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覺得自己是幸福的,也是性福的,當然,他的性福是因為他的無恥,如果不是他的無恥,絕對不會有現在般性福,如果不是因為他的無恥,蘇涵瑤又哪里肯向他低頭屈服?哪里肯用嘴巴幫他?
或許蘇涵瑤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今天,也不會忘記張文噴薄而出時的那種味道,很怪,這輩子絕對是第一次聞到那種味道。
怪味道本就難聞,更讓她抓狂的是張文這臭流氓在噴薄之前一聲招呼也不打,以至她沒有一點的思想準備,因而那些帶著陣陣怪味的東西直沖進她的喉嚨深處,讓她想吐都吐不出來,很是難受。
完事後,蘇涵瑤一頭鑽進浴室里狂漱口,連漱好幾次都感覺沒什麼作用,那種怪怪的味道仍然存在,憤怒的同時卻又還有著一絲的甜蜜,別人能做到的事情她也能做到,這點讓她很驕傲和感到不可理喻,原來有一天她也可以為了一個男人而付出這麼多,這還是原來的她嗎?如今,蘇涵瑤是越來越不了解自己。
蘇涵瑤絕對有理由相信,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以後,張文那臭流氓必定會借著各種各樣的借口來為難她,讓她就範,讓她像今天這般那樣幫他。
不過,作為一個女人,蘇涵瑤已經有了這樣的思想準備,除非她以後不跟張文那臭流氓在一起,否則必定被他百般為難的,或許這就是女人的無奈。
蘇涵瑤沖進衛生間漱口時,張文這貨卻在外面抽著煙,事後煙,他才不會在乎蘇涵瑤難不難受,是不是想吐,凡事都有第一次,習慣就好。
晚上,蘇涵瑤是怎樣也不肯留在張文房間過夜,也不同意張文去她的房間過夜,那樣有什麼區別?其結果都是一樣,要跟他一起過夜。
再跟張文呆在一起,蘇涵瑤真怕她會被他給吃掉,老實說她現在真的很怕,怕他會來個霸王硬上弓,那個時候,她只能束手就擒,因為她不是他的對手。
無論他怎麼勸,騙,甚至是威協,蘇涵瑤就是不肯,所以最後張文放棄了,只能苦著張臉眼睜睜的看著蘇涵瑤離開,本來,他還想著乘晚上再佔佔蘇涵瑤的便宜,現在看來,所有一切希望都破滅。
張文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又會是那麼巧?偏偏這個時候蘇涵瑤那個討厭的親威‘大姨媽’就會來?難道是蘇涵瑤騙了他?
想到這些,張文直想沖出去找蘇涵瑤弄個究竟,看看她的‘親威’是不是真的來了。
人已走到門口,張文這貨又是郁悶的轉回頭,他最終還是放棄了,放棄了剛才那個想法,就算蘇涵瑤是騙他的又怎樣?難道他會很生氣?會不顧一切的沖上去?他不會那樣做,雖然他很,但是絕對不會太過于強硬的挽強對方,如果剛才蘇涵瑤執意不肯,他一定不會強硬要求。
張文的這些想法要被蘇涵瑤知道,可以保證,蘇涵瑤一定會撥槍,不管能不能打贏張文,她都會跟張文拼命,還說不是執意挽強?連問她愛不愛他的話都問出來了,還說不挽強?做人不能太過于不要臉。
帶著無比郁悶的心情鑽進浴室,打算洗個澡後睡覺,反正也沒有什麼節目,再讓他去酒巴獵艷,他不想,至少今天晚上不想,也不知貝貝安要開會到什麼時候。
「你說,我該殺了你嗎?」。張文正在往身上抹沐浴露時,浴室里突然響起另外一個聲音,一個不屬于張文的聲音。
張文頓時渾身一抖,雙眼瞪得老大的他熟識這道聲音,而且,他害怕這聲音。
因為緊張的原因,差點讓他兩腿發軟而坐到浴室里的地板上,天地良心,他現在是極不想見到她,尤其是這種月黑風高之夜,雖然他不知外面的風大不大,但是天一定很黑。
艱難的吞了口唾沫,抬頭起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車曼,這妞真是來無影去無蹤,她是什麼時候來的?他怎麼不知道?難道他的身手就真的如此弱嗎?在她面前就真的如此不堪一擊?
「那個……你……你什麼時候來的?」張文渾身上下只有那張嘴才能動,其它的仿佛不屬于他般,甚至連下面那玩意正春光乍泄他也忘了拿什麼東西去遮擋。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說,我該殺你嗎?」。車曼沒有回答張文的話,又再次問起同一個問題,語氣無比的冰冷,她那雙好看的美眸緊張著張文。
車曼的出現讓張文始料不及,上次見到車曼,她臉上是被一塊白色輕紗擋著,而現在,則是以她的真面目見人。
除了害怕,張文內心還有一絲的震憾,這妞真的太漂亮了,他腦袋里實大是找不到什麼適合的詞語去形容她。
「那個……仙女姐姐,你能不能出去外面等我?先讓我洗個澡好不好?張文痛不欲生,從來都只有他佔別人便宜的份,現在倒好,別人佔便宜佔到他頭上來了,這讓他很無語,很郁悶。
車曼那雙好看的眸子冷冷掃視著張文,她那張美得令人窒息的俏臉上多了一絲紅雲,看上去是那麼的漂亮,那麼嫵媚。
幸好是大晚上,浴室里的燈也是在張文的刻意之下調成粉色,所以他看不到車曼臉紅的模樣,否則又不知他會怎樣流口水,他剛才這般費盡良苦的做這些準備工作,就是為了能將蘇涵瑤一舉拿下,誰知沒成功,或者說只是成功了一半。
看到張文兩腿間那玩意,車曼那古井無波的眸子里突然多出一股殺意,腦子里想起被張文軟禁,還有被他**的場面,這一切的一切,她都沒辦法忘記。
他的小命是屬于她的,只要她願意,她隨時都可以殺了他。
「仙女姐姐,男女有別,我倒無所謂,但是我不能壞了你的名聲,你可是仙……」張文話說到一半便說不下去,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說,當你的左腳旁邊的地板上多了把刀,你還敢說下去嗎?這把刀還是盡根而沒,只有刀柄露在外面。
剛才,張文只是感覺到自己眼前一花,根本就沒弄明白她是怎麼出手的。
與她,他知自己相差太遠,兩者之間根本就不是同一檔次,連別人怎麼出手的機會都沒弄清楚。
激怒車曼出刀的正是因為張文亂說話,這貨就不該說那種話,男女有別?當初他將她綁在床上時怎麼就不說男女有別?現在就來說了?
「仙女姐姐,你殺了我吧,今天過後我也沒臉見人了。」說完,張文干脆耍賴般的閉上眼楮,一副等死的模樣,反正他又打不過車曼,還能怎樣?
「一分鐘內如果我在客廳見不到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張文先是一愣,然後又笑了,今天,他未必會死,如果車曼真的想殺他,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但她放棄了,說明她並不是真的想來殺他,至于是為了什麼而來,那就不得而知,當然,也有可能是想慢慢折磨他,讓他慢慢死。
不管怎樣,機會就擺在眼前,他怎麼不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