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雲可不知道周濤心中的想法,反正,自己每見到周濤,那都會生氣,很生氣,尤其是看到他那張死人臉。
倒是後面的阿飛,那是神色有些古怪,從周濤的臉上轉移到了任雲的臉上,那再轉移回來。
雖然,對于周濤的事情,阿飛可不敢去調查,可是,一些小道消息還是有的,如果記憶不錯的話,那自己老大應該有了女朋友才對啊。
這是瞧瞧這邊,那也有些男女朋友關系,那麼自己老大究竟有幾個女朋友呢?
隨即,阿飛又肯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周濤本來就是一個很有用的男人,一般情況之下,越是有能力的男人,那身邊的女人越是多。
這已經成為了無法的一種社會規律了。
「任雲,等一下到了那里,你不準動手,盡量站在我的身後,明白嗎?」。雖然見到那任雲不給自己的好臉色,但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周濤還是關切地說道。
「要你管,哼,本小姐想怎麼樣,那就怎麼樣。」
任雲一撇櫻桃小嘴,根本就沒將周濤的話放在心上,這讓周濤一陣無語,後面幾個小弟,則是神色無比的古怪啊。
威風凜凜的老大,如今到了一個女人面前,卻完全枯萎了下去,那正印證了一句話︰一物降一物。
當然,「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女人屬水,水屬陰,陰生柔。女人傷心的時候,可以哭泣;女人勞累的時候,可以歇息;女人愛戀的時候,可以耍嬌。
但是,男人不同,男人是泥做的,泥捏造出來的男人,屬陽,陽生剛,自從男人來到這個世界,就必須堅強獨立,就必須打拼世界,就必須去做一個鐵骨硬漢。
原始的理念,讓男人和女人從小就習慣了各自的思維,從而在生活中扮演著各自的角色。
其實,柔弱的女人,也有堅強的一面,剛毅的男人,也有脆弱的時刻。只是,更多的時候,男人掩飾了自己的渺小,隱藏了自己的脆弱。
盡管,脆弱不同于軟弱,但是,男人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只有在午夜夢回的時候,只有在暮然回首的時候,男人,才會偶爾放縱一下自己的脆弱,才會稍稍緩解一下自己的疲憊,甚至,在那個寂寥的夜晚,有些男人,還會偷偷的嘆息。
但是,在新的一天,在眼楮重新睜開的那一剎那,男人的松懈,已經遺留在昨天。男人,必須要重裝上陣。
男人的世界,沒有眼淚,男人的奮斗,必須要精彩,成者王、敗者寇,男人可以拋頭顱,灑熱血,可以上刀山,下火海,可以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可以不知疲倦的勇往直前,從來,男人都不喊一聲累;從來,男人都不讓自己掉一滴淚!
男人,往往有征服世界的雄心,有駕馭天下的氣魄,而真正能夠征服男人的,往往是女人。
一個好女人,往往決定了一個男人的成敗,所以名人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好女人。當女人走進男人的心靈,男人的脆弱,開始發生本質的轉變,男人不再偽裝自己的脆弱,不再天馬行空的去闖蕩世界。
疲憊卻堅強的男人,失敗卻執著的男人,跌到了卻仍然跋涉向前的男人,終于,開始停泊在一個好女人的港灣!
如此的兒女情長,似乎有違男人的英雄氣概,但是,因為女人的善解人意,男人的生命,被注入了新鮮的血液,男人的世界,變幻著美麗的色彩!
這,是大多數脆弱男人的歸屬,也是一種最好的歸屬,男人也是平凡的,尤其是脆弱的男人,在溫柔鄉里醒來,世界,一樣的精彩,男人,依舊錚錚鐵骨,頂天立地!
