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功夫不負有心人,張文開始有點相信這話,第一次,他沒有從馬軒口中得到他想要得到的答案,而這一次,他則是從馬蓉口中得到了答案,所以不免心情大好。
一路上,張文哼著一些不知是什麼歌名的小調前往醫院而去,木可欣腿上的傷因為有車曼的藥粉幫忙,所以痊合得很快,醫生已經檢查過,木可欣明天就可以出院,在家里靜養,多做一些康復運動。
木可欣要出院,沒有什麼比這更高興的事情,她跟木可欣已經商量好了,出院後木可欣就去他家住,而且最重要的是木可欣也答應了。
馬上就可以告別單身生活,張文這貨豈能不雞動?木可欣在他心中佔有著不可估量的份量,她是張文第一個喜歡上的女人,也可以說是張文的初戀,份量十分的大。
只要過了今晚,木可欣就能出院,所以,在醫院的最後一晚,張文決定留在醫院里陪木可欣,陪著她一起渡過。
唯一讓張文無奈的是,小貓這妞也硬是要留在這里,其實張文內心還是很想借著今天晚上跟木可欣發生一點什麼激剌的事情,在這種醫院的高級病房里發生點超男女關系的事情應該很爽吧?
人,很多時候都是越活越變態,當然了,用斯文一點的話去形容就是越活越進步,與時共進嘛。
「頭,你當我不存在就行,該怎樣你就怎樣。」可能是小貓見到張文的異樣,她連忙開口提醒道,現在,她都有些後悔留在這里,早知這樣她就不留在這里。
張文心里的那個汗啊,這妞說什麼?她明明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怎可能將她當成透明?老實說,他還沒有牛叉到那種境界,再有就是,小貓為什麼會這樣看他?難道他在她心中就是這樣一個人?不可能吧?他剛才並沒有什麼色.狼般表情流露出來,她是怎麼看出來的?
雖然,張文也承認,他的確是有那樣的想法,只是,應該也不太明顯才對吧?汗啊,巨汗,女人,都是可怕的動物。
「小貓,你累了就睡一會吧,這幾天是辛苦你了。」張文說道,對小貓的話,他不可能承認,那樣只會令他更丟臉。
小貓沒說話,心里頭有些不舒服,有些羨慕木可欣,因為她可以得到張文的憐愛。
此時已經是深夜,可張文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人家都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定得發生點什麼才行,而現在,他已經不是孤男寡女,而是兩女一男,在這種情況之下,如果跟她們發生點什麼,會不會被天打雷劈?
「頭,有情況。」小貓突然開口提示張文,將說話的聲音壓得很低。
張文眉頭緊皺起來,在小貓提示之前,他就已經听到外面有動靜,這麼晚,雖然醫院里還會有護士走動進行查房什麼之類的,但眼前外面的人絕對不會是醫院的護士,醫院的護士是絕對沒有如此重的腳步。
來人雖然有意壓低自己的腳步聲,可是仍然與護士mm比起來有一定的差別。
張文給了一個小貓抹脖子的動作,同時他心中的怒火也不由得蹭蹭的往上冒,媽逼的,又來?他不發威還真拿他當紙老虎?
小貓點點頭,動作輕盈的朝外面潛去,來人不多,張文並不打算出手,相信有小貓一個人就足夠。
幾秒鐘後,外面傳來幾聲悶響,張文便知道小貓已經得手,果然,小貓站在窗外給到張文一個ok的手勢,示意已經解決問題。
張文沒說話,走出去看著已經被小貓制服的死士,他掏出煙點燃一支,臉色極為難看的他正算計著怎樣處理這件事。
今天剛剛跟馬蓉談妥,但現在看來作用卻是不大,很顯馬顯並沒將今天的談話放在眼里。
男人,一旦怒起來就會像一頭瘋掉的小獅子,讓人害怕,而張文則更是獅子中的獅子,木可欣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心肝寶貝,不管是誰想動她,都得經過他的同意。
「頭,這事交給我去辦吧。」看出張文的心情不好,小貓便主動開口,她的命是張文救的,所以在能幫到張文的情況之下,小貓還是希望能幫幫張文。
「不用,這事交給我。」狠狠吸了一口煙,然後將手中的煙重重的砸到地上,怒罵一聲,「給臉不要臉。」
「頭,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小貓很清楚和了解張文的為人,一旦是他決定的事情就絕對不會改變主意,牛都拖不回來,所以小貓也懶得再說什麼,反而是問起張文有沒有什麼可以讓她幫手的。
「幫我看著可欣。」張文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心中的怒氣不發泄出來,他怕自己會瘋掉,而且,不給點顏色對方看,他們還真以為他是紙老虎。
半個小時後,張文來到馬蓉所在的別墅,這是張文第二次來到這里,上次來這里是他一個人,時間是半夜,現在也是他一個人來,並且相同的是時間仍然是半夜。
