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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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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正對著木窗的地方是一棵枝葉繁茂的大樹,濃密的枝葉間依稀隱約可見一張猥瑣的笑容……?!「你是不是墜崖的時候把腦袋磕壞了?什麼時候對男風這麼有興趣了?」猥瑣的笑容旁邊是一張鄙夷的冷臉。
「噓!……別出聲兒,一會兒被听到了。」聞言,羅凝芸急忙朝身邊的水逝痕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輕聲的責備道。
「你要是那麼想看,干脆進去光明正大的看不就完了。」水逝痕不滿的哼了一聲。
「進去?不行!不行!我要是進去了,他們會放開的!」羅凝芸不贊同的搖了搖腦袋,反駁了起來。
「那你就命令他們繼續抱在一起——他們還敢不听麼?」水逝痕冷冷的嗤道。?!「你這家伙怎麼這麼煞風景啊?」羅凝芸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兒,對身旁的木頭說道,「這個最講究的就是那種真真切切的‘意境’了——強扭的瓜不甜,也是這個道理。」
「白痴。」水逝痕的嘴角抽啊抽的,終于忍不住小聲的罵出了那個他最近「日思夜想」的詞語。?「你說什麼?」羅凝芸因為太過集中注意力在屋里那團緊緊相擁的身影兒上了,所以並沒有听清水逝痕的話——既然沒听清楚,那當然就要「不恥再問」了。(本真理摘自《羅氏凝芸經典語錄》。)
「……」差點直接就背過氣兒去,水逝痕無語問蒼天的跳下樹去閃人了……
……
「水逝痕,你說他們……?!……水逝痕?……人呢?……」過了好一會兒以後,「沉醉不知歸路」的羅凝芸才想起來要跟身旁的水大少說話——卻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這幾天絕殺門上上下下都在水副門主的親自監督下,展開了轟轟烈烈的「批評與自我批評」……哦!不!是「肅清和自我肅清」運動——曹靖一系的勢力被徹底的連根拔起,曹靖一黨的余孽也被誅殺的干干淨淨……
好在絕殺門本就是三天兩頭死人的地方,一干人等對此也都是見怪不怪,所以比起在消息時樓誅滅「四大長老」之後的肅清工作,倒是明顯的輕松了很多——這讓羅凝芸很理所當然的當了「甩手掌櫃」,專心致志的去窺視那對兒她忍不住想要抓來拍羅凝芸版《霜花店》的小攻小受的發展……
人生是短暫的,所以︰享自己的福,讓別人忙去吧!——羅凝芸
對于羅凝芸的上述歪理邪說,我們忙的焦頭爛額的水大少當然是不知道的——以他的性子,要是知道了的話,那是一定要給羅凝臉色看滴!(凝芸︰難道他現在就沒給麼?琉璃︰……)
某個中午,飯桌上的羅凝芸一臉猥瑣的奸笑著,腦袋里也不知道正在想些什麼烏七八糟的事情——卻也不見「吃飯皇帝大」的她把飯菜塞到鼻子里去……
「怎麼沒塞到鼻子里去……」水逝痕的心里就這麼想著想著,一不留神兒,竟然就說了出來。?!「嗯?乃說什麼?」羅凝芸一張嘴塞的滿滿當當的,聞言,立刻含含糊糊的追問道——她素真沒听清楚啊!tt?!「……我說,你就整日這麼優哉游哉的去偷窺司徒清他們,早就已經樂不思蜀了吧?」水逝痕差點被嘴里的魚湯給嗆到,所幸他倒是反應機敏——很快就把說溜了嘴的話題給遮掩了過去。?!「我沒有樂不思蜀啊!只是這里的事情都料理妥當了麼?別忘了‘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琉璃︰乃這是什麼歪詩?凝芸︰沒听過麼?白居易的《賦得古原草送別》啊!琉璃︰我倒!)啊!」羅凝芸要是會承認錯誤,那就真要天降紅雨了!
「你倒是終于想起問來了,真不容易!」水逝痕那叫一個氣啊!也不知道誰才是絕殺門的門主?!——堂堂絕殺門門主把事情全都丟給手下去做,自己則忙著天天去偷窺人家搞男風……這要是說出去,倘若有人會信他就把腦袋擰下來自己當球踢著玩兒!(琉璃︰乃氣暈了吧?沒了腦袋,乃還能踢球啊?痕痕︰還不都怪你找來的白痴女豬!琉璃︰……)
「好說,好說。」聞言,羅凝芸故意忽略了水逝痕話中的諷刺,大言不慚的笑道,「哪!痕痕啊!這邊的事情你要是都處理完了,就好好休息一下,然後到處走走啊、逛逛啊、什麼的嘛!」
「等我休息好了,再走走逛逛之後,估計七公主也就嫁到你口中的‘野人國’去了。」水逝痕很無所謂的提醒道——白痴果然是「傳染」的!沒想到只听這白痴女人說了幾次「野人國」、「野人國」的,他竟然會也跟著就這麼「野人國」上了?!??!!「哎呀!我怎麼被這個給我忘了?!糟了!糟了!糟了……」聞言,羅凝芸差點蹦起來——手里的芙蓉湯也灑了。
「我還以為你改主意,不打算管了呢!」見狀,水逝痕不但不說安慰羅凝芸一下,反而還唯恐天下不亂的跟那里挪揄了起來。?!「怎麼可能?!我羅……我說過的話,什麼時候不算數兒了?」羅凝芸不滿的反駁道,「說了要管,就一定會管到底的!」
——羅凝芸說這番話的時候,是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下定決心要做的這一「善舉」在很久以後竟真的讓她得到了「善報」……
而她的《羅氏凝芸經典語錄》中從此也多了一條「至理名言」︰人能做善事的時候還是做一做比較好,以後說不準就會在什麼關鍵時刻還你個善報也不一定呢!
「既然如此,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回去?」水逝痕慢條斯理的舀起了一勺魚湯,邊喝,邊有一搭無一搭的問道。
「你那邊兒的事情要是都處理好了,那收拾一下,就這一兩天的,我們便動身吧!」羅凝芸認真的想了想後,便做出了決定。
「知道了。」水逝痕沒有再多說話,只是應了一聲,便悶頭吃他的飯了。?!「先說好了!這次回去,打死我也不要再坐馬車了!」羅凝芸正要繼續喝她的芙蓉湯,卻突然想起了自己來時的「慘狀」——立刻大叫了起來。
「那這次你打算要坐轎回去麼?」水逝痕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兒,不爽的諷刺道。?!「坐轎?……坐轎倒是可以……噯?你怎麼不早說啊你?來的時候就坐轎該有多好?!也省得我吐個七葷八素的了……」不知為啥竟沒有听出水逝痕話中的諷刺,羅凝芸一本正經的表示過贊同之後,還不滿的抱怨了起來。
「……」水大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直接無視了眼前的白痴女人,水逝痕抓起桌上的一塊兒鳳梨酥,用他那張櫻桃小口狠狠地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