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便是年夜,各家各戶張燈結彩,熱鬧非凡。
「溪兒……」祁千落的聲音漸漸傳來。
「呵呵,清,走,落落來了!」拉著赫連清便向外走去。若說一年內都城最為熱鬧的,也莫過于年夜了。只是,一年了,毫無音訊,它還可以撐下去到幾時?
四周銀白,冰,很多,天氣可以說真的很冷,還好都是習武的人,所以並沒有感到多麼冷,只是,他的身體,可能有點冷吧?不過有落落在他身邊,害怕些什麼?
手里抓著幾個耳套,這,將會是送給他們的新年禮物,可惜,不是很貴重。不過禮輕情意重,也是這麼說的,到沒有什麼。
各家大臣趁著過年之際,東奔西跑,拉關系,為下一年能夠有一個大好前途做著準備,貴重東西,自然少不了,這也是更古不變的。
「溪兒,赫連昭。呶。」輕輕的踮起腳尖,給祁千落帶上。自己的海拔本就不算低了,可是,祁千落更加高挑,不得不抬起腳尖。
赫連昭脖頸上那一長,黑白的,一看便知道是出自落落之手,那雙巧手,真的很秒。
畢竟都不是太笨的人,很容易便都戴上了。
赫連昭拉著祁千落,彼此眼里神情,含情脈脈,羨煞他人。
「嫂子的花樣,真是越來越多了。」赫連清開口了,依舊平平淡淡,仔細听,卻很清楚的听到,那聲音里有著贊揚、有著敬佩。不似以前蒼白的面色,多了絲紅潤,可這紅潤堅持到幾時?
看來韓若溪真的被取悅了︰「我若花樣不多點,驚喜不連連點,那還是韓若溪麼?」相當自傲的說了一聲,她,雖沒有一雙巧手,可她有個百寶戒麼!只要是日常生活中,可以用到,都有的麼,那啥,那個叫必需品!嗯,就是這樣。
「呵呵……」一句話,引來三人的笑語。
這幾個月,那位漠苛的男子,就想消失了,悄無聲跡。他就像風一般,來無影去無蹤,天下的東西,對他而言,或許什麼都不是。
在緊張得秘密尋找天下至寶藥的途中,也正密密的查訪漠苛的真正身份,皇天終不負有心人,查到了,雖然只有點點,可是,還是知道了它的強大!
他是哪個地方的人,白衣白發白膚,原來是哪個地方的象征,他並不是什麼以狼為伍,以狼為母長大的人兒,原來他做的一切,只為掩飾他的真實目的。
他只是會控制狼群罷了,可笑,居然差點相信了……
還好一切都不算太晚,就算那個地方又怎樣,就算擁有無上的力量,就算落落是他認定的女人,那又會怎樣,這一切,只是徒勞無功罷了,到最後,落落還會和赫連昭在一起,即便是直覺,那又怎樣?
祁千落走過來拍拍韓若溪的肩膀,「想什麼麼呢?」
「沒什麼,落……」搖搖頭,卻欲言又止。該說麼?
眸里閃過一絲疑惑,卻還是笑問道︰「嗯?」
「落兒,若有一天,他將會離你而去,你會怎樣,若有一天你被迫與他分開,你又會怎樣?」話,很難啟口,卻還是說了,即便是硬著頭皮,即便不願。
她粲然一笑,傾國傾城︰「若有一天,他離我而去了,我想他會等著我的,若有一天,我與她被迫分開了,我想,我一定還會親手結果了那個擋在我們面前的人。」她模著心口,輕輕的說著,眸卻堅定。
韓若溪笑了,對于這個答案,她絲毫不感到驚訝,她的性格,自己還會不了解麼?
「哥,你說他們道理在說著什麼?」
「不知道。」遠遠的,一個靜靜的問這,一個淡淡的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