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了一聲,冷郝胤冰冷的目光鎖緊她震驚的眉眼,勾起唇,黑眸里閃過一絲的殘酷的光亮,隨後又歸為死一般的冷漠。
「你是第一個敢打我的女人,這是第一次,也僅有這一次。」他的語氣是那樣的霸道而溫柔︰「下不為例,記住。」
她呆呆的看著他,心口開始狂跳起來,她害怕這個男人,因為這個男人在她心底揚起的驚濤駭浪是那樣的猛烈。
「乖乖的,不要惹怒我!」他那種霸氣狂傲的威脅讓她驚呆的雙眼蒙上一層迷惑。
「你瘋了!」安弱惜咆哮著。
「不,我沒瘋,這就是你早上惹怒我的後果,呆在我身邊,一輩子,除非我玩膩你了。」冰冷的黑眸倏地不悅地眯起,瞬間凝結成無數鋒芒畢露的冰箭,帶著極地的冰寒直直射入安弱惜無措到狂蹦不已的心田,危險至極。
「我有男朋友的,我有男人的,你干嘛要穿別人的破鞋,那麼多漂亮的女人等破門檻,等著你去臨幸,你為什麼就是不放過我。」安弱惜眼眸早已溢滿了騰騰的水霧,無措的好像一只因為天黑,跌落樹枝,折斷了羽翼,看不到希望的無措小鳥兒,彷徨無助。
「和你的男朋友分手!立刻!馬上!今後再也不準見他。」他冷厲的目光如刀鎖住她糾結在一起的眉眼,像是要把她吞入肚子里一般的恐怖。
「不要,你有病啊,你沒有權利這麼做的。」安弱惜呆愣住了,對他的話始料未及,別說她沒有男朋友,就算是有了,他憑什麼命令她,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是他一手就能遮天的。
「沒有權利!?」冷郝胤不怒反笑,只是那詭異的笑聲,在這間偌大的包廂里顯得那麼的詭異,那麼的突兀。
他緩緩的將身子傾了傾,興趣盎然的盯著安弱惜驚慌失措到無血色的小臉,臉上邪惡的笑意更大,就是怎麼也不達眼底,探到她的耳邊,暖氣吹在她圓潤的耳垂上︰「你忘記了,五年前我是怎麼讓你嫁給我的,五年後,我自然有辦法讓你乖乖的待在我的身邊。」
「你……」安弱惜的眼眸倏然睜開了數倍,幾乎要跳出來了。
冷郝胤笑容更加燦爛了,看到她這樣發慌無措的樣子,他心情出奇的好極了,一掃剛才的陰霾。
「分還是不分?」他前前逼近︰「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女人。」
「不分。」她倔強的瞪著他,不能屈服在他的婬威之下︰「我死也不做你的女人。」
「有骨氣,我喜歡!分還是不分,別讓我再問第三遍。」冷郝胤冷冷的盯著她,向一頭獵豹危險的盯著獵物,仿佛只要她不听話,下一秒,他就會吃掉她。
「你……你不要再過來了。」安弱惜節節敗退,身子重新退到了牆壁上,退無可退。
「不分是吧!」下一秒,他大手一勾,將她整個人打橫抱起,扔到了包廂里的巨大沙發上。
「啊……我分,我分還不行嘛,不要靠近我。」安弱惜低吼的閉上了眼楮,雙掌撐開的想要抵住他下壓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