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揮,她身上最後的屏蔽也落到地上,歐陽宇強硬地分開她的身子就闖了進去,容慧疼得身子猛地蜷縮起來,一張小臉也開始泛白。
被他松開的小手無意識地攀上他的肩頭,她疼得受不了,尖利的指甲嵌進他的身體里,狠狠的,他讓她疼,她也不想讓他好過。
她太過干澀,他知道她疼,他也不好受,卻不敢再動作,額上隱隱有汗珠滲出,他忽的憶起她失憶前的那一次,她不知為何要故意激怒他,他也是那般失去了理智,在馬車里就強要了她。
她傷得不輕,卻不肯哼一聲,倔強到骨子里了,哪里是世人傳說的那般柔弱的模樣。
正像如今這樣,她疼得臉色慘白,眉頭擰緊,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瓣,有斑斑血跡蔓延開來,卻不肯喊疼,更別說開口求他溴。
歐陽宇始終想不明白,他們之間到底為什麼會走到如今的地步,他承認自己過分了,傷了她的心,可是他已經那樣放低自己的姿態了,這輩子他還沒對誰那般低聲下氣過,她為什麼就不能給他一個機會,為什麼非走不可!
他想把她留下來,可這樣卻只能把她越推越遠,他沒想過要再這樣對她,女人都是水做的骨肉,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可是他真的只是單純想要留下她,卻不知為何又演變成如今的局面。
「慧兒,放松點,嗯?禱」
即使他停下不動,容慧依舊疼得冷汗涔涔,失憶的那些日子里,他對她百般溫柔,如果她沒有恢復記憶,她永遠無法想象,這個男人,曾經對她究竟有多殘忍!
容慧死死地咬住自己,不肯開口,她怕,怕自己一開口就是求饒的話語,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疼,疼得身子不由自主地顫得厲害。
或許是曾經的那些疼痛統統都壓在心底,連帶著如今真真實實的感受,仿佛那麼多的苦難和羞辱都聚在了一處,聚在了心底,散不開。
歐陽宇,我們真的越走越遠了——
他俯首吻她,她的唇瓣也是涼的,還微微發顫,死咬住自己不肯放松,歐陽宇心底難受極了,悶脹得厲害,舌尖輕輕舌忝舐著她的唇,有絲絲血腥縈繞在唇齒間,直竄進他心底去。
他嘗試著動了動,卻明顯感覺到她身子僵得厲害,緊繃著身子,他幾乎寸步難行,額頭沁出隱忍的汗珠,滴滴落在她雪白嬌女敕卻緊繃著的肌膚上。
「慧兒,別這樣,放松點,我知道你疼,放松點,放松點就不疼了啊~」
容慧痛得快要昏厥過去,在疼痛面前,她真的沒有自己想的那樣堅強,她想听他的話讓自己的身子放松些,左右他也是不會心疼她的,何必自己糟蹋自己。
可是身子卻不听使喚,她腦子里沒有別的,滿滿的都是落水失憶前那些他強佔她的情形,那撕裂般的疼痛,身子愈發繃緊。
她感覺到他溫熱的唇落到自己胸前的柔軟上,細致地輾轉親吻著,忽的含住雪軟上的一株蓓蕾,輕咬啃噬,想要更多地挑起她的熱情。
他感覺她的身子似乎有一絲融緩,微微放松了些,身子試探著動作,她依舊不吭聲,卻在他往里探入的那一瞬間再次繃緊了身子,無聲地拒絕他。
這比直接開口拒絕更讓歐陽宇難受,終于失了所有的耐性,抱緊她的身子,在她還未完全潤濕的情形下貫穿她柔弱的身子。
大手沒有停下來,在她身上不停地惹火,她是他的女人,在他眼里,她沒有資格拒絕自己,他要她,要定她了!