在大部分人看來,周濤那就是男人的肩膀,堅強的肩膀,足可以依靠的肩膀,可是,任雲卻死活不肯依靠上去。
但是,這在阿飛他們看來,那這美麗的女警,不給周濤什麼好臉色看,似乎也印證了一句話︰喜歡就是不喜歡,不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不討厭,女孩子總是那麼的口是心非。
任雲一直都癟著那櫻桃小嘴,似乎要和周濤保持一段距離,等下了車,任雲迅速地將距離和周濤拉開。
「哎,這個丫頭!」
看到任雲如同逃離瘟疫一般,快速地和自己保持距離,周濤一陣無奈,不過也沒有猶豫,就跟了上去。
「站住,你們是干什麼的?」剛剛接近公孫明的別墅,那就被兩個黑衣人阻攔了下來。
其中一個黑衣人迅速地向別墅內走去。
「查案,讓開。」任雲的表情看起來,那似乎並不是很開心的,說話語氣也是比較陰沉。
「查案,有首查文書嗎?如果沒有的話……」
「砰。」
可憐那個家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任雲干淨利落,一腳踹趴在了地上。
這一個動作,差點沒將周濤的心給嚇跳出來,四個孩子的媽媽,那可不能有這麼大幅度的運動量啊。
而旁邊阿飛和四名小弟,那卻看的口驚目呆的,難怪自己的老大會如此怕這個美麗的女警。
原來她不僅僅是女警,更是一頭母暴龍啊!
這一腳要是再向下偏移一點,那家伙的子孫根恐怕也要報廢了,不得不說那任雲強悍。
可是,任雲卻沒在意那麼多,她頭也沒回地說道︰「咱們進去。」說完,就首先邁開了腳步。
望著任雲那英姿颯爽的身影,周濤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或許,只有這個時刻的任雲,才是最美麗的。
而在別墅內,黑子和公孫明通過閉路電視也看到了這一幕情景。
其中黑子的眉頭不經意地皺了起來︰「怎麼會有警察!」
其實黑子並不怕警察,不過,黑子也明白,惹上了警察,那並不是一件好事情,尤其眼前是一個美麗的女警。
那公孫明的眉頭那也皺了起來,他並不是因為那個任雲,而是因為那個阿飛和四名手下。
要知道,公孫明一直都以為周濤那是獨來獨往的,因此,即使周濤再厲害,公孫明相信只要黑子發威,對付周濤那並不是難事,至少自己本身的安全,那問題並不會很大。
可是,這次周濤卻帶了其他人,這絕對不符合周濤的性格,而且那公孫明也有擔心的地方,那就是阿飛他們的身手。
如果每個人的身手都和周濤一樣的話,那麼,他真的是遭殃了。
在公孫明別墅內,總共有二十名黑衣人,那全部是黑子精心挑選出來的。
雖然,黑子認為那公孫明將周濤個人能力夸張了一些,可是,上次周濤憑借一人之力,那就突破了公孫明別墅的防御,這本身也證明了周濤個人能力不凡。
讓周濤感到奇怪,他們從進了別墅,就沒有人再阻擋,等走近大廳時,周濤也總算是明白了過來,原來對方的人全部集中在了這里。
方眼看過去,其中自己的老熟人公孫明正坐在中間的位置,表情看起來稍稍有些不自然,旁邊則是一個皮膚很黑的年輕健壯男子。
看到這個男子時,周濤就想到了先前阿飛所說的,那恐怕正是黑子了。
當然,除了黑子和公孫明之外,那二十名黑衣人也很顯眼,靜靜地站在那里,那就仿佛二十尊石像。
「公孫明,你應該知道我來這里的用意吧?」周濤目光重新落到了公孫明的臉上,漫不經心地開口道。
公孫明並沒有回答,而是將目光轉移到了黑子的身上,似乎,眼前並不是自己和周濤之間的事情,而是黑子和周濤的事。
「人是我抓的,不過抓錯了。」黑子目光冷冷地望著周濤,話鋒輕微一轉道︰「既然你親自來這里了,那麼也就省了我很多事情。」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任雲的眉頭皺了起來,她隱約地覺察到,對方似乎是在找周濤的麻煩,這讓她本能地開口道。
「道理很簡單,公孫明是我的朋友,周濤是公孫明的敵人,朋友的敵人,那也就是我的敵人。」黑子眼楮半眯了起來,似乎要將任雲看穿了一般。
「這麼說,你們這麼多人,都是為我準備的?」周濤並沒有絲毫的緊張,看似平淡道。
「你很聰明,不過聰明的人,往往不會長壽,這樣吧,你自廢一條膀臂,我放你出去。」黑子臉上露出了自豪的表情,確實,這些人都是自己部下中的精英,用來對付周濤一人,那確實是周濤個人的榮幸。
「我同意。」
周濤想都沒想,月兌口而出,這讓公孫明和黑子同時一怔。
不過,他隨即補充了一句︰「不過,我擔心自己的兄弟不會同意。」
周濤所說的兄弟,那正是自己身邊的阿飛,以及四名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