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美女反應過來時,她眼中的變態男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跟著消失的還有她剛換下的紫色丁字褲。
變態男就是變態男,竟這樣赤.果著身子跑出去?他也不怕踫到外人嗎?
暗自吞了口唾沫,腦子里浮現出變態男跨間那丑人的玩意,小心肝猛的砰砰狂跳不停,怎麼會這麼大?他還是不是男人?是驢吧?估計只有驢才會如此大。
面目猙獰,粗壯等等,這些詞語總是在她腦子里想甩都甩不掉,深深的刻在她腦中。
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色眯眯的?連變態男都要想?不行,絕對不行,不能再這樣,不能去想變態男。
決心倒是有,可卻不管用,任她怎樣搖頭,怎樣用瑩白粉女敕的縴縴玉指去拍打小腦袋瓜子都沒用,總是會情不自禁的去想變態男跨下那玩意。
完了,這回她是徹底的淪陷了,開始變壞了,怎麼辦?
左右望了望,找到菜刀的所在位置,隨手拿起後就沖出房門,當務之急,是要把變態男手中的丁字褲要回來,她用過的東西,絕對不能被變態男拿去,誰知他會不會用她的丁字褲做一些齷齪無恥的舉動?
想到這,腦子里又浮現出剛才的一幕,變態男手拿著她的紫色丁字褲放到鼻子去聞,並且還要作出一副很陶醉的模樣。
想到這些,美女就忍不住的嬌軀發軟,粉臉發燙,除了心跳快速外,內心深處還有著一絲的竊喜,變態男這樣做,喜碼證明了她漂亮,假如她長得丑,變態男還會這樣做嗎?還會拿著她的丁字褲放到鼻子前去聞嗎?估計不會。
拿著菜刀,沖到變態男所在的房門前,用腳狠狠揣了一下,不過,這一揣,她是後悔了,剛才在浴室里扭到腳,現在一揣,差點要了她的小命,痛得她直額頭直冒汗,臉色蒼白,美眸中也流下滾燙的淚水。
「啊……」發出一聲痛苦的嬌呻過後,美女極其痛苦的蹲了下去。
她眼中的變態男並沒出來開門,房門仍舊是關得死死的,變態男仿佛沒听到揣門聲。
張文沒听到嗎?他听到了,但是,卻不敢出來,腦子里想到對方拿菜刀的一幕,因此,生怕她此時會拿著菜刀等他開門。
張文還真是猜對了,門外的美女的確是手抓菜刀,只不過,她不是站著,而是蹲著。
認真欣賞著手中的丁字褲,張文這貨不由得苦笑著,他是不是太邪惡了點?怎麼喜歡收集女人內衣這東東?
如寶般將手中扯人眼球的丁字褲聞了聞,香氣撲鼻,然後小心的將丁字褲收藏起來,那神情,宛若手中不是一條丁字褲,而是一顆價值連城的大夜明珠。
門外,痛得差點暈過去的美女不能用腳揣,于是就改用手中的菜刀,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著菜刀就拼命往變態男所住的房門拼砸,她就想將這道門碎掉。
「砰砰……」美女一鼓作氣連敲了十多下,震耳欲聾,憤怒的她就不信這樣敲法對方還不出來。
每敲一下,房內的張文就苦笑起來,直到現在,連那美女的名字都不知道,真不知道,有這麼一個美女妖精鄰居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同住一層樓,以後見著也會尷尬。
張文嘀咕著他是不是將丁字褲還回給門外的美女算了?可讓他還回去,又有幾分不甘,于是干脆頭一扭,轉身進去浴室洗漱,打算待會找個機會溜出去。
約莫十分鐘後,砰砰響的敲門聲停止了,張文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前,將耳朵貼在門上認真听,看看對方有沒有離開。
認真听了一會兒,都沒听到外面有什麼動靜,張文知道,外面的妖精已經走了。
打開門,果然發現那漂亮的妖精已走,張文長長松了一口氣,還好,終于走了,話說,張文真的有些怕妖精會呆在門口跟他耗下去,那樣吃虧的必定是他,為啥?因為他肚子餓啊,再不吃飯,估計都快要暈過去。
下樓後,張文整個人頓時輕松起來,抬頭望著天空,感覺今天特別好。
經過小區崗亭時,幾個保安全都向張文投去一個異樣的眼神,直把張文給郁悶得想撞牆,那些保安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這樣看著他?女乃女乃的。
好幾次,張文都想走過去問那些保安,問問他們為什麼要這樣看著他,可是,他最終還是放棄了,並且加快了腳步,不敢再逗留。
那幾個保安全是男的,飄來的異樣眼神讓張文無法接受。
望著張文遠去的背影,幾個保安都忍不住的發出一聲感嘆,這人是不能比啊,瞧瞧人家,混得多風光啊,被這麼一個絕世美女包養著,換成他們,都會同意,前提是那位貝小姐願不願意。
張文並不知這些,此時,這貨去到一間小飯店,一口氣點了五六個菜,幾大碗白飯,外加一個湯,那神情,像餓死鬼投胎似有,以至飯店里的人都認為這家伙不會是來吃霸王餐的吧?一個人能吃下這麼多東西嗎?
