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終于見識到了貝貝安的強悍人脈,短短的幾個小時,她便打電話來告訴張文,古典樂隊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讓張文驚訝的同時又心生佩服。
上午,張文壓根沒將此事放在心上,沒指望貝貝安能幫上他,內心里,他都已經想好了,實在不行,他就耍賴,當作忘記掉,雖然,這樣作有失光明,而且肯定會引起木可欣的反感。
表面上,木可欣說不肯跟他去听古典音樂會,可是內心卻還是抱著一希望,期望張文晚上能真的出現在她面前。
事實上,木可欣的確是這樣想,張文從她辦公室走後,接下來的一整天,她都心神不守,腦袋瓜子總想著今天的事情,想著張文會不會如約來到她面前,萬一張文真的手拿兩張門票前來,她又該怎麼辦?拒絕他?
雖然,她曾說過,要張文包下整個古典樂團為她一個人表演,她才會跟他一起去,否則免談,可這是不現實的,包下整個古典樂團?那得多少錢?肯定是一筆不菲的數字,以張文一個小小的夜總會經理薪水,不太可能辦到。
眼看就要下班,木可欣內心是越來越矛盾,心亂如麻,既想張文出現,又怕張文出現,弄得她六神無主。
急得六神無主的還有一個人,鄭家勇這家伙也沒弄到票,馬上就要下班了,他能不急嗎?此時,他早就後悔得腸子都青了,根本就不應該獅子大開口,說什麼古典音樂會?隨便亂說其它的也好。
張文並不知道別人的心中所想,剛掛上電話後的他內心一個勁的感嘆,貝家的人就是牛叉,這麼難辦的事情在他們眼中是如此輕而易舉的事情,貝貝安不但幫他請到樂團,而且,更夸張的是,請到的還是世界著名的古典樂團——柏林愛樂管弦樂團。
柏林愛樂管弦樂團(berllinerphilharmoniker)是德國最為著樂的古典樂團,1882年創建于柏林,與維也納愛樂管弦樂團齊名,是世界首屈一指的交響樂團之一,由各國著名演奏家組成。該樂團演出曲目廣泛,尤以演奏德國音樂作品著稱。擔任該樂團長期指揮的人都是該時代最偉大的指揮界巨擘,使樂團建立起無比輝煌的傳統,演奏技能精彩絕倫,表現積極,具有優異柔軟的反應力。
張文無奈的模了模鼻子,今天這個人情,欠大了,這樣為了木可欣,也不知是值還是不值,今天晚上,柏林愛樂管弦樂團專門為他演奏。
剛才電話中,張文曾一個勁的問貝貝安,問她花了多大代價請這支樂團過來演奏,得到的答案是,保密。
貝貝安什麼都不說,只是讓張文好好把握機會,不要錯過機會。
問到最後,張文索性什麼也不問,心里暗暗記住,這個情,以後再想辦法去報答吧。
古典樂團的事情已經辦好,接下來就是請木可欣的事情,上午在她那里踫了一鼻子灰,張文想著是不是該換個方法了?
張文是什麼人?自行標榜為新時代里一個有文化的流氓,試問這樣一個人,怎可以亂來?沒有把握的事情從不亂來,上午,木可欣雖然對他口出狂言,說只要張文能請到古典樂團為她演奏,她就來,現在樂團請到了,張文卻並不打算這樣直接去找木可欣。
上午,木可欣讓他受了一肚子氣,今天晚上他也得借機小小的教訓木可欣這小妞一番。
掏出電話,從中找出警花蘇涵瑤的號碼,並且撥了過去,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壞笑。
電話很快就接通,張文朗聲笑道︰「蘇美女,你好。」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接到張文打來的電話,蘇涵瑤狠狠的吃一驚,張文會打電話給她?今天絕對是第一次,這,打電話給她,肯定沒好事,非奸即盜。
張文狂汗,蘇涵瑤這暴龍女真夠火暴的,身為女人,難道她真的忘了女人該有的溫柔了嗎?
「蘇美女,瞧你說的,我今天出院了,打電話給你,只是想多謝你,沒別的事情,順便問問你,今天晚上你有空嗎?想請你吃飯。」張文說道。
「你請我吃飯?我沒有听錯吧?」蘇涵瑤以為自己听錯了,難道太陽打西邊起了?張文請她吃飯?不對勁,肯定不對勁。
「有什麼听錯的?請你吃飯也用不了多少錢,你不用這樣懷疑我吧?」張文發現自己做人實在太失敗了,總是被人懷疑。
「好,我答應你,正好我現在要下班了,你在哪里?我馬上過去。」電話中,蘇涵瑤稍作思考,然後鬼使神差的答應了張文。
張文將自己所在的位置報上給蘇涵瑤便掛上了電話,約莫一柱香的時間,蘇涵瑤搖曳身姿的出現在張文面前,身上那套剪裁適體的警服將她的妙曼身材襯托出來,體態婀娜,神情冷峻,就像是座亙古不變的冰山,別有一番風韻。
漂亮警花的出現,張文心中yy起來,想著是不是可以和警花更進一步拉近某種關系?
