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被盯的渾身不自在,沒辦法,心虛啊,瞧貝貝安那表情,生怕她會突然伸手扯下他身上的浴巾。
忐忑不安的稍稍移了移腳步,小心戒備著,讓他很蛋痛,這樣下去不行啊,瞧這架勢,貝貝安應該在懷疑著他。
事實上,貝貝安的確是在懷疑張文,他必定是見過她晾在浴室里的小內內,只不過現在苦于沒有證據。
貝貝安內心里已經不止一次想扯下張文身上的浴巾,看看她的小內褲是不是在張文身上,或者此時正被他穿著。
「張文,你真的沒有看見?」貝貝安不太相信張文的人品。
張文暴汗,無語了,這妞總是懷疑他,不太好應付,頭痛。
「小姐,你不相信我?你那東西我要來做什麼?我又不能穿。」張文苦著張臉,表情是要多郁悶就有多郁悶。
貝貝安鬧了個大紅臉,低頭不語,白皙細膩的肌膚變成粉紅色,一雙美眸媚得能滴出水來,小手總是掰著滑女敕白女敕的手指,模樣有些不知所措。
張文暗自吞了口唾沫,乖乖,怎麼越來越熱了?而且還有些出汗,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剛洗個澡嗎?怎麼還會感覺到熱?
兩腿間那玩意也像是故意跟他作對似的,變得越來越大,再這樣下去,所穿的黑色蕾絲小內內肯定支撐不住。
心中暗暗著急,一向自認為聰明的他此時也只能不斷的撓腦袋。
手腳可以控制,可下面那玩意卻不能控制,根本不听指揮,越來越興奮。
「奇怪了,哪去了?我明明將它晾在浴室里,應該不會自己飛走,是哪個變態拿走了」貝貝安嘆了口氣,緩緩說道,說話時,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瞄向張文。
張文的嘴角狠狠抽搐幾下,這妞罵得夠狠,變態?他像嗎?
「呵呵,說得也是,肯定是哪個變態拿了,小姐,不見就算了。」張文笑道,皮笑肉不笑。
「算了,不說這事了,不見就不見了,不過你得向我保證,今天這事不能告訴別人。」貝貝安想了想,提醒起張文,女人都是要面子。
「放心,小姐,我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見貝貝安打算放棄追查真凶,張文算是松了口氣,串到喉嚨的心總算下去了。
貝貝安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也不知她想到了什麼,小臉更紅了。
張文這貨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痛,見貝貝安不打算追查,這流氓又開始yy起來,心猿意馬。
貝貝安放棄了扯下張文身上浴巾的念頭,她鼓不起勇氣,萬一她那條性感小內褲並不是張文拿的,她到時該怎樣解釋?剛才在浴室里,她已經很清楚,張文月兌下的衣服全都在浴室,包括他自己的內褲。
扯下張文浴巾,只有兩個結果,要麼當場抓住張文這個變態,要麼,她會看到張文那羞人的玩意,然後被張文認為是女。
「張文,你對這房子還滿意嗎?」。貝貝安隨意將她自己的嬌軀扔在床上,問道。
張文不敢看貝貝安,更不敢坐下來,他這一坐,肯定露餡,因此,只能站著。
「很滿意,小姐,這房子是你以前住的?」張文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總想問這個問題。
貝貝安小臉頓時更紅,輕輕點頭,動作輕盈而柔美,充滿著成熟高貴氣息,還帶著一絲慵懶,誘人之極。
「不要亂想,只是我不打算在這住了,所以才會想到讓給你住。」貝貝安見張文神色不對勁,馬上大發嬌嗔,怕張文想歪。
「沒有,我沒有亂想,小姐,我是個正人君子,不會亂想的,你放心。」張文將頭搖得跟拔浪鼓似的,表面一套內心又是一套,他何止亂想,還亂做了,嘿嘿,剛才還拿著她的小內褲做著一些禽獸事情。
「張文,你暫時還是回去夜總會上班吧,待我這邊安排好了,你再過來幫我。」
張文點點頭,「嗯,小姐,听你的安排。」
「那我走了,今天晚上你就當我沒來過。」貝貝安說著就欲從沙發上站起來,張文這樣只圍著浴巾站在她面前,上身赤.果著,她呆久了,不好意思。
「再坐一會吧,小姐,難得來一次。」說完這些話,張文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媽的,這嘴巴就是犯賤,心術不正,看人家貝貝安是美女,就想留人家多坐一會,最好是還希望人家在這里過夜,鄙視,極度鄙視自己。
張文知道,正確的做法是讓貝貝安快點離開,然後他才可以月兌下那條勒得他生生作痛的性感小內褲,而不是站在這里像個傻瓜似的陪貝貝安聊天,讓那條小得可憐的蕾絲內褲勒得他蛋痛。
「好,張文,你也坐下來吧,我們好好聊聊。」不知是怎麼一回事,貝貝安竟同意了。
張文暗苦,本是隨意的一句話,誰料她竟當真,難道她不知道現在多晚了嗎?男女有別,再不走,小心他會做出更過份的事情。
「不了,我還是站著吧,小姐,你想聊什麼?」讓他坐著?不是死得更快嗎?
