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雲徹底傻了眼,她的眼眸大大地睜著,用一種無法置信的目光盯著那周濤,她怎麼都沒想到,周濤在這種狀態之下,竟然敢親自己,實在是太可惡了。
可是,即使是這樣,那任雲也毫無辦法啊,自己總不能真的開槍吧,但是,自己的掙扎,那又太蒼白無力了。
自己的力量和這頭的力量比較起來,那可以是忽視不計的。
「哎喲。」
就在周濤享受那美妙一刻時,他突然吃痛地叫了起來,原來,那個任雲竟然用那細碎的玉牙惡狠狠地咬了周濤那舌頭一下,痛的周濤齜牙咧嘴地接連倒吸著冷氣。
「呵呵—呵呵,小樣,你跟我斗,那是自找苦吃嘛!」看到周濤那淒慘的樣子,任雲那是得以地笑了起來。
「呃,呃…」
那周濤似乎想說什麼,可是硬說不出來。
「呵呵,你別裝了,本小姐不上你的當。」任雲眨著眼眸,嬉皮笑臉地說道。
「撲哧。」
忽然,周濤嘴一張,那竟然吐了血出來,當然,那任雲可沒有注意到,血的濃度很小,基本上是唾液和一些血絲混合到一起。
「啊!」
任雲這下子慌了,她連忙詢問道︰「周濤,你怎麼了,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亂親我,我….」
可憐的周濤,那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後又向任雲示意了一下,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他已經不能說話了。
「走,咱們快去上醫院。」那任雲第一反應就是上醫院,並且迅速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周濤搖了搖頭,隨即取出了手機,在上面打字。
「凡是舌頭受傷的人,只要被另外一個完好的舌頭包裹住,堅持半個小時,那受傷的舌頭就會修復了。」
「真的是這樣嗎?」。那任雲美麗的眼眸仔細地盯著周濤,那似乎在詢問周濤一般。,
而那周濤是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眼神中卻透露出了焦急的光芒。
這一刻,那任雲是忘記了羞澀,忘記了一切,忘記了男女之別,直接主動都湊了過去,櫻桃小嘴覆蓋在了周濤的大嘴上。
粉女敕的舌頭,似乎在輕微地顫抖著,然後輕柔地包裹住了周濤那受傷的舌頭。
周濤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好好啊,如果可以的話,那時間,可疑在這剎那之間,停止下來,讓自己靜靜地享受這難得一刻。
當然,那任雲眨了眨眼眸。
由于兩個人的嘴是靠在一起的,所以任雲無法開口說話,只能用眼神來詢問了。
而那個任雲詢問的大體意思就是︰「周濤,你的舌頭好點了嘛?」
而在周濤看來,任雲似乎在問︰「周濤,這樣的感覺爽嗎?」。
「爽。」
周濤眨了一下眼楮,表示回答了任雲的話。
而在任雲看來,那周濤似乎在說,好多了。她那懸掛的心逐漸地放了下來,真害怕周濤真的出事啊。
如今,好了,就好啊!
不過,就這樣的靠在一起,剛開始還好,可是越到後來,咱們的任大小姐越是覺得不自在。
尤其,那周濤的腦袋是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剛開始是盯著自己的臉,後來又轉移到了胸部,實在太可惡了。
那任雲真想將舌頭移開,可是,那又擔心周濤以後不能說話,所以只好是默默地忍著。
「任雲,可以模模你的胸部嗎?」。那周濤目光和任雲目光接觸時,他用眼神向任雲示意了一下。
那任雲接收到的信息確是︰「任雲,你累嗎?如果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不,我還能堅持。」
這是任雲的回答。
而周濤接收到的意思,那確是︰「可以啊,不過,只能模那里哦。「
得到了這個信息,那周濤刻不會遲疑啊,那雙狼手根本沒加考慮,直接向那任雲要害部位模了過去。
「那我就不客氣了。」周濤邪邪一笑,那手直接模了過去。
任雲刻沒想到,周濤的膽量如此之大,竟然敢模自己,當那賊手剛剛模過來的時候,任雲那嬌柔的身體先是不經意地顫抖了一下。
隨即,任雲根本沒加考慮,‘啪’地一下,一個耳光就打了過去,清脆無比啊!
在周濤那英俊帥氣的臉上,立刻多了五道印記,看起來即搞笑,又滑稽。
「你為什麼要打我?」
此刻,兩個人已經分開了,周濤那是一臉無辜地盯著那任雲,很想弄清楚原因,要知道,剛才可是任雲親口答應讓自己模的。
否則,那自己哪里來的這麼大的膽量呢!
