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坐辦公室,張文仍然無法習慣過來,暗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習慣?有時他真想跟貝貝安說,他要回夜總會上班,在這里坐著真不是滋味。
好不容易到了下班時間,張文整個人長長松一口氣,總算自由了。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今天一整天,他眼眉老跳,而且還頻頻打噴嚏,讓咱們文哥無奈的想道,是哪家少婦想他了?
咱們文哥又哪里知道?從早上到下午,有人坐在辦公室里罵他,甚至還拿出一張紙將張文的模樣畫在紙上,罵累了,又還拿出一支鋼筆不住的剌那張紙,把紙上的圖像當成張文,以借此來發泄她的不滿。「臭流氓,王八蛋,該死,說到做不到,又說中午請人家吃飯,再也不能相信他的話……」
無疑,沒有車的日子是痛苦的,走出公司門口,張文暗想又得幾十塊大洋貢獻給出租車行業,也不知路虎什麼時候能修好,估計沒有一個月時間別想拿到手。
張文認為自己天生就是窮命,不能開好車,郁悶,本來,以他現在的財力,完全有能力再買一輛,可他不想這樣做,再說,買到新車了,路虎怎麼辦?真送給蘇涵瑤?她會要嗎?
從高通手上贏過來的車子仍然停在小區里,同樣需送回維修廠大修,對那輛車,張文的興趣不大,不打算修它,讓它當廢鐵放著。
在外面草草吃點東西,反正一個人,對吃不怎麼講究,只要能填飽肚子就好。
吃完晚飯,張文不想回家,他怕妖精會在家里等著他,他現在有些難于接受和面對楊薇那妖精,跟她在一起,會讓他的罪惡感加重。
天色已暗下來,華燈初上,各種各樣的霓虹燈將各大街小巷裝飾得無比璀璨,讓這座城市充滿著活力,誘.惑。
不想回家,張文想到了酒吧,突然想去那種地方坐坐,找個沒人的地方要上幾瓶酒,獨自一人坐著飲,或許是件不錯的選擇,起碼不用回去面對熱情如火的妖精。
吃飯餐館附近就有一間規模不大的酒吧,藍天吧酒,推開門,里面仍然空空,只有那麼幾個零星的客人,此時方才晚上七時,對喜歡泡吧的人而言,還早了些。
進去後,張文找到一個較為偏的座位,讓服務員要來幾支純生,獨自一人坐在那暢飲。
酒吧內的悠揚舒緩音樂讓張文情緒放松不少,這幾天雖然賺了些錢,但是,他知道,自己過得並不開心,時刻都要提著防備,這種日子並不是他所想要,他只要那種能徹底放松的日子,繃緊神經的日子已經過得太多,煩了,膩了。
不知不覺間,張文已經喝掉兩瓶,剛剛吃飯的他肚子里有了些漲意,點燃支煙後,張文將自己整個身子都靠柔軟沙發上,緊著眼楮,享受著難得的平靜。
閉上眼楮沒多久,一陣淡淡香氣飄來,如蘭似麝,好聞之極。
張文眉頭皺了皺,這香氣他仿佛是哪里聞過,想到這,連忙睜開眼楮,隨後愣了愣,怎會是她?
來人正是張文上次在醫院里遇到的風.騷.女,一個嫵媚入骨的女人。
第二次見面,張文又是眼前一亮,一套黑色輕紗連衣裙將她那豐滿而性感的嬌軀襯衫得淋灕盡致。
輕紗連衣裙搖晃間,張文都能看清楚風.騷.女內里的紫色內衣,說不出的誘人。
俏臉上掛著淡淡紅雲,水汪汪的勾魂眼讓人忍不住離開。
下半身,兩條雪白粉女敕的玉腿暴露于空氣中,而那雙晶瑩如玉的豆蔻上涂著黑色甲油,外加一雙高跟細繩的涼鞋。
明明年紀不輕,卻偏還要如此打扮,該怎麼去形容呢?裝女敕?事實上人家卻真是的那麼女敕,沒有一絲顯老。
「小弟弟,怎麼一人坐在這里喝酒?」風.騷.女蓮步輕移,娉娉婷婷向張文走去。
張文苦笑的同時又暗咽了口唾沫,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風.騷.女的話總能讓人浮想聯翩,小弟弟?恐怕只要是男人在听到風.騷.女的稱呼後都會忍不住的yy,通常,小弟弟是形容男人下面那玩意,而她卻小弟弟前,小弟弟後的,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
「姐姐,你怎麼來了?」風.騷.女的出現讓張文下意識警覺起來,眼角余光有意無意左右瞄了瞄。
「怎麼?不歡迎姐姐來?」風.騷.女風情萬情甩給張文一個白眼,眼角含春。
張文暗道要命,妖精啊,一舉一動都深深的誘惑著他,怎會有如此風.騷入骨的女人?
