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乖乖讓朕寵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二十六)【老狐狸表白,小白兔發現秘密】

作者 ︰ 雲兒也孤單

逗得容慧哭笑不得,一把拉過她來,「鬧什麼呢?說這樣的話也不知羞,這厚臉皮的程度倒是極像!」

細細地給她解釋了一番,南宮穎頓時沉默下來,她真的是那人的親妹子?她真的要找到自己的親人了麼?

不用容慧驗證,她只是細細地描述一番,南宮穎就吃了一驚,自己肩胛處的胎記真真和容慧口中的一模一樣,容慧終究是好奇,硬是拖著她,親眼瞧了那漂亮的胎記一眼,頓時樂得眉眼都染了濃濃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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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宇這趟大宇之行真真算得上是「滿載而歸」,使盡各種手段把自家的小王妃拐回了身邊,又尋回了分別多年的親妹妹,只是,在歐陽宇決定啟程回西漠的時候,意外出現了溴。

歐陽宇送回寶寶的當日,南宮穎便飛鴿傳書向墨痕求助,當時並不知道自己會與歐陽宇有什麼關系,如今知曉了真相,南宮穎心頭擔憂起來。

她始終記得墨痕當年說過的話,細細想來,墨痕該是一早就認識歐陽宇,看來兩人之間的恩恩怨怨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得清的。

終究是放心不下,南宮穎找到容慧和歐陽宇,把墨痕要來烏池鎮的消息告訴他們,歐陽宇當即沉了沉臉色,容慧卻一臉茫然,不知道這兩人之間會有什麼恩怨禱。

南宮穎同容慧一樣好奇,想要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南宮穎記得,墨痕說過,他的母親是西漠人,西漠——

「你們真的想知道?」

南宮穎和容慧對視了一眼,同時朝著歐陽宇點頭。

歐陽宇牽著容慧坐下,示意南宮穎也坐,吩咐丫鬟小廝都退下。

「我和墨痕之間的恩怨,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這事還要從咱們的母親說起……」

南宮穎第一次听到至親的人說起自己的生身娘親,尤為地認真,唇角忍不住勾起一絲笑容,原來她這關不住的性子是隨了娘親。

待歐陽宇簡略地講完,南宮穎忍不住蹙眉,「真的不是你做的?」

歐陽宇苦笑,「連你也信不過我!我自然不會做這樣的事,也沒有理由這麼做!」

「可墨痕不是糊涂的人,你為何不向他解釋清楚?」

歐陽宇無奈,「解釋了,他不肯听,發誓這輩子要將我除之而後快,後來他離開西漠回了凌雲,前些年,沒少給我使絆子。」

容慧忍不住抓緊了歐陽宇的大手,看向南宮穎,「穎兒,現如今,恐怕也只有你的話,他才能听得進去,你和他談談?」

歐陽宇回握住她,給她一個安心的笑意,「別擔心,他還傷不了我!」

南宮穎倏地站起來,「就算傷不了你,也不能讓這梁子一直就這麼結下去,他一到就會去酒樓找我,我先和他談談,你們放心。」

墨痕果然很快就趕到了烏池鎮,一到就去了聚緣酒樓找南宮穎,南宮穎不由分說地拉著他去了樓上的雅間。

還沒開口說話先黑了臉,墨痕以為她是擔憂容慧的安危。

「穎兒,別太擔心,容慧會沒——」

墨痕的話還沒說完,南宮穎倏地抬起眼來瞪著他,「你早就知道對不對?」

墨痕模不著頭腦,小心翼翼地問她,「我早就知道什麼?」

南宮穎一步一步逼近,很是不滿又囂張地瞪著他,「你早就知道歐陽宇是我哥,卻不告訴我,你知不知道我這些年多希望能夠找到自己的親人,卻一直無從下手,你怎麼可以那麼殘忍,明明知道他們在哪里,卻不告訴我!」

