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呀,蘇茗媛,你真是沒腦子!是我秦渙渙的話,二話不說,兩耳光先伺候著!」秦渙渙翹著二郎腿,手中的高腳杯子‘砰’的一聲砸在茶幾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磨牙樣,杯子被她摔成了兩半,紅酒撒了一地。
蘇茗媛月兌掉身上的小外套,雲浮雅間里的溫度剛剛好,她拿起一小杯果汁品了起來,長長的眼睫毛朝上一卷,畫著眼影的大眼楮在暗光中閃了閃,「力的作用可是相互的,我怕傷了自己的手!」
秦渙渙覺得她蘇茗媛已經無敵了!
且不說嫁進藤家做了少女乃女乃,藤少的花名是越來越響亮了,蘇茗媛是藤家少女乃女乃,不霸著自己的丈夫也就算了,還仍由著藤少在外胡來,女人是越來越多。
「唉,阿媛,我覺得你是不是該讓藤少愛上你,你也能坐穩藤家主母的位置啊!若是有一天藤少在床上將你的主母位置許諾給了別人,我看你是有的哭了的!」秦渙渙說道,心里是厭惡極了那樣的花花大少,簡直就是新時代的恥辱,豪門里的蛀蟲!
蘇茗媛淡笑以對,「他可是有付錢的,一個女人一百萬,他走了不過七天,先後就有五個女人上門,這不是明擺著送錢上門麼?」
秦渙渙黑了臉,跳了起來,翻開自己的名牌小包包,掏出一大疊的支票,「你丫滴缺錢?缺錢為毛不給我說?想要多少,開個價,姐包了你!」
蘇茗媛倒是很平靜,渙渙就是這麼個急性子,腦子雖是一根筋,對她可是肝膽相照,兩人是鐵得不能再鐵的姐妹伙。
「好拉,我服了你了,我看上的可是藤少濂的錢,這可是我應得的,一分都不能少!」蘇茗媛說罷,將那些支票重新塞進秦渙渙的小包包,咕噥道︰「伯父也真是的,真是慈父多敗女!」
秦渙渙出個門包里都這麼多的錢,難怪她可以肆無忌憚地到處包養小白臉!
兩人又談了一陣,約好了改日逛街掃貨,剛說到興致之處,蘇茗媛的手機響了起來,蘇茗媛拿起一看,頓時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秦渙渙立馬住了嘴,無奈地想著,恐怕又是藤家那位大嬸來電話了。
果不其然,蘇茗媛放了電話就無奈地說道︰「明天要回一趟藤家老屋!」
「為嘛?」秦渙渙問道。
「藤少濂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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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黑,這個僻靜的別墅一到了晚上就冷冷清清的,別墅里亮著燈,一個穿著寬松衣裙的女子正躺在臥室里翻來覆去地睡不著,遠處傳來一陣轟隆隆的雷聲,她渾身抖了抖,害怕地躲進了被窩里。
她就是林佩雅,這里是藤少特意買給她的別墅,遠離了市區,靠著海!
她突然坐了起來,還沒穿好鞋便跑下樓,只因她听見了突突的汽車聲,他回來了!
果不其然,別墅的保險大門沉吟一聲,緩緩打開了,三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駛入,從中間那輛車下來的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開領襯衣,雙手閑適地叉在自己的褲兜里,稜角分明的俊臉上帶著放蕩不羈的微笑,他的身後緊跟著幾個黑衣保鏢,還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
林佩雅顧不上自己還只穿著睡裙,便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