「怎麼會呢?只是好奇姐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張文雙眼一眨不眨,肆無忌憚的盯著對方,恨不得將風.騷.女身上的衣服扒掉,或者恨不得自己具有透視功能。
「小弟弟,我說湊巧,你相信嗎?」。風.騷.女來到張文身邊,坐下後扭頭問道。
信?信才有鬼,當然,這些話張文是不可能說出來,「信,姐姐,我們可能有緣。」
風.騷.女伸手拍打張文伸向她身上的魔爪,嬌滴欲滴的俏臉霞舉飛升,直看得張文心猿意馬,差點不顧一切將風.騷.女撲倒在沙發上。
「姐姐,你真香。」張文閉上眼楮輕吸一口氣,陶醉無比說道。
「小弟弟,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小,姐姐我現在都有些怕了,怕你會吃了姐姐。」風.騷.女輕輕依偎在張文懷里,總是對張文百般挑逗。
張文可不敢認同風.騷.女的話,吃她?誰吃誰還未定,能面為貝家杰身邊的人,會簡單嗎?
「姐姐,你喜歡被我吃掉嗎?」。不死心的張文又伸手去撫模風.騷.女的小蠻腰。
風.騷.女咯咯嬌笑起來,笑得花技亂顫,好不夸張,特別是胸前的‘胸器’,更是上竄下跳,甚為養眼。
眼前這個風.騷.女不同常人,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充滿著誘惑,怎麼說呢?給張文的感覺是對方像古代那些人一樣,練了某種媚功。
張文恨得牙癢癢的,風.騷.女不回答他,只是顧著笑,讓張文有些吃不準。
風.騷.女的來到讓桌上酒瓶劇增,讓張文大跌眼鏡的是,風.騷.女酒量驚人,想灌醉她,估計有點懸。
「小弟弟,我們出去游車河吧。」坐在酒吧里約一個多小時,風.騷.女提出離開。
張文是求之不得,別說游車河,最好是能去提議去酒店,這種女人,上了她,張文一點罪惡感都不會有,有的只會是舒服和滿足。
「姐姐,我的車子壞了。」剛走出酒吧門口,張文方才想起,他此時是無車一族。
風.騷.女柔若無骨的嬌軀仍然半依偎在張文懷里,直撩得張文口干舌躁。欲.火渾身。
「我有啊,小弟弟,我那部車很寬敞哦。」風.騷.女朝張文眨眨眼楮,說道。
張文一愣,妖精啊,真是要人命,她的車很寬敞?草。
走到酒吧門口,張文不住搖頭,這車果然夠寬敞,敞篷跑車的確是很寬敞。
美女當前,司機肯定是張文,應風.騷.女要求,張文將車開往市郊,精蟲上腦的他也顧不上自己是否會有危險。
在張文的狂飆之下,半個小時後,二人已經遠離市區,張文左右瞄了瞄,突然猛的一殺車,車輪與地面發出一道道剌耳的聲音。
風.騷.女並未料到張文會突然剎車,所以有幾分狼狽,幸好她也不是什麼普通人,只是小小吃驚了一會。
車子剛停下,張文轉身,用力一抱風.騷.女,讓她坐在他大腿上。
風.騷.女又是一驚,待她反應過來時,人已是被張文抱緊,兩人此時的姿勢十分暖味。
「小弟弟,你想做什麼?不會是真的想非禮姐姐吧?」被張文摟著,風.騷.女內心不免有些緊張,傻子都能看出來,張文眼中盡是佔有欲。
張文未搭話,而是雙手不住在對方身上模來模去,不一會兒,一把袖珍型手槍出現在他手中,「姐姐,你出外面還帶著這東西?太危險了,我有些怕。」
槍是在風.騷.女大腿外側模出來的,盡管他已是欲.火焚身,但也沒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他是絕對不相信風.騷.女只是巧遇他,相比之下,他更願意相信對方就是為他而來。
「小弟弟,我一個女人在外,不拿把槍防身怎麼行?如今這年頭,很多的。」風.騷.女解釋道。
張文內心冷笑了笑,風.騷.女怎樣解釋都無所謂,他只知道,下面那玩意已經堅硬如鐵,撐得很不舒服。
風.騷.女一早就感受到張文的變化,水汪汪的勾魂眼更是變得嫵媚動人,波光閃閃,觸電般的久違感覺涌來,讓她渾身無力,只能微張著小嘴喘氣。
「小弟弟,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姐姐?」風.騷.女嗔怪道,听不出她是嬌還是喜,或是怒。
張文不答話,雙手早已是從風.騷.女裙子里鑽進去,並且成功攀上對方的兩座挺拔玉.峰。
「嗯……」風.騷.女一個激靈,發出一聲銷魂的申吟。
張文一不做二不休,伸過腦袋吻向風.騷.女那兩片性感紅唇。
風.騷.女很想推開張文,事情演變到現在,已經完全超出她的預計,觸電般的舒服感讓她情不自禁閉目享受起來,想推開張文,卻又有那麼一絲的不舍。
從京城來接近張文,本想著要將張文征服,能收為已用就最好,否則,她會殺掉他,可如今,她都弄不清到底是誰在征服誰。
男人在這方面都是無師自通的,更別說張文這種已經有過經驗的老鳥,片刻後,風.騷.女那有著足夠濕意的神秘花園讓張文已成功入侵,風.騷.女是穿著裙子,而且里面也是系繩丁字褲,所以倒也方便了他。
「姐姐,叫吧,大聲的叫吧,你大越大,我越喜歡,哈哈……」
果然,張文的話剛落,風.騷.女便瘋狂的申吟起來,一聲接一聲,一聲比一聲浪,直插雲霄,久久未停……
ps︰祝大家聖誕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