「放松點,你自己才不會太疼——」
他俯首在她敏感的耳際,一邊低語著,一邊含住她柔軟的耳垂細細地逗.弄著,一手扶在她的腰身上,一手爬上她柔軟的胸口,或輕或重地揉捏著。
身下的疼痛一點點在加劇,容慧想要放松,身子卻不願意,緊緊地纏住他,好疼,真的好疼,指甲深深地嵌進他的背,卻還是減緩不了那疼痛半分。
他的進入不那麼順利,她的身子仿若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嬌女敕又干涉,死死地纏住他,阻止他的動作。
她越疼就越緊張,身子就收得越緊,他要用力才能貫穿進去,他越用力,她就越疼,如此反復,成了惡性循環。
容慧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渾身上下只有一處感官是清晰,那就是身下的疼痛,除了疼,她什麼也感覺不到。
歐陽宇感覺到一股暖流緩緩自她身子里爬出來,心頭輕喜,以為她終于動了情,動作也順利起來,可身下的人兒卻似難受得緊,一張小臉慘白如紙,緊咬的牙關也松開來,無意識地呢喃著。
「嗯……疼……」
她的聲音太低,歐陽宇听不太真切,只以為是她動情的輕吟聲,微微俯身湊近她,愛憐地一下一下地吻著她,輕啄著她血跡斑斑的唇瓣,緩緩往下,滑過頸側,在漂亮的蝴蝶骨上停留片刻,最終落在她敏感的雪白柔軟上。
他在她身子里動情釋放,汗珠滴落在她柔軟的胸上,他愛憐地輕撫,溫熱的吻落在她汗濕的額頭上,略帶薄繭的長指輕輕替她理著額頭汗濕的黑發。
她閉著眼,額頭冰冰涼涼的,連帶著身子也是,歐陽宇心頭一驚,輕撫著她冰涼的臉頰,心疼不已。
「慧兒,怎麼會疼成這樣?啊?睜開眼楮看看我——」
她仍是緊閉著雙眼,身子輕顫不止,歐陽宇慌了,離開她的身子,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最親密交纏的那一處,有鮮血涓涓流出,震得他腦子里一片空白。
「慧兒,醒醒,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流這麼多的血……」
那血卻似止不住,歐陽宇一顆心倏地揪緊,他沒想過要讓她流血讓她疼的,她如今毫無生氣的模樣真的讓他的心開始發慌了。
扯過自己的衣衫動作極迅速地穿上,她的衣裳都被他撕裂了,哪里還能穿?歐陽宇眸中閃過濃烈的痛楚,尋了自己的衣衫來裹住她發涼的身子。
「慧兒,醒醒,醒醒~睜開眼楮看看我!」歐陽宇手開始發抖,想要抱起她,卻覺得手臂使不上力,渾身也開始發軟,如困獸般嘶吼出聲,震得整個宅院都抖了抖。
子平子傲皆是心里一驚,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卻又不便進屋去,子平在屋外低聲問了一句。
「爺?」
屋內立馬有聲音傳來,卻是顫抖不已。
「子平,去把新兒找來,子傲,你進來!」
兩人對視一眼,子平匆匆去尋新兒,子傲有些忐忑地推開門進屋。
看著屋子里散落一地的碎片,還有床榻上昏迷不醒一張臉慘白如紙的自家王妃,子傲再遲鈍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不敢再耽擱,上前請脈。
「爺,您抱得王妃快喘不過氣了。」
子傲手指隔著絲帕搭在容慧的手腕上,感覺著自家王妃微弱的脈搏,好看的眉頭越皺越緊,不明白就一會兒的功夫,這位爺怎麼可以把眼前柔弱的女人傷成這樣。
事後才來心疼,有用麼?
子傲收了手,從懷里掏出一個黑色的精致的小瓶子遞給歐陽宇。
「爺,王妃傷得不輕,先把這個藥喂下去,穩住王妃的心脈!」
正巧子平帶著新兒前來,新兒一見屋子里的慘狀,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也顧不得歐陽宇陰沉的臉色,兩步跨到床邊握住容慧冰涼的小手。
「王妃,醒醒~這是怎麼了?」
子傲拍了她的肩頭一下,朝她使了個眼神,新兒會意,隨著子平子傲走出房間,子傲去取藥,新兒去打熱水來,子平靜靜地守在門外。
歐陽宇後悔得恨不得殺了自己,他為什麼這麼混蛋,明明想要挽回她的心,想要把她留在自己身邊的,明明知道她才小產過身子不好,明明知道這樣會傷了她,卻還是做了,這一次,他是真的把她推得更遠了。
他輕輕撩開寬大的衣衫,那里竟然還在流血,他不知道該怎麼做,顫抖著手把子傲留下的藥喂給她,她昏迷著似乎還在抗拒,小小的藥丸也吞不下去,歐陽宇又急又心疼,俯身吻住她,輕輕捏著她的下顎,迫著她把那藥丸吞下去。
終于松了一口氣,歐陽宇抬起身子,卻不料,下一刻,容慧猛地咳了一聲,小小的藥丸又被她吐了出來,藥喂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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