墨痕黑亮的瞳仁微微一黯,「你知道了?他來找你了,你們相認了麼?」

南宮穎又走近兩步,不答反問,「你真的就那麼肯定是我哥派人殺了伯母?」

墨痕臉色一沉,「呵~我倒是不知道,他竟然還說得出口!」

南宮穎瞪他一眼,「他說不是他做的,我信他!」

墨痕蹙眉,「他是你同父同母的親哥哥,你自然是信他,可我不信,我只信自己親眼見到的!」

南宮穎挑眉,「你見到他親自動手了?」

墨痕眸色狠戾,又帶了絲絲痛楚,「若是如此,哪還輪得到他下手!」

南宮穎笑得狡黠,「那不就結了!你們倆一定是被人算計了,有人想要挑撥你們的關系,看來,你們這兩個大笨蛋算是讓敵人稱心如意了!」

見他的情緒似乎平靜了一些,南宮穎拉過他的手臂,「墨痕,你一向冷靜,我知道你突然沒了娘親對你的打擊不小,可你也不能因為自己的痛苦就看不清事實,相信我,我哥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

墨痕看著她,良久,猛地甩開她的手,南宮穎差點摔到地上,墨痕心頭一緊,想要伸手去扶她,卻強自忍住了。

「他是你的親哥哥,你自然是維護他,可我的母親永遠都不會回來了,留在她房間里那把染了血的彎刀,是只有歐陽宇身邊的死士才能佩有的兵器,別人仿造不來,連他的貼身侍衛子平都沒有的!你讓我如何信他?」

南宮穎有些急,「只要這世間有的東西,就沒有什麼是不能仿造的!再者說了,就算這兵器不能仿造,也可能是那些死士中出了內鬼,或者是兵器被人盜了,很多很多種可能的!」

南宮穎鍥而不舍,再一次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墨痕,我哥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了解,你們曾經是好兄弟,為什麼就不願去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給彼此一個機會呢?」

墨痕沉默,南宮穎知道他是被自己說動了些,歡喜地拉著他去見了歐陽宇,兩個男人一見面就是各種冒火,容慧和南宮穎看得膽顫心驚。

事情過去太久,想要查清楚哪里是一朝一夕的事,墨痕答應南宮穎,在事情徹底弄清楚之前,不會再在暗地里給歐陽宇使絆子。

事情發生在西漠,歐陽宇派子平回去西漠,全力著手調查此事,事情水落石出是在一個月之後,所有的矛頭最終都指向歐陽黎的母妃——明妃。

歐陽宇氣得狠狠擊碎了一張桌子,當年讓他們母子那麼干脆地死了,真是便宜他們了!守在屋子外面的丫鬟小廝身子都開始發抖,害怕主子一個不高興,自己也會像那被劈碎的桌子一樣。

容慧從小廚房過來,手里端了安神的參湯,示意門外的丫鬟小廝都退下,自己推門走了進去。

看著滿屋子的狼藉,容慧略微驚愕之後微微一笑,這男人發起脾氣來還是和當年一樣嚇人。

「什麼事那麼高興?」

歐陽宇冷冷的聲音飄過來,容慧臉上的笑容頓時放大了,將參湯擱在唯一幸免的床頭櫃上,拉起他的大手來握住。

「你不高興?」

歐陽宇冷冷地瞪她一眼,「你從哪里看出來我高興?」

容慧難得笑得狡黠,「我就是看出來了,你笑得這麼開心,難道是不高興?」

歐陽宇終于反應過來,頓時又好氣又好笑,心頭的那絲怒氣也煙消雲散了,一把掐住她的腰身把她拖進自己懷里,「你這小氣和記仇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嗯?」

容慧搖頭,狀似無辜地看著他,「妾身不懂爺在說什麼~~」

歐陽宇一個翻身將她壓在床上,大手不停地撓她癢癢,容慧笑得差點喘不過氣來,連聲求饒。

「現在知道我在說什麼了吧,嗯?」

容慧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依舊是不服,「你……你霸道不講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你欺負我在先,還不準我還回來一點兩點的……啊……哈哈,癢——」

歐陽宇手下不留情,心情卻是好了許多,他還記得當日他拿那偽造的所謂「條約」把她氣得都快哭了,想起她被自己欺負得沒法子反抗的模樣,心情就尤為地好。

容慧再次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們是在床榻上打鬧,等到要反抗的時候,衣裳都已經快要被他剝光了,頓時又羞又惱。

