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十二個人,張文心中是百感交集,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之下見面。
「好久不見。」張文喉嚨發硬,縱使有千言萬語的話要說,卻又是說不出來,最終只是用一句好久不見來代替。
「頭,我想抱你。」說話的是小貓,也是龍殺的唯一女性,冷昕媛。
張文狂汗,一年多未見了,這小丫頭仍然是如此的纏人,不過,見她這樣,張文仿佛又回到以前龍殺的日子。
不待張文答應,冷昕媛已經撲進張文懷里,給予他一個熱烈的擁抱。
盡管面對美女的投懷送抱,張文卻沒有一絲的邪念,只是輕輕抱著冷昕媛。
在龍殺,幾乎每個人成員都有自己的小名,冷昕媛喜歡纏人,又是龍殺唯一的女性,故此,被虎子他們起名為小貓,一只會纏人的小貓。
冷昕媛個子不算高,看上去嬌小玲瓏,惹人憐愛,除了身材之外,其它方面的,老天卻一點也不小氣,給她一副迷人小臉蛋,女敕滑細白彈吹可破的肌膚,對她自己的皮膚,冷昕媛可是很有自信,一點也不像常年南征北戰的特別軍人,倒像某家的大小姐。
除了皮膚好之外,胸前的飽滿也異常吸引人眼球,再加上渾圓挺翹的小,用句俗一點的話說,有前有後,資本驚人。
可以毫不夸張說一句,冷昕媛在隊里就是公主一個,就她一個女的,其他隊員還不爭著寵她才怪。
冷昕媛是女孩子,但身手卻令很多男孩子都為之汗顏,不敢與她比試,怎麼也看不出來,外表嬌小玲瓏的一個小妞,身手卻是如此的變態,說出去,誰信?
「小貓,頭兒也想你們。」張文輕拍了拍冷昕媛的香肩,說道。
「小山。」
「老水」
…………
一個個熟識的名字涌現腦中,喊著他們的名字,張文倍感親切。
「龍所長,你們怎麼還不把殺人凶手抓起來?站在這做什麼?」正當張文和小貓擁抱時,一道不適時的聲音卻響起來。
懷中的冷昕媛柳眉微皺,冷哼一聲,以示她的不滿,與此同時,她也松開抱著張文的雙手。
來人正是李家村村長,李吉,他的出現倒讓張文心生好奇,這家伙是怎麼回事?兒子受那麼重的傷,他也不在身邊看著?難道他不怕自己兒子掛掉?
被李吉稱為姓龍的所長正是剛才跟張文說話的警察,此時,只見他苦著張臉,一時間竟無從下手,完全不知該怎辦,傻子都能看出來,這些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軍人不好惹,一個個都帶著殺氣。
「村長,你兒子沒事了?」張文冷笑著問道,語氣中帶著諷刺。
「你,不管你是誰,將我兒子打成重傷,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國家的法律是不會放過你的。」李吉怒目睜,瞧他那樣子,估計是想吃人。
「法律?你他媽好意思跟我談法律?我草,要用法律來衡量,你那王八蛋兒子早就死上十次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你兒子的所作所為,你是村長,好歹是個國家干部,可是你都做了什麼?包庇?縱容?憑的就是你這個村長?可以在李家村放棄?沒人敢惹你?」想起先前那警察的話,張文心中的怒火是怎麼忍也忍不下去。
貝貝安等人直听得白眼亂翻,尤其是貝貝安,柳眉緊皺,這大怎粗口連天?
相比起張文說粗口,貝貝安此時更想知道一件事,張文到底是什麼人?而這些人又是什麼人?為什麼一個個都喊他為頭?
如果她猜得沒錯,以前的張文必定不簡單,特別是他消失的幾年里。
貝貝安只是好奇,商靜茹則是受到打擊,以前,她一直自認為身手不弱,可是眼前這十二個人,她是一點信心都沒有,甚至連這個叫小貓的女人,商靜茹也毫無信心能打贏,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商靜茹不愧是特種兵出身,知道國家還有很多神秘部隊,張文估計就是某支神秘部隊其中的一員。
「你…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那樣做?你不要血口噴人。」李吉老臉蒼白,如此大的一頂帽子向他壓去,他能不害怕嗎?
「我胡說?你芝麻點大的狗官也膽敢如此放棄,在村里建別墅,你他娘的能好的到哪里去?以為有個縣長就能保住你?」張文不是什麼大官,不是國家政員,這世上的貪官千千萬,他管不著,但是,有貪官膽敢欺負到他兄弟頭上,這就不行。
「不…不管怎樣,你打傷我兒子,我一定要……」李吉被嗆得幾乎啞口無言,心里有鬼的他開始後悔過來,弄得現在下不了台。
更讓他後悔的還在後面,李吉話未說完,便感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老臉上的五個清晰手指印告訴別人,他被抽了。
抽他的是虎子,這家伙二話不說,上前去抽了李吉一巴掌。
這一巴掌抽得李吉頭暈眼花,看到的全是星星,手捂著老臉,不可思議望看著虎子,他不敢相信,有人會當著警察面前打他。
小李子父母看得心驚肉跳,乖乖,兒子這些到底是什麼朋友啊?怎麼一個比一個狠?
