫也不行!他吃的那門子醋?現在的她,衣服,蔽體也有點困難,叫他怎能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