「歐陽宇!你除了會欺負我,還能不能做點別的……嗯啊——」

歐陽宇扯下她身上的最後一絲屏障,聲音帶了些粗重的喘息,「能,嗯——把你欺負得更徹底!」

容慧氣結,所有的掙扎抗議都被他輕易化解,芙蓉帳里很快傳出讓人面紅耳赤的喘息和嬌吟。

他今日不怎麼溫柔,甚至有些微粗魯,容慧知道他心頭不痛快,白皙的藕臂主動纏上他,想要給他一絲溫暖。

他似乎感覺到了,動作卻越來越狠,力道越來越重,直到容慧完全招架不住,聲音里都染了濃濃的哭意,顫抖著求他,他微微緩了些,俯首下來餃住她柔女敕的唇糾纏一番,直到再次挑起她身體里的熱情,才又動作起來。

「慧兒,慧兒,我愛你!永遠都不要再離開我!不要——」

容慧腦子里倏地一震,她確定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真的說了那個字,他說他愛她,心頭該是高興的,可眼眶卻熱熱的,仿佛有什麼東西,止不住地往外冒。

「怎麼哭了?乖,別哭——」

他俯首下來吻她的眼楮,啄去她眼角的淚水,粗糙的指月復輕輕摩挲著她染了紅暈的臉頰。

容慧卻止不住,纏住他的手臂收緊,埋在他的肩頭嚶嚶哭泣,歐陽宇停下動作,捧起她淚水橫流的小臉,親昵地與她額頭相抵,柔聲問她。

「怎的了?」

容慧依舊抱著他不松手,搖頭,良久才微微賭氣似的吐出一句,「我覺著自己這輩子都逃不掉了,歐陽宇,你到底給我使了什麼妖法?」

歐陽宇唇角揚起邪肆的笑意,湊近她耳邊輕吻了一記,沉聲道,「美男計!」

容慧被他逗得破涕為笑,小手不依地錘了他胸口一記,「沒臉沒皮的,臭美!」

歐陽宇卻不再與她廢話,抱緊她的身子,狠狠地再次糾纏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羅帳內的喘息低吟才平復下來,容慧被他折騰得累了,躺在他懷里卻睡不著,心頭還因著他先前的那句話難以平靜下來,終忍不住抬頭起來問他。

「你……你剛剛說的話,是真的麼?」

歐陽宇故意裝傻,「說什麼?說你很美?」

容慧軟軟地瞪他,低聲道,「不是這句~~」

歐陽宇挑眉,「除了這句,我還說了別的?讓我想想——」

良久,他湊近她耳邊,不知說了什麼,容慧刷的一下耳根子都紅透了,小拳頭用了些力不依地錘在他身上,這人怎麼可以沒臉沒皮到如此的地步。

容慧心里堵著氣,他竟然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索性翻身挪到一邊,離得他遠遠的,歐陽宇唇角一勾,長臂一伸,把她重新撈回懷里,容慧還要掙扎,卻被他輕易地制住,心底氣悶得要命。

她依舊背對著他,歐陽宇火熱的胸膛緊貼在她的玉背上,滾燙的唇湊近她耳邊,聲音溫柔得不像話,「慧兒,我愛你——」

容慧身子倏地一震,不敢置信地回身看他,他的眼楮亮得仿佛昨夜星辰,仿佛要將她融化在那樣火熱的目光里。

「慧兒,我愛你,愛你!永遠都不要再離開我——」

他看著她,又說了一次,容慧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只軟軟地抱緊他,乖順地偎在他的胸前,感受著他溫熱的大手一下一下輕拍著她的肩背。

歐陽宇氣結,他生平第一次對女人說這樣的話,這丫頭竟然沒有半點反應?