「你打我?」李吉身為李家村村長,可以說得上是李家村的風雲人物,何曾受過這等委屈?
「打你?再他媽廢話,老子廢了你。」虎子怒吼一聲,雙眼瞪得跟銅鈴般。
面對著虎子的陣陣殺氣,李吉不由自主退後幾步,扭頭看向那姓龍的所長,希望龍所長能出手幫忙。
「諸位,不要忘了你們是軍人。」龍所長知道自己不能坐視不理,否則李吉將今天之事告訴給王縣長听,王縣長必定會給小鞋他穿。
「你他媽閉嘴,這里輪不到你說話,再說話,老子連你也廢掉。」虎子抬頭瞪了龍所長一眼,警察又怎樣?所長又怎樣?照樣不放在眼里。
連警察都敢吼?而且對方還是派出所所長,簡直太瘋狂了,小李子父母一直都是老實結巴之人,今天這事已經超出他們心理承受能力。
若果他們知道,自己兒子以前的任務就是殺人,真不知道他們倆老會怎樣想。
看著兒子這些朋友,二老腦子不由得浮現出幾個字,超級土匪,連警察都敢威脅。
「你敢威脅我?」姓龍的所長不敢相信道,更丟臉的是在自己地頭上被威脅了。
「威脅你又怎的?老子就是威脅,剛才你不是想抓我兄弟和他的家人回去嗎?連手拷都拿出來了,現在手拷哪去了?拿出來我看看?我兄弟就在這里,你們盡可試試?」虎子是出了名的火氣大,剛才老遠就看到這些警察拿出手拷想抓小李子和他家人回去。
威脅,這就是赤.果.果的威脅,姓龍的所長臉如死灰,半天都吭不出一個屁來。
張文似笑非笑的站著,並不反對,只當是看戲,既然有虎子他們出馬,他樂得清閑,如果對方是好警察,張文不會允許虎子這樣做,但是,這個姓龍的不是什麼好鳥,因此張文才沒阻止虎子。
「你…好,很好,你等著,我一定會抓你們回去,所有人。」當著下必屬的臉被人無視,威脅,任誰都受不了。
「媽咧個逼,不抽你你還拽了是吧?」虎子二話不說,沖上前去對那龍所長就是一巴掌。
臉上火辣辣的痛讓龍所長徹底失去了理智,不顧一切的從腰間拔出警用手槍,想一槍干掉虎子。
虎子見狀,嘴角突然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對方拔槍,這性質就不一樣了。
虎子快,張文比他更快,龍所長的警用手槍剛拔出來,正待舉起,突感眼前一花,緊跟著手腕一痛,槍不見了。
揉了揉眼楮,以為自己見了鬼,再次看了看自己右手,手槍的的確不在,而是對了張文手上。
「任何人都不能拿槍指著我兄弟。」張文眼神射出一道精光,然後雙手齊動,奇怪無比的將那把警用手槍拆成一塊塊。
四秒,短短的四秒種內,張文手中的警用手槍已經成為一堆零件。
眾人嘴巴張得老大,特別是那些警察,他們平時偶爾也有拆槍練習,可怎得也要十多分鐘才能完成。
十多分鐘跟四秒,這是什麼概念?更打擊人的是,剛才拆槍時張文看都沒有看一眼,也就是說他等于是閉著眼楮拆。
「記住了,下次不要再拿槍對著我兄弟,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張文警告道,說完轉身回到貝貝安身邊,神情瀟灑無比,當然,也裝逼無比。
不得不承認,張文這一手深深吸引住貝貝安幾個女孩子,一個個臉露崇拜之意,咱們文哥是沒想到,隨意的一手都能吸引住美女,唉!用咱文哥的風騷話說,人長得帥就是不一樣,被美女注視著,壓力大啊。
其他那些警察見狀,他們連拔槍的勇氣都沒有,這些人,是魔鬼。
在普通市民面前,這些警察是高高在上,是英明神武的正義化身,可是在張文這些魔鬼面前,只有做小糕羊的份。
「滾。」虎子朝龍所長怒吼一聲,再鬧下去,虎子擔心自己會忍不住殺了這些警察,反正殺人對他而言,已經麻木,龍殺,好听點就是國家特別部隊,說不好听點就是超級儈子手。
「回去告訴你們王縣長,讓他過來跟我們談談,順便帶點精神損失費過來,你們嚇著我兄弟了,他要是不來,老子連他家都拆了。」虎子對著那狼狽離開的龍所長又是一句。
此話一出,眾人狂暈,徹底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