接下來的時間里,張文讓飯店里的人完全感受到了什麼叫狼吞虎咽,什麼叫餓狼,特別是坐在收銀台里的老板,他開這店十多年了,從來就沒見過一個像眼前這年輕人一般的。
收銀台里的老板真想走過去問張文,問問他到底幾天沒吃飯,怎餓成這樣子了?
除了這點,飯店老板偷偷讓店員拿把菜刀給他,小心提防著,怕這個年輕人會吃霸王餐。
張文吃得爽,有人不爽了,張文的那位美女鄰居此時則是一邊擦著藥酒一邊不停大罵她口中的變態男。
「死變態,臭變態,害我扭到腳,祝你走路被車撞死,吃飯被飯噎死,跟女人做那事時不舉。」美女搜腸括肚的,將她能想到的惡毒詞語一股腦的搬出來,只有這樣才能令她解氣。
望著那紅腫不堪的美足,美女那剛稍稍落下去的怒火又再次往上冒。
「死變態,不要讓本小姐看到你。」美女猛的大吼,發出一聲極為凌厲的尖叫聲,透過窗戶飄得老遠,令樓上樓下的許多住戶都連連打冷顫,更為夸張的是,有幾個年老的長者馬上拿出一件厚厚的衣服披上,剛才那聲音令他們發冷,毛骨悚然。
不知是吃得太急,還是因為美女的辱罵產生威力,讓上天‘感動’了,飯店里的張文真的被噎著了,咳嗽不停,連眼淚都出來了。
飯店服務員見狀,連忙為張文倒了一杯水,希望能幫上張文。
半個小時後,張文終于心滿意足的放下筷子,手模著已經微微鼓起的肚子,爽,填飽肚子的感覺真爽。
哼著一些不知名的小調,在服務員的異樣目光之下,張文把賬結了,好家伙,他這一頓吃了三大碗白飯,五個菜,一個湯,一個人吃了兩百八十多塊錢。
坐在收銀台里的老板一邊收錢一邊暗想,真看不出來,想不到眼前這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年輕人竟如此能吃。
找錢給張文時,老板聯想到剛才差點誤會了張文,于是主動將八塊錢的尾數減掉,只收整數。
走出飯店,張文口袋中的手機響了,掏出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打電話是陌生男人,說是貝貝安公司里的司機,送車過來的,此時就在‘翔風花園’口,詢問張文在哪里。
張文樂了,正想著此事,對方馬上就來了,剛剛好,呵呵。
掛上電話後,張文馬上向那人的方向走去,同時,他心里想著,貝貝安生氣了?是不是昨天的事情令她難堪了?不然怎會連個電話都沒有?只派下面的一個司機送車過來?
對這個問題,張文並沒有深想,不遠處,駛來一輛全新的奧迪a6。
心里直覺告訴張文,必定是這一輛,果然,這個想法剛下去,全新的a6緩緩停在張文面前。
「張先生,你好,我是李鎮,董事長讓我將這車送來給你。」對方也是個年輕人,約三十左右,行人處事都透著一股沉隱,從停車,下車等一系列動作中,更是干淨利落。
此人一定是部隊出來,而且看樣子還不是一般的部隊。
「你從部隊出來?」張文掏出煙,遞過一支給對方,問道。
李鎮一愣,隨後點頭,答道︰「張先生,你怎麼知道?」很顯然,李鎮對此很吃驚,他和張文絕對是第一次見面,沒想到張文一眼就能看出這事。
「呵呵,因為我也是從部隊出來,見你那些動作,感覺很熟識,因此才冒味問問。」張文笑道。
李鎮心下暗暗吃驚,看向張文的眼神里更是帶著一股敬佩,這個男人不簡單,以前在部隊時肯定不是普通士兵,很有可能還是特種部隊的,甚至比特種部隊還要高級的部隊,連番號都沒有的神秘部隊。
李鎮雖是部隊出來的,可他就看不出張文也是從部隊出來的人,單憑這一點,李鎮就知道,張文比他利害。
李鎮哪里能看出來張文曾在陪隊呆過?經過夜總會半年多的時間里,張文哪還有作為一個軍人該有的氣質和習慣?怎麼看,張文都像是一個流氓,,哪里像軍人?所以,李鎮看不出來是正常的。
想學好可能需要三年,甚至更久,但如果想學壞,三天,三個小時,甚至三分鐘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