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有什麼事情?」她的小肚雞腸一眼就被他看穿,把那些人支走,是她所希望的,大概又有什麼事情讓他做吧?
他動作自然的撩開顏子茵的上衣,卻換來她的閃躲,「你下手可要輕點。」她怕怕的叮囑著,卻重新被他捉住身體給強行拉了過去,睡褲也褪下稍許。
「你只管趴好就行了!」終于被她的怯懦搞得一陣不耐,她從小就怕打針吃藥,但是那粉女敕的肌膚,隱隱的股溝對于他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折磨?
「啊,唔唔唔。」緊緊咬住被褥,痛,依然這麼清晰,他不會手下留情嗎?
「好了!」收起針筒,怒其不爭的眼神瞄著痛苦不堪的女人,自己的性命都不在乎的人,連這點痛她也受不了嗎?真拿她沒辦法!
穿好衣服,她繼續趴臥的姿態呆在床上,歪著腦袋看著他,說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只有這個臥室,那個變態的男人沒有安裝竊听器,針孔攝像機我沒找到,唉,我現在出入受限,子勛,接到你們家去吧,好嗎?」。
「你怕他以子勛要挾你?」
「他還是個孩子,我擔心他的身體。」沒有否認,她擔憂的嘆氣,一遇到子勛的事情,她就沒了主意。
「你呀,也只比他大一歲而已,而且,你把他照顧得很好,他現在已經是正常人了。」子勛現在接觸的人也只有她這個姐姐,這樣對他將來的發展很不好,她就從來沒有想過嗎?只是一味的寵著他。
「那他也是我弟弟,我要照顧他一輩子!」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對他話中的不屑很是惱火,唯恐他懈怠了自己的寶貝弟弟。
「好好好。」舉手投降,對于這個問題,他不敢跟她爭執,「這個藥,給你抹,此地不宜久留,走了!」
「那個,我弟弟」再三叮囑。
「身為死黨的我,你還不放心嗎?」。沒有回頭,他大步流星的走出去。
扁扁嘴,看著那離去的身影,嫌她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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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子茵稍微休息了一個上午,直到那種瘙癢感消失,她才起身,走到試衣鏡前看自己的身體,依然紅的紅,青的青,沒有什麼好轉,恰好這個時候,管家大人走進來,小心翼翼的把電話交給她,沒有了以往的那種囂張氣勢,少見的恭敬語氣,「少爺的電話。」
「喂?」沒有欣喜,沒有激動,她死氣沉沉。
「今晚我過去。」她的語氣讓他感覺自己不受待見,這個女人不是早就計劃著要誘引他了嗎?
「哦。」
「不開心?」
「沒有。」懶懶的回應。
「那你這是怎麼回事?」終于忍不住詰問。
「什麼怎麼回事?」竟對她這種態度?他就不能溫柔一些嗎?
「該死的,不要惹怒我!」大聲的吼道,如果她人就在眼前,他肯定會讓她知道激怒他的下場。
「你愛怒不怒!」啪的一下,將手機狠狠按掉,扔到身後管家的懷里,哼,他心情不好可以沖她大吼大叫,她心情不好該找誰呢?
「都出去,把門給我鎖上,任何人也不見!」僅有的一個機會嗎?是他賞賜給她的,她不要的話,是不是很不給他面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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