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夢幻其變壓榨出來的第五更~~~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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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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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過!」就在這片大笑聲中,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小子,你說什麼?」強盜首領的笑聲被打斷後,本能的朝著出聲兒的地方望了過去——竟然是一個黑衣勁裝的英俊少年?!
「我說,借過!」聞言,馬上的少年立刻面無表情的回答道。?!「這小子?!……你小子沒看到大爺們在干什麼嗎?!」剛剛跟他們首領說過話的那個賊眉鼠眼的家伙立刻朝少年吼了起來——tmd這小子打哪兒蹦出來的?!他就不知道什麼叫害怕嗎?!
「看到了。」少年非常認真的答道。??!!「tmd老子們這是在打劫,你知不知道?!打劫!」強盜首領另一邊的那個「肥豬」立刻怒罵了起來——敢情是個傻子?!就說這小子長得跟個大姑娘似的,怎麼就不知道害怕呢?!原來是tmd腦子有毛病啊!!……
「知道,所以才要你們讓路。」少年理所當然的答道。???!!!「哎呀喝!來了個不怕死的啊?!」強盜首領這回可是真怒了——自從十年前落草為寇開始,他在這一帶就混出了不小的名氣,現在更是這十里八鄉最大的強盜頭子,竟然敢跟他叫板?!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讓開!」少年的火兒也起來了,不禁朝強盜首領怒吼了起來——他可沒有功夫兒用來跟這些「小魚小蝦」的去浪費!再耽擱的話,恐怕就要被那白痴女人搶先了!這可是絕不能忍的!事關男人的尊嚴問題啊!!……??!!「怎麼著?!還想……」這次強盜首領的話沒有說完,因為他再也不能說話了——臉上那囂張的表情都還來不及消失,他那顆長滿絡腮胡子的腦袋就已經飛到路邊的草叢中去了……
這伙強盜出道也算有些年頭了,這次的全軍覆滅不可謂不慘——不知道死在誰手里並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都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可卻就已經死完了……
緩緩地收回手中的軟件,水逝痕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竟然連這種貨色也敢來跟他叫囂了?!豈有此理!!他毒蛇不發威,這般家伙就當他是蚯蚓了麼?!?????!!!!!!「公子留步!」早就已經被眼前的慘景嚇傻了的馬車上的那個小姑娘在發現眼前的少年準備要離開了之後,急忙朝對方的背影喊了起來。
被這一叫,水逝痕只是有些詫異的回過頭去看了看,卻並沒有出聲。
「這位公子,敢問高姓大名?我叫墜兒,這是我家小姐……」墜兒的自我介紹沒能說完——那名突然間出現,又在殺光了所有強盜後一句話也沒說的黑衣少年已經走遠了……?!「什麼態度嘛!」被無視的墜兒不滿的哼了一句。
「……墜兒,說話別這麼刻薄——不管怎麼說,是人家救了我們的。」小姐的火氣反倒沒有丫鬟大——小姑娘正勸著自己的丫鬟,卻在無意間發現了剛剛那黑衣少年離開後的路上多了個什麼東西……?!「小姐?這是什麼?」墜兒忍不住好奇的朝小姑娘的手里看了過去。
「好像……是個香囊吧?」小姑娘也不是很確定,用鼻子聞了聞之後,才有些不確定的猜測道。??!!「香囊?!……怎麼可能?!縫成這種樣子也敢叫香囊?!……不是真的吧?!……」听到這個結論,墜兒差點暈過去,立刻指著小姑娘手中的東西夸張的大叫了起來。
「是啊!怎麼會有人的針線活兒這麼差呢?……可是聞起來很香啊!真是奇怪了……」小姑娘有些贊同,有些不理解的說道。