第一次請蘇警花吃飯,張文自然不能太小氣,而且,待會還有事相求,他更是不敢得罪蘇警花。
坐下後,蘇涵瑤一直盯張文,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想看張文到底玩什麼東東,無緣無故請她吃飯?這個理由只能信一成,不能多信。
「蘇美女,不用這樣看著我吧?雖然我很帥,可這樣被你看下去,我還是會害羞的。」經過夜總會的半年磨練,張文臉的臉皮不敢說厚比長城,起碼能獨領風騷,估計找不出幾個能有他臉皮般厚。
蘇涵瑤撅著嘴,遞給張文一個鄙視的眼神,望著侃侃而談的張文,她真想一腳踢死他,無恥到這種令人發指的地方,恐怕也只他張文了。
「那快點菜吧,吃完走人。」有人請吃飯,特別是這個人是張文,蘇涵瑤認為,她沒有拒絕的理由。
「蘇美女,不用急嘛,乘這樣機會,我想好好的謝謝你。」張文笑道,並且,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凝神望著張文半響,蘇涵瑤搖頭道︰「張文,你是越來越賤了。」
「………」張文徹底無語,這妞嘴巴夠毒的,一開口就沒什麼好話,說起損人的話也是肆無忌憚。
在蘇涵瑤的干涉之下,菜很快就上齊,蘇涵瑤一口氣點了十多個菜,而且還是不貴的不來,反正不用她出錢,什麼法國高級鵝肝,龍蝦女乃油濃湯,女敕煎干貝,漢堡牛排,香檳醬淋牛肉卷,愛爾蘭炖羊肉,考牛肉等等,外加一支上百年的正宗紅酒,盡管,現在才下午五點半,可蘇涵瑤卻像是個餓壞了的孩子似的。
這一餐下來,足夠張文滴血的了,暗暗抹了把汗,心想著以後打死都不要帶女人來這種高級西餐廳吃飯,就算去一些低檔餐廳吃飯,也千萬不能讓女方點菜。
今天這頓餐,要了張文幾個月的工資,估計以面的日子有很長一段時間要吃泡面渡過。
蘇涵瑤把張文的表情一一看在眼里,樂在心里,終于有機會報仇,每次見到張文,她總是吃力不討好,今天算是報了一箭,不,是幾箭之仇。
張文越郁悶,蘇涵瑤越是高興,她希望著張文能一直郁悶下去,誰知,她高興沒多久,張文就宛若沒事似的,再次談笑風聲起來。
蘇涵瑤微皺起柳眉,張文變化太快了,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他先頭只是裝的?
「蘇美女,來,我敬你一杯,謝謝你在我受傷期間能來探望我。」
蘇涵瑤隨意跟張文踫了踫杯,馬上低頭向著桌上那些美食發起進攻,把張文掠在一旁。
待張文反應過來時,蘇涵瑤已經放下刀具,伸出雪白粉女敕的柔胰模著她自己的小肚子,中間還要打一個飽嗝。
「張文,謝謝你這餐飯,沒事我先走了,你慢慢吃。」蘇涵瑤說著從位子上站起來,打算開溜。
「別,蘇美女,先坐一會,至少要等我吃飽吧?」張文嚇一跳,連忙攔住蘇涵瑤,不讓她離開。
賠了夫人又折兵這種蠢事,他張文是不會干的,蘇涵瑤吃了他的飯,接下來就該幫他干活了。
「你還有事?」蘇涵瑤想了想,又坐下去,或許,她是想著吃人的嘴軟,才會再次坐下來。
「那個,蘇美女,其實我是有一件小事情需要你幫忙。」今天這頓飯虧大了,幾萬塊,張文此時也顧不上什麼面子不面子的了,打算直接開門見山。
蘇涵瑤望著張文好一會兒,然後突然伸手,朝張文豎起一個國際通用的中指,她就知道,張文又怎會這麼好說話呢?肯定是有目的,這家伙,根本就是無利不早起的人。
張文並不生氣,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蘇涵瑤,心中想著,鄙視吧,盡情的鄙視吧,只要她幫他把事辦成了。
「什麼事,說。」蘇涵瑤忍住心中那股怒氣,自我安慰道,算了,看在這一頓價值幾萬塊的份上,不計張文這鳥人計較那麼多。
張文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小口潤潤喉,隨後將他心中的想法告訴蘇涵瑤。
蘇涵瑤是越听越氣,听到最後,她差點就撥槍出來崩掉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