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郝胤削薄的紅唇一勾,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眸光如鋒利的鷹隼般落在了安弱惜幾近蒼白的小臉上,天然純潔,完美無瑕,柔媚如玉。
欣長的眼睫毛如棲息在蓮花上的黑蝴蝶,又如一道珍珠蓮子遮擋住她水盈盈的貓眼楮,即使這樣,他也能想象那光芒四射的貓眼楮,顧盼生姿。
小巧的唇顫抖的失血,卻依舊在她的貝齒下蹂躪著,這讓他眸光有些不悅,有種想把她的唇從貝齒里解救出來的沖動。
安弱惜見他久久不說話,小心翼翼地看向他,卻沒曾想他正在打量著她,眸光冰冷而大膽!她下意識別開眼,一股冷氣卻從脊梁骨的位置蔓延開來。
「不必了。」緊抿的兩個字,聲音又冰又冷,即使在這樣的一個酷熱之夏都會瞬間感到寒冷。
安弱惜下意識輕顫了一下︰「那請先生您——啊——先生——您不可以。」
男人的大掌已經推開了門,有力的雙腿邁了進去。
安弱惜咬咬嘴唇,硬著頭皮也跟了進去。
一步,兩步,三步,啊——
男人突然停下了腳步,小跑的安弱惜一頭撞了進去,男人過于冰冷的麝香氣息瞬間將她緊緊的包裹住,一如那個恐怖的夜晚。
鼻子狠狠的裝撞到他堅硬如鋼的胸膛,酸痛瞬間蔓延開去,那痛意讓她有種鼻子歪掉的感覺。
捂住鼻子,她急于月兌離他的胸膛,慌亂中抬頭,額頭猛的又撞到他剛硬的下顎,發出磕的一聲響。
啊——
雙重受擊,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捂住額頭,她驚慌的眸子撞人他半眯的鷹眸里,她清晰的從他深邃的眼眸里看到了慌張的自己,就像是跌落樹枝折斷羽翼的小鳥突然遇到獵狗一般的無措。
心,慌了,很慌很慌。
腳步不由得向後退去,突然間她很想逃。
「你—你—啊—」後背突然一涼,安弱惜回頭才發現自己已經抵在牆壁上,退無可退了,而他過于灼熱又犀利的目光仍舊在侵蝕著自己。
「如果你真有急事,你可要先到那邊的沙發坐一下。」安弱惜雙手抵住他健碩的胸膛上,下意識地舌忝了舌忝干澀的櫻唇,聲音小小的,目光瞥向了前面的真皮沙發。
然而,羞澀的她並不知道她這一細微的動作對一個正直旺年男人的影響了。
冷郝胤滾燙的喉嚨不自己的上下滾動的下,黑眸隱隱浮動著深不見底的深邃,低沉的聲音淡淡揚起︰「你知道你錯在哪里?」
「啊——」
如此不著邊際的一句話!
安弱惜一愣,下意識的抬眸跟他過于深邃的眼眸對視。
她錯了嗎?錯了什麼?什麼錯了?
「不知道嗎?」。她的驚愕映在冷郝胤深邃的眸子里,漸漸地,一絲冷氣在他眸間蔓延,唇邊仍舊是不帶情感的笑紋。
「先生,我沒有錯,你沒有預約是不能這樣闖入總裁的辦公室的,如果您執意還要這樣的話,我會叫警衛上來了。」安弱惜深呼吸一口氣,勇敢的反駁著,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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