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辦公室時間很快就過去,整個下午,張文都笑不起來,心情極為沉重,貝家怎會這樣子?自相殘殺?這麼少見的事情都讓他遇上,還能說什麼呢?
想殺貝貝安的竟是她堂哥貝家杰,而造成今天這局面的則是貝貝安的爺爺。
家族越大,危險性就越大,貝貝安的父親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假如他只是一個普通家庭出生的男人,肯定不會弄得現在這地步,人不人鬼不鬼的,苟且活著,估計只是為了報仇。
積累幾十年的仇恨一旦爆發,其後果是不可小視,必定會轟動世人。
不管怎樣,貝家杰父子這樣做,畜生不如,虎毒不吃子,可是他們為了什麼家主之位,從幾十年前就開始處心積慮,連自己親兄弟都下手朝死里整,試問,這樣的人,還算是人嗎?
張文開始理解貝貝安,但是,卻對她的安全感到擔擾,貝家杰父子不是什麼善類,想對付他們,她得付出慘重代價。
親兄弟鬧到今天這個場面,應該是所有人都未意料到,所幸的是,貝貝安爺爺並未蠢到家,定下規定,不允許自家人自相殘殺,否則早就親自拿刀砍向對方。
嚴格說起來,老爺子定的這條規定等于沒有,老爺子只說不允許兄弟自相殘殺,卻並未說過不允許假借第三人之手去做,如今這年代,有誰還會自己親自動手?哪個有錢人身邊不是圍著一大堆馬仔?自己動手?過時了。
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翔風花園,張文吃驚的發現,妖精回來了,只是渾身的酒味,俏臉通紅,霞舉飛升,嬌艷欲滴,毫無形象坐在沙發上。
妖精的狀況讓張文緊皺起眉頭,晚上喝酒,倒能說得過去,妖精的職業所限,可大白天喝什麼酒?就算要敬業,是否也夸張了些?
今天的妖精身穿一件緊身格子連衣裙,將她那妙曼嬌軀襯托得淋灕盡致,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暴露于空氣中。
張文暗贊妖精不愧是高檔小姐,誘人得很啊,緊身連衣群的長度正好遮擋住渾圓挺翹的小,讓人想入非非。
「變態,你回來了。」沙發上,妖精听見門響聲,睜開水汪汪的美眸望向張文,櫻嘴微張,說道。
「妖精,看來你的工作不輕松啊,大白天的還喝這麼多酒。」張文這話帶著幾分諷刺,幾分戲謔。
妖精嫵媚的睜開雙眼,給了張文一個大白眼,嗔道︰「臭變態,你什麼意思?是不是看我可憐,想養我?」
剛坐下的張文忍不住狂汗,養她?真虧她說得出來,她是他什麼人?
陣陣香氣夾雜著酒氣從妖精櫻口徐徐吐出,讓張文心神一蕩,媽咧個逼,美女就是不一樣,即便喝了酒,吐出來的香氣也是如此好聞。
「嘿嘿,妖精,想我養你倒是沒問題,可是我現在師出無名啊,你又不是我什麼人,別人會說閑話的。」張文心中**正急劇上升,見妖精喝高,這貨則總是有意無意向妖精身邊蹭去,心懷不軌。
妖精倒也沒有阻止,扭過小腦袋,眼睫毛撲閃撲閃的,看著張文好一會兒,然後突然探過小腦袋在張文耳邊小聲道︰「變態,我做你情.婦好不好?」
「咕咚。」張文渾身一顫,雙眼瞪得老大,做他情.婦?這話,真他媽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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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情況讓張文是又氣又好笑,做男人,還是‘挺’好,可這個時候,他寧願不‘挺’。
「妖精,你最好不要誘惑我,否則出了什麼事我怕你後悔都莫及。」張文這話有警告,也有試探的意思,精蟲上腦的他早就想撲上去,特別是得知妖精電腦里的a片之後,更是令他心癢癢的。
妖精咯咯嬌笑起來,白女敕如玉般的小手模向張文臉蛋,水汪汪的眼楮更是嫵媚動人,「變態,你敢嗎?信不信我報警?」
張文頓時無語,報警?她真敢報警嗎?嘿嘿,他賭她不敢,再說了,她又不是什麼冰倩玉潔的女人,被多少男人睡過,她自己數得過來嗎?報警?開什麼國際玩笑?
