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腳步遠離的聲音,顏子茵這才扯起被褥蓋在身上,重新做一只縮頭烏龜,躺了大半個小時,唉聲嘆氣不斷卻始終難以再約周公,被那個男人驚擾了睡意,這下,想閉眼都是一種奢望。
伸手拿過床頭櫃的小鏡子和藥膏,看來藥效不佳,再涂一次算了,被褥沒有征兆的再次被掀開,顏子茵驚得大叫一聲,看著面前一臉風暴的男人,一手拿著藥膏,一手拿著鏡子,她悄悄的後退,後退。
「如你所料,這個房間有針孔攝像機,卻沒有竊听器。」抓住她將要逃月兌的腳踝,嘴角噙著輕蔑的笑意,他一步步壓將上來,竟敢罵他變態的男人,她活膩歪了吧?
「你!那你怎麼知道我說的話?」被他渾身散發冷意所威懾到,還有什麼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這個地方,他到底是在養二女乃還是關特務?
「我懂啞語。」咧嘴,那種冷硬的笑,讓人不敢正視。
「啊?你是人是鬼?」連口形都懂?天啊,百密一疏,說的就是小小的她的小小心思里的小小算盤。
「這個地方,梁偉宸幫你扎針了,是嗎?」。大手在剛才他模過的地方停留,話中隱隱的威脅讓她渾身毫毛倒豎,身體瞬間繃緊。
「嗯,很痛,可不可以不要打?」她承認自己在這方面特別沒有骨氣,但是,凡人必有弱點,她的軟肋抓在了他的手上,她只能低頭求饒,「我為我對少爺的不敬道歉,對少爺如此不尊,是我的錯!您饒了我吧!」
被她如此卑躬屈膝搞得有些怔愣,五年前尊貴的公主落難人間,竟然成了這幅德行?她跟誰學的?跟梁偉宸?
但是他卻不得不承認,他該死的愛死了此刻的她,油腔滑調,卻讓他心里舒服得跟貓舌忝了似的,本來心里一團窩火,到了她面前,卻被她三言兩語給化解了,她真的很有本事!
一個念頭掠過腦海,他陰沉了臉,直言不諱的說出自己的猜測,「每次我給你機會,你似乎總是在躲避,為什麼?」
上次,她的理由是例假,據管家告知,她在說謊;這次又是桂花過敏,雖然不是她主動所為,但目的都是如此明顯,讓他不得不懷疑。
做他的情人,她不就是想勾引他嗎?為什麼每次都讓機會白白流失?
林天燁發現自己越來越搞不懂面前這個女人了,她這是欲擒故縱的招數嗎?
「我我哪有?」她稍微變了臉色,準備先心虛的裝個小傻,等他有了充分證據,她再承認不晚。
再次笑嘻嘻的上前,貌似親密的挽住他的一只胳膊,繼續諂媚道,「就連牛郎織女都有他們七月初七的千古約定,而我就在這里遙遙無期的等待少爺的歸來。」
她說自己對他很渴望,她的表情卻很明顯是在調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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