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帶走。」邵建波用力拉著被子的一端,一點讓步的意思都沒有。
「我肯定不會讓你帶走的。」如煙拉著被子的另外一端,不給他疊起來放到行李箱的機會。
「給我!」邵建波加大力度,用力拉。
「不給!」如煙用力的拉著,無奈力氣有限,她的身體慢慢的無法堅持。
終于,邵建波再次加大力度,用力的一拉,如煙整個人連人帶身體一起朝邵建波撲了過去……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外邊的門轟的一下子推開了,杜心凌第一個沖了進來,後面跟著進來的還有厲甚勤和易克克。
而如煙和邵建波此時的狀態十分的曖昧,如煙整個人幾乎在邵建波的懷里,而她和邵建波都死死的抓住一床被子。
「易如煙,你要不要臉?啊?」杜心凌尖叫起來,然後一下子沖了過來,揚起手就朝如煙的臉上打去︰「你要不要臉啊?你怎麼這麼下賤?你和建波都離婚了,居然還來勾/引建波。」
只可惜,杜心凌的手掌並沒有落到如煙的臉上,她的手臂被邵建波用手抓住了,接著是邵建波的聲音響起︰「心凌,不是你想得那樣。」
如煙趁機逃月兌,迅速的來到厲甚勤和易克克的身邊,剛才因為和邵建波爭那床被子用力的緣故,她已經是滿臉通紅了。
「不是我想的那樣是哪樣?」杜心凌委屈至極的喊著,然後眼里包含著淚水,用手指著滿臉通紅的如煙說︰「你看看她,一臉的春潮,你們分明就是……」
「心凌!不要胡說八道!」邵建波即刻呵斥住自己身邊的女人,然後用手把地上這床被子小心翼翼的疊起來,準備放到行李箱里去。
「這麼床又丑陋又難看的被子,你還要來做什麼?」杜心凌一把搶下邵建波手里的被子,然後一把扔到地上去,「我們有用都用不完的絲綢被套和鴨絨被子,這種垃圾你帶著干什麼?」
如煙走了過來,蹲來,伸手去撿這床被子,只可惜,邵建波也同時蹲來撿,于是倆人又一人拉了一端。
「邵建波,你的女人說這是垃圾,所以,你還是放手吧,我要把這垃圾帶回去放到我的如煙工作室去。」如煙盯著還緊緊拉著這床被子一端的邵建波,語氣堅定的說。
「如煙,怎麼回事?」厲甚勤走了過來,站在她的身邊,看著她和邵建波拉著這床被子誰也不松手。
「還怎麼回事,當然是留戀以前他們在一起滾床單的日子叻。」杜心凌酸溜溜的說,用手指著被子上一點點印跡說︰「如果我沒有猜錯,那應該是血跡沒有洗干淨,該不會是……」
「怎麼可能?」易克克走了進來,然後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對狗男女說︰「我媽在18歲就生了我了,難道你還認為我媽嫁給邵建波時還是個處嗎?」。
「什麼?你是易如煙的兒子?」這才輪到邵建波驚訝了,他看著眼前這個長得和易如煙極像的小男孩,然後又望著如煙,眼神里全部都是疑惑不解。臉她的床。
「建波,你現在知道了吧,易如煙這個女人有多不要臉,又是一個多麼下賤的女人,居然18歲就有私生子了,她以前都欺騙了……」
「啪!」力道之大的耳光,這次不是易克克打的,而是厲甚勤,他的目光冰冷無溫的盯著杜心凌,低沉的音量卻帶著壓制不住的憤怒。
「杜心凌,原則上,我不打女人,不過,不代表不打你這種沒有廉恥之心的女人。」厲甚勤譏諷的開口,「一個做小三的女人,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女人,一個對自己最好的朋友的丈夫都要下手的女人,你認為,自己還不夠下賤?居然敢這里罵別人。」
「厲甚勤,你tmd是個豬啊!」杜心凌用手捂著自己的臉,然後對著厲甚勤吼了起來︰「你堂堂一個厲家的大少爺,娶了一個二手女人還覺得榮耀,而且,現在這個二手女人又冒出一個七歲的孩子,我看她那里是二手女人,說不定是三手,四手都沒準。」
「你說過了沒有?」易克克手里轉動著一條小小的麻花鞭子,看著正說得唾沫亂濺的杜心凌,用鞭子指著她。
「小雜種,你居然敢用這樣的語氣對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我是台北厲永勝的女兒,是厲家大小姐,你打有本事你打我試一下看?」杜心凌看著這個長得和易如煙很像的易克克,好像找到了發火的地方,于是口不擇言的亂罵起來,怒火中燒的她,忘記了昨晚克克才給了她一個巴掌。rt0g。
「啪!」狠狠的一鞭子抽打在杜心凌的嘴巴上,克克是孩子,力道不大,關鍵是準,剛好抽在杜心凌那性/感的下嘴唇上,杜心凌的下嘴唇即刻就開了花。
「建波!」杜心凌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用手指著眼前的克克叫了起︰「建波,趕緊幫我收拾這個小雜種,我今天不要放過他,肯定不能放過他。」
「你敢動他一下試一試?」厲甚勤搶在邵建波面前開口,迅速的把克克拉到自己的身後,一副準備迎戰的架勢。
邵建波手里還拉著這床被子的一端,現在見杜心凌這個樣子,他覺得頭有些大,于是不到不松開手,對如煙他們揮揮手︰「你們趕緊走吧。不要在這里吵了。」
「建波,怎麼能讓他們走?」杜心凌氣得大喊了起來,自己的男朋友見自己被人欺負了,居然讓人家走,都不知道幫她把那厲甚勤和小雜種打回來。
「說得對,憑什麼叫我們走?」如煙一邊疊這床被子一邊冷冷的看著對面的一對男女,冷笑一聲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里應該是我的家才對,要走也是你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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