#已屏蔽#「變態,不要臉。」妖精仿佛發現了張文的變態,以至她那原本就紅的俏臉更是顯得嬌艷欲滴,好不誘人。
張文郁悶了,這也叫不要臉?作為男人,如果面對此種誘惑都沒反應,那才叫變態。
妖精從沙發上站起來,有些站不穩,踉踉蹌轉了個圈,問道︰「變態,我漂亮嗎?」。
張文心里的那個苦啊,妖精倒底想做什麼?穿得如此性感,能不漂亮嗎?「不穿更漂亮。」
妖精又是咯咯嬌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就知你這變態不懷好意。」說到這,妖精突然停下,朝張文眨了眨美目後方才接著道︰「要不,我月兌開給你看好不好?」
張文又是咕咚一聲,幾乎連死的心都有,妖精啊,害人不淺的妖精,他怎就會遇上她呢?
「懶得跟你說,我睡覺。」張文說著從沙發上站起,睡覺是假,想逃離現場才是真。
「切,沒膽鬼,讓你看你都不敢看。」妖精不滿的鄙視道。
「妖精,你是不是受剌激了?」張文知道,妖精很不正常,要麼就是受到剌激,要到就是想逗他玩。
「變態男,你想不想看嘛?」
「………你來真的?」張文氣得咬牙切齒,心里已經有幾分認真,這貨總是試圖說服自己,反正妖精也不是什麼好鳥,上了再說。
「嗯,你想不想看?」說著,妖精朝張文輕輕吹了口氣,小手更是在張文胸前模來模去。
「裝吧,我是不會上當的,難道沒人告訴你,我是正經人家?」張文不住的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是浮雲。
「變態,沒用的家伙,枉為男人,不跟你玩了,是你自己不看,不要怪我,我去洗澡,告訴你,不許偷看,否則我報警抓你,告你強.奸。」
士可殺不可辱,張文再也忍不住了,不就是小姐嗎?上了她又怎樣?大不了以她平時價格的十倍給她,錢不是問題,想想,他還是處.男,在她身上破了處,反倒不值,正待出聲反擊時,妖精卻並不給他機會,轉過身的她向浴室走去。
妖精一邊走,一邊月兌上的裙子,直瞧得張文目瞪口呆。
待妖精去到浴室門口時,她身上只剩下一條黑色丁字褲,就連那上面的胸.罩都被她給月兌掉。
張文傻了,也徹底崩潰,妖精來真的,此時,她可以說是一絲.不.掛的出現,唯一讓張文郁悶的是,妖精是背向著他,即使這樣,也夠讓張文吃驚和興奮的,心跳從猛增到二百碼,砰砰狂跳,超負荷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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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作為男人,一個正常男人,哪能忍受得了?這個時候,通常都是用下半身去思考的動物。
「妖精,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說完,張文這貨突然沖進浴室,一把抱起近乎全.果的妖精。
妖精啊的一聲尖叫起來,或許她是沒想到張文會如此大膽。
「放下我。」妖精慌了,因為吃驚,所以雙手早就移開,沒擋住胸前的飽滿。
張文呼吸急促,這個時候讓他放下?不可能,看向妖精的眼神情是**。
「啪。」張文空騰一個手,狠狠朝妖精拍去,發出一聲清脆響聲。「別吵。」
張文腦子里全是**,雙手模到妖精的肌膚,感覺女敕滑,如牛女乃般,讓他愛不惜手,不停在妖精身上滑女敕如脂的肌膚模來模去。
妖精慌了,酒醒了不少,意識到自己先前玩得過份了些,明知對方是一頭狼,而且還是一頭餓狼,她怎可去誘.惑他?不是自討苦吃麼?
被張文狠狠拍了一巴掌,妖精嬌軀一震,正待想跟張文拼命時,卻又不知怎麼回事,忍了去。
抱著妖精進去她房間,狠狠的將她扔到床上,毫無惜香憐玉之意,「妖精,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