忍不住把她偎在自己胸前的身子分開一些,食指抬起她的下顎逼她看著自己,一字一句,霸道又強勢。

「說!你也愛我,不許想別人——」

容慧微笑,難得地听話又溫順,聲音軟軟的,「我也愛你~~」

歐陽宇卻更是氣悶,這丫頭突然不和他作對了,他竟覺著渾身都不舒服!忍不住悶悶地問她。

「你怎麼不說你不愛我?」

容慧心頭笑得不行,聲音卻依舊軟軟甜甜的,很是溫柔,順著他的話就來了一句,「嗯,我想了想,我不愛你~~」

還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樣,歐陽宇又好氣又好笑,摟緊她,「怎麼不跟我作對了?」

容慧想了想,「女子出嫁從夫,我哪敢跟你作對~~」歐陽宇被她氣得說不出話,挑了挑眉頭,「好意思說出嫁從夫,你跟我不對付的時候還少?」

容慧笑得溫柔,軟軟地偎在他懷里,「你以後少欺負我一點,或許我就乖乖的不跟你作對,嗯——你也知道的,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她故意學著他說話時的腔調,歐陽宇忍不住笑出聲來,捧著她的小臉仔細地瞧了瞧,「嗯,確實像小白兔一樣乖——」

她笑著倒回他懷里去,眸光不經意間瞥見他胸膛處早已結痂的傷口,像是許久許久以前留下的,如今都不甚清晰了。

忍不住手指撫了上去,「這傷是什麼時候留下的,那時候該是疼得厲害吧?」

歐陽宇一瞥,淡笑,「都好些年了,早就不疼了。」

容慧卻心疼不已,「看起來傷口很深的樣子,許多年前,你還沒長大成人呢,誰下得了這樣的狠手?」

歐陽宇淡笑,「是墨痕!」

容慧頓時沉了臉色,「他還真是下得了手!」

歐陽宇嘆息,「我們那時候都還是十四五歲的大孩子,但是身在皇家,一顆心早已歷經滄桑,那時候母後病危,我終于尋著了穎兒的蹤跡,一路來了大宇,想要帶著妹妹去見母後最後一面,卻被明妃的人追殺,墨痕那時候恨極了我,大概是被明妃利用,才下了這樣的狠手!」

容慧驚訝,「你那時候就來了大宇,從那時候就開始注意穎兒了?」

歐陽宇淡笑,「我起初並不真正知曉她在哪里,大概是她那時候太頑皮,偷跑出宮卻被壞人抓住,偶然的機會,我受人之托派人前去救她,才知道了她的身份,派去的人回來卻說,她長得極像母後……」

他還在說著,容慧卻漸漸變了臉色,偎在他懷里,聲音都有些顫抖,「你……受誰所托前去救她?」

歐陽宇沉默片刻,「我後來受傷不輕,從很高的山崖上摔了下去,隱約記得有一個女孩子與我一同墜下崖去,該就是那名我救下的女孩子吧。」

容慧咬唇,片刻之後還是繼續問了出來,「你,還記得那女孩子的名兒和模樣麼?」

歐陽宇輕笑,忍不住輕拍了她一下,「你這是吃醋了?慧兒,我現在心里只有你!」

容慧有些悶悶的,「你曾說我長得像你心頭的那女子,是歐陽黎口中的柔兒,還是別的誰?」

歐陽宇忍不住捏了她的臉頰一記,俯首看她悶悶不樂的模樣,低聲問她,「真吃醋了?不是她,也不是別的誰!

那次受傷之後,我努力地想,卻想不起與我一同墜崖那女孩子的模樣,腦子里卻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後來的好幾年里,那個模糊的影像都會出現在我的夢里,卻看不真切,直到遇見你,那影像似乎才逐漸清晰起來——」

「所以你覺著我長得像她?所以不顧一切要逼著我去西漠?」

歐陽宇抱緊她,感覺她的情緒似乎有些激動,以為自己的話刺激到她了,忙不迭地輕聲哄著。

「慧兒,我發誓,我現在心里只有你,真的只有你,我只愛你,沒有別的誰,從前我是說了許多混帳話,就是想氣你,你別生氣了,好麼?」

容慧卻貼緊他的身子,一雙柔軟的手臂緊緊地緊緊地纏住他精實的腰身,腦袋偎在他胸口,一言不發。

「慧兒,你跟我說說話,我……」

容慧卻伸手輕捂住他的嘴,只是搖頭,良久,才抬眼看他,卻是淚眼朦朧。

歐陽宇驚了一記,握住她有些發涼的小手,粗糙的指月復爬上她的眼角為她輕拭著眼淚,「慧兒,怎麼了?」

容慧只是看著他,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她該怎麼告訴他,當年他救下的那個女孩子就是她!

