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麼麼恩太好吃了太好吃了。」只見某女大口大口的撕咬著手中大大的雞腿,吃完後還意猶未盡
的舌忝舌忝手指頭。伸出沾滿油膩的手,端起眼前的碗大口大口的喝起湯來,喝玩還用袖子隨便擦了擦嘴角
的油跡。又拿起碗大口大口的吃飯,飯粒沾的滿臉都是。旁邊的顧安御看了心如刀割,自己真是個
混蛋,竟然這麼對眼前的女子,餓的連形象都不顧了。其實只要仔細看看,就可以輕而易舉的發現
顧安御眼里的愧疚以及愛慕之情。(如果讓顧大帥哥知道你吃飯一向是這樣的話,他會不會
吐血身亡呢?)
拿著身後侍衛遞過來的手帕,輕輕的講林若然嘴角以及鼻子上的飯粒一一擦去,動作輕緩的如同在擦拭著
一個易碎的珍寶。「傻瓜,慢點吃,沒人跟你搶。」撐著下巴,顧安御仔細的看著眼前的人兒,
為什麼突然之間她會沒有了以前的做作呢?為什麼現在的她會這麼可愛呢?竟可以讓他在一天的時間
內就喜歡上她?竟可已讓我對她念念不忘?
「噢噢,好好。恩?帥哥,你怎麼不吃阿?」一直「埋頭苦干」的林若然終于抬起頭,望著顧安御。
此時的林若然鼻尖上還沾著一米飯粒,圓滾滾的眼楮直盯著他看,發絲有些凌亂的散落在臉頰邊,
多了幾分嫵媚。
顧安御被她盯的不自在,輕咳一聲。目光慌亂的停留在飯桌上,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呵呵,你認為我還有的吃麼?」的確,此時桌上的菜已經所剩無幾了,剩下的,就只有骨頭
和碗了。「嘿嘿,嘿嘿,對不起哈!我一看到菜就有點情不自禁。」一句話,輕而易舉的把
顧安御的愧疚重新勾了起來。
「哈~哈~」吃完過後的林若然打著哈,好困哦!轉過頭,看著因為愧疚而低下頭的顧安御。
一個主意涌上心頭,「帥哥。」林若然輕輕拉了拉顧安御的袖子。
「恩?怎麼了?」抬起頭,看到了一臉期待的林若然。
「我好困哦。」說著還打了一個哈。
「那,怎麼辦呢?」
「嘿嘿,就是,這樣。」某女直接倒在了顧安御的大腿上,香香的睡著了。
顧安御看著眼前人兒的睡顏,如嬰兒一般。愛憐的把她臉頰旁的秀發拂到了耳邊。
站起身,大步往‘依夏’閣走去——
當林若然醒來的時候,那個帥哥已經不在身邊,不禁有些害怕。那是一個人走到陌生地方時的恐懼。
表面偽裝的那麼堅強,沒心沒肺的。心里波濤洶涌的絕望自己清楚。不過,那又怎麼樣。悲傷換來
的永遠不會是憐憫,只是嘲諷而已。勾起一抹邪笑,林若然阿林若然,你真是越來越懦弱了呢。
下床後光著腳走在地上,身上穿的衣服已經不是原先那件,是誰給我換的啊?不會是那個帥鍋吧。
哇哇哇,沒想到他表面那麼正經八百的,原來如此啊~俺的清白納~~~~~~!
推開古香古色的門,晚風迎面吹來。呼呼~涼快阿涼快。站在柳樹下,突然想起自己的母夜叉媽媽,
還有阮阮,前幾天我們還一起在酒吧里鬼哭狼嚎的唱著‘死了都要愛’呢,現在卻相隔千年。
呵呵,真是有些可笑呢。還有那個叫做閔赫煦的男子,你還好麼。
「雲碎成雨點等你的抱歉
卻等到你的不告而別
星光像淚水沒說的思念變成黑眼圈
幾百天來的熱烈一個寒流就瓦解
再厚的愛只是一疊紙片
你在房間像幻燈片你在我眼里蔓延
你在收緊你在閉電無法隔絕
你在深夜像黑咖啡你在我心里面
陪我失眠可是卻不在我身邊
感冒整個月心里的疲倦
比發燒暈眩已夠通牒我不愛爭辯
腦海卻模糊決定一切
幾百天來的熱烈一個寒流就瓦解
再厚的愛只是一疊紙片
你在房間像幻燈片你在我眼里蔓延
你在收緊你在閉電無法隔絕
你在深夜像黑咖啡你在我心里面
陪我失眠可是卻不在我的身邊
我換長發換長辮卻換不掉你固執的氣味
抱著一起養的小狗倔強假裝克服了傷悲
他吻了我弄亂藏好的淚
你在房間像幻燈片你在我眼里蔓延
你在收緊你在閉電無法隔絕
你在深夜像黑咖啡你在我心里面
陪我失眠可是卻不在我的身邊」
誰會知道我的悲傷,誰會察覺我的絕望,誰會發現。
沒有人,從來沒有人。沒有。
閔赫煦,再見了,再也不見。以後,我們就真的,真的毫無瓜葛了。再見了,一切。
轉身,落下一滴清淚。以後,我不會允許自己再這麼懦弱的哭了。那滴晶瑩的淚珠,在落下的時候在黑夜
里被角落里的人發現。
趙依允,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子?——顧安御——
俺要紅包+鑽石+鮮花+咖啡+神筆+蝸牛+票票
親們哈,拿這些東西砸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