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被他用力吸吮,他的唇瘋狂的吞噬,所到之處,都是紅色深刻的吻痕。
推開埋頭在她胸口的黑色腦袋,她用含水的眸子吸引他一刻的回神,他不耐的一只手按住她掙扎的雙手,粗野的氣息噴灑在她頸項,「現在才拒絕,已經」他窒息了
在看到她眼楮的那刻,他屏息凝神,她的眼楮,敏銳而細膩的痛意,充滿憂傷,他猶豫了,不斷擴展的之手在慢慢收斂,他想要她也得到幸福,不光是他一個人的享受。
「天燁,可以輕點嗎?」。幽幽的傳來誘惑的呼喚,遙遙無期的期待把希望和絕望像毒藥一樣涂在傷口之上,心弦,在那一刻迸發一聲脆響,他點頭,卻沒有移開視線。
她眼楮里隱藏著的那一道傷痕,就像存在于遠處的美,若隱若現,尖銳莫名的疼痛,直接穿透心髒進入骨髓,一頭溫柔的狼被呼喚出來,像是找到了血跡一樣用舌頭去舌忝,迫不及待想要解開她的心靈之謎。
不到三秒鐘,他的眼楮緊閉,沉重龐大的身軀一動不動壓在她的上面,而她,只是默默的等待,等待這這沉浸在溫柔鄉中的男人醒來。
半小時過後,她起身,耐心的為他月兌去襯衫、褲子,連最貼身的內褲,她都沒有放過,不過,終究還是沒有勇氣去看,只是用手,就已經讓她臉紅心跳不已,隨意的將他的衣物扔到地板上,僅用一條薄毯圍住他的腰際,而她,悠然的走近浴室。
等她終于慢吞吞的將身體清洗干淨,披著大大的浴巾走出來,那個男人,竟然已經清醒了。
他慵懶的斜躺在床榻,好看的眼楮半眯著,有絲迷惘在眼底閃過,看到她的瞬間,所有的記憶一擁而上,美好的她,妖嬈的她,在床上讓他如痴如醉的她,像是走馬燈在眼前一個個走過,他緩緩的伸出手,蓄勢待發的身體像是一只陷入饑餓的野豹,她,就是他的目標,邪魅的聲音,沙啞而性感,「寶貝,過來我這里。」
她退縮著,咯咯的放肆縱聲笑著,像一只來自草原的野生植物,散發出原始的氣味,她蹦蹦跳跳的逃開,身後傳來他愉悅的聲調,「親愛的,你想跑到哪里去呢?」
從身後被他抱住,抵在門板上,他的手,從身後尋找著她的溫暖,她哀求,「我哪里也不去,我要誘惑你。」
「哈哈哈,很好,你做到了,你成功了!」急切的扯開她的浴巾,他想要從身後進入,卻被她再次靈巧的躲過。
她站在床對面與他對峙,她的逃跑,刺激了他的沖動,臉上浮現痴狂的神情,高大的身軀像羽翼將她堵截在狹小的角落,她逃無可逃!
「再來一次,如何?」商量的語氣,卻不等她說什麼,一手握住她輕靈柔軟的腰肢,他整個身體壓上去。
收斂了笑意,她抬起頭,與他對視的眼眸底部那道傷痕,再次激發他的探究,無窮無盡的黑暗襲來,一切,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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