任雲惡狠狠地瞪了周濤一眼,說道︰「誰讓你亂模,我沒有將你手剁下來,那已經夠客氣了。」
「你剛才不是眨眼同意讓我模你了嘛!」周濤那是很無辜,他目光落到了任雲的胸部。
而任雲用手阻擋在了胸部,這頭,簡直就是無孔不入啊,她撇了一下小嘴,說道︰「誰答應了,該死的家伙,你別給自己找借口,好不好。」
說道這里,任雲忽然想到了什麼,目光落到了周濤的臉上,神色古怪地說道︰「周濤,你剛才不是說了嘛?至少半個小時,可是咱們連十分鐘都沒有,你就能說話了,說,這是為什麼?」
「這個還用說啊,肯定是任雲你的舌頭比普通人的舌頭好,所以我才能恢復的那麼快啊。」周濤想都沒想,月兌口而出。
瞧瞧那認真的樣,似乎說的話,那都是真話。
可惜,任雲上了第一次當,就不會上第二次當,她很快醒悟了過來,原來,剛才自己是被這個家伙欺騙了。
可惡的家伙,那還讓自己用舌頭包裹著他的舌頭,呸呸,任雲越想越是氣惱,不過,在內心還是有些羞澀的。
如果將周濤換成是其他人,恐怕就算舌頭真斷了,自己也不會那樣做的,難道自己真的愛上了周濤嗎?
周濤見到任雲一個勁地盯著自己,他頭皮一陣發麻,連忙說道︰「任雲,如果你覺得不公平的話,那麼我也用舌頭裹你舌頭一會,這樣總可以了吧!」
「周濤,你這個死壞蛋,你能不能稍稍正經點,稍稍像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啊?」任雲惡狠狠地瞪了周濤一眼,櫻桃小嘴輕微一抿,氣呼呼地說道。
「男子漢?」
周濤輕微撇了一下嘴,漫不經心地說道︰「男人如果要向女人證明自己的話,床上就是最好的戰場。」
「踫!」
周濤話音話音剛落,那任雲想都沒想,粉女敕的拳頭,干淨利落地打在了周濤下面要害部位。
周濤怎麼都沒想到,那任雲會來這一手,而且下手如此狠毒,痛的周濤那是一陣齜牙咧嘴。
「任雲,你…」那周濤表情都變了,下手之狠毒,那是前所未見啊。
「怎麼了,留著那個禍害有什麼用,哼,與其留著不如廢除你算了。」任雲撇了一下櫻桃小嘴,神色有些古怪地說道。
听聞此言,周濤一陣無語,那目光落到了任雲那高聳的胸部上面,冷不防地冒出了一句︰「上次的事情,你不是挺享受的。」
「混蛋,你說什麼呢?該死的家伙!」那任雲的臉蛋‘刷’地一下紅了,無恥的人,自己見多了,可是,像周濤這樣的人,那簡直是世間少有啊。
周濤聳了聳肩,有些無可奈何地說道︰「男歡女愛,本來就是正常的事情,任雲,你別告訴我,你這輩子不準備結婚。」
「哼,男人都是壞東西,我為什麼要結婚。」那任雲眨了一下眼眸,一本正經地說道。
听到任雲的話,那周濤一陣無語,這樣的女人也有,他腦海中靈光一閃,不由月兌口而出道︰「任雲,是不是上次我對你太粗魯了?」
任雲先是一怔,那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可是,隨即,那小臉蛋一紅,惡狠狠地瞪了周濤一眼。
而周濤也逐漸明白了過來,難怪那任雲會對那種事情如此的反感,那上次,畢竟是任雲第一次。
可是在那種中了迷藥的情況下,自己哪里會什麼柔情似水,那動作方面,必然是粗魯的很,肯定是弄痛了那任雲。
「任雲,其實**時一件很美妙的事情,我保證,下次咱們再**時,我肯定會讓你享受到那種溫柔,那種**。」周濤目光盯著那任雲,一本正經地說道。
听到了周濤的話,任雲第一反應,那就是天倒塌下來了,這個該死的家伙說什麼呢,那竟然和自己談那種齷齪的事情。
「周濤,你要是再說一句,我以後永遠不理睬你了。」那任雲眼眸盯著那周濤,氣呼呼地說道。
周濤仔細地打量著任雲,似乎在驗證,那任雲究竟是生氣說的話,還是一種反話。
不過,注意到那任雲的櫻桃小嘴氣呼呼地鼓著,那周濤終于可以確定了,他無奈地說道︰「那好吧,咱們不說了,現在咱們討論一下關于報社的事情。」
提到了報社的事情,那任雲就感覺到了渾身有一種莫名的寒意,根本無法用言語來描述。
「周濤,你和那黛絲究竟是什麼關系?還有,報社那元魚又是怎麼回事?我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那任雲輕微皺了一下眉頭,目光落到了周濤的身上,一本正經地詢問道。
听到任雲的話,周濤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月兌口而出道︰「任雲,那報社的事情,你有沒有向陸軍報告?」
「啊,還沒有……」那任雲這才醒悟過來,要知道,在報社的地下室中,那尋找到的白粉,足夠元魚判刑的,但是,如果不及時去地下室的話,那元魚察覺到情況不對,將東西轉移的話,恐怕一切的努力都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