原來,他們的緣分早已由天注定,當年他救她于水深火熱之中,她心頭感激,後來卻再也找不到他,她親眼看著他受了那麼重的傷,留了那麼多血,以為他……

容慧再也想不下去,每個女孩子心底都有一個英雄,他就是那個適時救她逃離苦難的英雄。

以至于後來的很多年里,她一直心有牽掛,那種感情本無關愛,可就是牽掛,牽掛到她大膽地拒了慕容連雲的提親,卻沒曾想,還是陰差陽錯地遇上了他,嫁給了他,兜兜轉轉,卻原來,他就是她心底的那個英雄。

她沒答他的話,哭著復又撲進他懷里抱緊他,仿佛哭得很傷心。

歐陽宇不明白她這是怎麼了,吃味兒能吃成這模樣?她倒也是與眾不同。

「乖,告訴我怎麼了?還真生我氣?」

容慧抬起頭來,索性掙扎著從他懷里坐起來,他無奈,也跟著坐起來,照例用溫熱的被子裹緊她,不讓她有機會受寒。

「還疼麼?」

她的縴縴玉指輕撫在他的陳年舊傷上,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歐陽宇握住她的柔荑,「傻,過了這麼些年了,哪里還會疼?你就是為這哭?」

容慧輕輕抽噎著,搖頭,「我有話想跟你說——」

歐陽宇湊近她,輕笑,「說什麼?我听著。」

她不由自主地抱緊他,聲音從他的胸膛處穿透進他的心底去,震得歐陽宇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相公,多謝你當年救了我!」

歐陽宇的震驚,因著她話里的每一個字,這段日子以來,他騙著哄著逼著,她也不肯喊他相公,如今倒是喊得心甘情願了,可她的後半句話卻讓他一顆心瞬間狂跳起來。

一把捧起她巴掌大的小臉,聲音都有些顫抖,「你——你就是那個陪我墜崖的女孩子?!可是……這……怎麼……」

容慧不待他說完,看著他肯定地點了點頭。

他得到肯定的回答,終于把心頭的疑問問了出來,「你是大宇的郡主,穎兒調皮搗蛋,你怎麼也會落在壞人的手里?況且……況且,我隱約記得,你最初似乎並不知道穎兒的身份——」

容慧笑,偎在他懷里輕聲地跟他說著那些她幼時的往事,歐陽宇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一直以為,她是大宇養尊處優高高在上的郡主,卻不曾想,她幼時已經吃了那麼多的苦,心頭也佩服極了她當年的那股子勇氣,原來那倔強的性子,是那時候就養成的。

歐陽宇一雙鐵臂摟緊了她,滿腦子都是她給他的震驚!

良久,心頭的狂跳似乎都止不住,他尋尋覓覓,卻原來,她就是最初的最初開始走近他心里的女子,一直都是她,真的從來沒有過別人。

「慧兒,我愛你!」

他像下定了決心在說著誓言一般,在她耳邊,一個字一個字地告訴她,清清楚楚。

容慧抱緊他,又笑又流著淚,「我也愛你,以後,我都不會再離開你身邊!」

似乎是思量了片刻,抬起頭來看著他,又哭又笑的,還微微撅了小嘴,「你當年可比如今溫潤多了,如今就知道欺負我!」

她一下一下地戳著他結實的胸膛,「以後不許欺負我!」

歐陽宇摟著她的腰身,湊近她耳邊笑得別有深意,「嗯——以後都不欺負你,我的小娘子,以後我都只會好好疼你,不會欺負你——」

他一語雙關,容慧听得出來,卻還是忍不住笑了,抬頭在他臉上輕吻了一下,笑得難得的狡黠,「你說的,以後換我欺負你~~」

歐陽宇寵溺地看著她,輕輕吐出一個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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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的姑娘們,奉上第二更,親們看文快樂喲,快要到尾聲了,希望親們多多支持雲兒,宇和容慧的番外結束之後,大概還會有一兩章玨和穎兒的甜蜜生活,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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