「張文,不管你以前怎樣看我,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你有什麼困難,希望你能主動提出來。」
「嗯,小姐,我知道,我現在就有一個問題想問你,車和錢什麼時候給我?」被蘇涵瑤宰了一頓,張文直到現在都肉痛著。
「………」貝貝安愣在那里半天,或許她是怎麼也沒想到張文會說這些話,問得如此直接。
「明天給你,車子已經準備好了,放心吧,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辦到。」貝貝安微皺著柳眉,總是覺得張文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可哪里發生了變化,她又看不出來。
「嗯,小姐,我只是隨便問問,你安排就好。」
「………」隨便問問?明明就是問她,生怕她不給,現在又怎麼說隨意問問了?這,真不要臉。
瑩白女敕滑的玉臂輕輕揉了揉額頭,那雙修長而結實的小美足也換了個姿勢。
本是平常的一個動作,卻令到對面的張文突然瞪大雙眼,嘴巴也張得老大,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去,雙眼色眯眯的盯著貝貝安大腿深處。
貝貝安意識到自己走光了,小臉通紅的瞪著張文,罵道︰「,你眼楮往哪看?」
「粉紅色的,貝貝安此時穿的是粉紅色小內褲。」張文腦子里浮現出這樣一條信息,剛才貝貝安無意識的走光了,正好讓他看到。
「沒看到,我什麼也沒看到。」張文當然不能點頭說看到了,拼命的搖頭,有點欲蓋彌彰。
「哧……」客廳里,突然傳出這麼一道聲音,衣服被撕爛的聲音。
張文只感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完了,現在什麼都完了,生理和心理受到剌激的他根本無法控制兩腿間那玩意,達到前所未有的堅挺度,以至那條本就不合身的蕾絲內衣徹底報廢。
蕾絲內衣像一片薄紗似的從張文大腿內輕輕飄落,最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時間凝固了,張文傻了,貝貝安也傻了,二人一動不動的看著地上那片薄紗。
「張文,我要殺了你。」好半響,貝貝安突然發出一聲尖叫,震耳欲聾,張文嚇一跳,連忙依依不舍的收回色眯眯的目光,並且閃電般鑽進浴室,反鎖。
看著跑得比狐狸還要快的張文,然後又再看著地上那條殘破不甚的小內褲,貝貝安直恨得咬牙切齒,傾城傾國的小臉紅得能滴出血來,嬌艷欲滴,無比妖嬈,旖旎。
凝神望著地上那條原本屬于她的小內褲,暗啐一聲變態,拿女人的內褲來穿,男人,果真不是什麼好東西,越想越是氣憤和嬌羞,撅起小嘴氣嘟嘟的瞪著那道鎖得死死的浴室門,貝貝安再也無法呆在這里,連個招呼也不打,就轉身跑了。
浴室里,張文直想得兩腿發軟,剛才那情形,比面對一百個敵人還要恐怖,真不是開玩笑的,女人一旦凶起來,很是嚇人。
張文嘀咕著什麼時候將貝貝安手中另一串鎖匙要過來,否則不安全,萬一他哪天帶女人回來做‘床上有氧運動’,貝貝安直接開門而入,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只是,現在他該拿什麼臉去見貝貝安?汗,今天算是老臉丟盡了,竟然會被貝貝安抓個正著,真他媽讓人無語了,罪證確鑿,想反駁都沒機會,報應啊。
「賊老天,老子什麼時候得罪過你?為什麼要跟老子開這麼大玩笑?不就是拿女人內褲‘打飛機’嗎?我靠,又不是什麼大事。」憤怒和不甘的張文忍不住指著天空破口大罵,以借此來發泄他心中的不滿。
貝貝安奪門而出的聲音張文已經听到,知道貝貝安已走,于是這貨小心打開浴室門,確認貝貝安不在客廳時,他才走出來,地上,那條已經徹底報廢的黑色蕾絲內褲依然靜靜躺在地上,異常扯人眼球。
「他娘的,這到底是不是高檔貨?質量也不怎樣,這樣就爛了?靠,無語了。」張文將地上那條已經爛掉的小內褲撿起來,苦笑道。
有一點張文感覺很奇怪,為什麼貝貝安不帶走這東東?還要讓它留下來?難道說她已經默許了他用她的東西來yy?
想到這些,張文頓感一陣陣口干舌躁,腦中又浮現出剛才的情形,粉紅色?什麼時候再向貝貝安要一條?穿後沒有洗的,那樣擼起來肯定會更帶勁,哇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