「這是從剛才那個家伙身上掉下來的?」墜兒有些詫異的問道。
「嗯,應該是吧?」小姑娘點了點頭。
「這麼丑的東西他竟然還帶在身上?我猜啊!肯定是他喜歡的哪家小姐送給他的!」墜兒很確定的說道。
「不會吧?這麼丑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是出自哪個大家小姐之手的呢?」小姑娘搖了搖頭,否定道。?!「也對!這麼丑的東西根本就不像是女孩子做的……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墜兒不屑的說著,突然眼楮一亮,自以為是的想出了答案。?!「你猜到什麼了?猜到什麼了啊?」小姑娘被勾起了好奇心,急忙搖著墜兒的胳膊追問道。
「剛剛那個家伙根本就不是什麼公子!而是女扮男裝!——這麼丑的東西,合該是個男人婆做出來的才對嘛!」墜兒非常囂張的公布了自己心中料想出來的答案。
「啊?!……去你的!別胡說!……人家明明是男的,你怎麼可以這麼瞎說呢?!」小姑娘有些不滿的輕斥道——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在她的潛意識里是非常不希望墜兒的話真的說中的。
「可是哪兒有大男人會去做這種東西的?!」墜兒不服氣的反駁道。
「……好了,好了,趕緊趕路吧!不然晚上趕不到驛站就慘了!」小姑娘被駁得啞口無言,只好匆忙的轉移了話題。
「哦!」墜兒心有不甘的應了一聲兒,便小心翼翼的跨過地上那些橫七豎八的強盜的尸體,朝馬車走了過去——這時候車夫也已經把馬車又重新備好了。
微微一猶豫,小姑娘便悄悄把手里那經過她們一再鑒定後,對于到底是不是香囊卻還有爭議的東西放進了袖子里,整理了一下衣服後,這才爬上了馬車……
青色馬車很快就又在荒蕪的官道上小跑了起來——留在他們身後的那塊地方,除去地上那橫七豎八的十幾具支離破碎的尸體之外,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夕陽西下之際,青色馬車終于趕到了官驛里——才剛一下馬車,墜兒便眼尖的發現了之前的黑衣勁裝少年那匹威風凜凜的黑馬,而馬的主人則正坐在官驛的茶棚底下,老神在在的喝著茶,顯然是早就到了,正在等著什麼人呢!……?!「小姐!你看……」墜兒忍不住拉了一把剛從馬車上下來的小姑娘,指著茶棚的方向說道。?!「他怎麼在這里?……」小姑娘先是一愣,接著便搖了搖頭,然後慢慢的走了過去——真是的!有那麼一刻,竟然覺得他是在等自己……也不知道怎麼竟會冒出了這麼愚蠢的念頭?!?「小姐,你干嘛去?」墜兒拉了小姑娘一把,有些詫異的追問道。
「……既然又踫到了,我想,就把他那個……‘香囊’還給他啊!」小姑娘被問得有些尷尬,只好硬著頭皮解釋道。
……
一抹黑色的身影無聲無息的落在了官驛正門邊上的一棵大樹上,透過稀疏的枝葉看到了司徒清的那匹追風後,羅凝芸就知道自己這次又輸了……?!「哪里來的黃毛丫頭?!」輸了也就罷了,最可惡的是羅凝芸再往下看,便看到了早到一步的水逝痕並沒有像之前一樣,優哉游哉的品茶,而是正跟兩個黃毛小丫頭在那里「眉來眼去」(琉璃︰什麼叫「眉來眼去」的?凝芸︰你白痴啊?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麼?琉璃︰……)的——是可忍孰不可忍!讀者可忍她不可忍!作者可忍她也不可忍!誰可以忍她都不可以忍!!
「這位公子,你……」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的剛一開口。
水逝痕就往驛站外望了過去——那白痴女人到了!
「借過。」水逝痕跟著「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朝面前正一臉羞羞答答,不知道跟他說著什麼的兩個小丫頭冷冷的開口要出通路後,便飛身掠出了茶棚……
等到墜兒和她家小姐回過神兒來,水逝痕早已經騎上追風,在官驛外羅凝芸消失的那條官道跑遠了……
「太過分了!什麼態度嘛?!」墜兒忍不住怒吼了起來。
「……」小姑娘沒有說話,只是衣袖里的那只手攥進了那個她原本打算要還給水逝痕的‘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