不同的是這次張文並沒有繞過那些保鏢,就那麼直沖進去,凡是有擋他路者,一律都將對方放倒。
慘叫聲令到二樓房間里的馬蓉探出腦袋,待看清來人是張文時,她先是一愣,隨後又開口道︰「讓他進來。」
「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上來。」剛轉身的馬蓉又再一次面向著下面那些保鏢道。
老板發話,那些黑衣大漢自然不敢不听,馬上讓到一邊好讓張文過去,雖然他們這些人內心是不甘心,這麼多人對付張文一個都還討不到好處,換誰也不爽,想將丟掉的面子找回來。
沒有過多停留的張文直接走到馬蓉房間,然後極為粗暴地一腳將馬蓉的房門踢開,那道可憐的房門就這樣報廢掉。
張文的粗暴嚇馬蓉一跳,可更讓她吃驚的事情還在後面,只見張文來到她面前後直接甩手就給了馬蓉一巴掌,清脆響亮。
今天晚上的馬蓉身穿一件黑色短裙睡衣,薄如紗般的睡衣根本就遮擋不住她那姣好的身材,里頭的春光隱約可見。
馬蓉被抽得原地打了一個圈,然後整個人摔倒在地上,她這一摔,性感的黑色短裙就開始‘玩忽職守’,根本沒有盡到它該盡的責任,以至讓馬蓉春光大泄,一些該露的和不該露的全都露出來。
馬蓉被打懵了,有些憤怒,又有些迷茫地看著張文,很想知道張文為什麼打她。
抽了馬蓉一巴掌過後,張文並沒就此住手,朝馬蓉走去,待走到馬蓉身邊後,這貨又是揮出一巴掌,而這一巴掌則是打向馬蓉的另一邊臉。
鮮血頓時從馬蓉的嘴角中溢出,然而,即使是這樣,張文也沒有住手的意思,極為野蠻的將馬蓉從地上拉起,沒錯,就是拉起,看樣子張文根本沒將馬蓉當成女人看,就連一條狗都不如,哪有人會這樣對待一個人?
「三八,老子不發威你還真當我不存在?行,今天老子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真男人。」一邊拖一邊吼,赤紅的雙眼讓他看上去十分的恐怖。
「張文,你想干什麼?」張文的猙獰讓馬蓉心里產生一絲害怕和恐懼。
「做什麼?哼!等會你就知道我要做什麼。」張文回答的同時並沒停下,仍然拉著馬蓉的雙臂朝床上而去。
馬蓉只是一個弱女子,根本不可能是張文的對手,任她再怎麼掙扎也沒用。
拉到床邊後,張文放開馬蓉雙臂,而是彎下抱緊馬蓉,將她整個人抱起來重重的砸到那張寬大而舒適的床上。
被砸得七暈八素的馬蓉心里頭已經猜到一些大概,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情,想到這里,她內心更是吃驚和害怕。
不待馬蓉反應過來,失去理智的張文便整個人朝馬蓉撲去,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就這麼直接的撲過去,壓得馬蓉差點為此而斷氣。
「嘶。」身上的黑色睡衣被張文用力一接之下變成紗條,而馬蓉那雪白如玉般的嬌軀也暴露于空氣中。
「放開我。」馬蓉已經是一把年紀的人,常年的養尊處優讓她無法接受眼前這一切,所以,她也憤怒了。
馬蓉並不知道,她越是這樣掙扎,張文就越是高興,尤其是當看到馬蓉胸前的飽.滿胸脯因為反抗而顫抖時,張文更是將他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拋到腦後去了,雙手抓向馬蓉的胸.部,讓那兩只雪白粉女敕的玉兔在他手中變著各種各樣的形狀。
痛楚加上異樣的快感襲向馬蓉,以前從未想象過自己會受到這樣的待遇,張文的野蠻讓她憤怒,可是張文手掌中所帶來的熱度卻激起她內心深處的某種渴望。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馬蓉正處于這種尷尬年齡,而且,比起其它女人,她的身世要更為的可憐一些,因為她不能像個正常女人那般享受這種幸福的美妙瞬間。
「張文,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掙扎不開來的馬蓉干脆停下來,用她那已經開始微喘的氣息對張文說道。
張文冷笑一聲,嘴角上所露出的邪惡微笑讓馬蓉心里一驚,預感到像是有事要發生,就在這時候,馬蓉突感她一痛,劇痛,那一陣陣劇痛直痛得她差點沒暈死過去,張開小嘴連連倒抽著涼氣。因為痛,她雙手的手指都幾乎要插進張文的肉中。
張文這貨也痛,由于事前準備得不夠充分,所以潤滑度是不夠的,這樣硬來,他也痛,但是他顧不了那麼多,今天來就是要給馬蓉一個慘重的教訓。
想到剛才醫院外面的死士,張文把心一橫,腰一沉,繼續著他的霸王硬上弓。
「啊……」這一次,馬蓉沒能忍住,發生一聲慘叫,這聲慘叫由房間里飄出,讓別墅下面那些保鏢一個個都心驚膽戰的,心想這兩人可真夠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