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我求求你,不要……」藍夕瑤無助的望著梁勻昊,不停的啜泣著。
「瑤兒,我要你,我要你。」梁勻昊開口,帶著濃濃的酒氣,急切的吻著她每一寸肌膚,心中暗想著,也許,他早就該這麼做了,成了他的女人,她就不會想著嫁給父王了,不過,現在也不遲。
「問天,不要……」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梁勻昊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的醉意並非全然是假,他的確是醉了,但是,他的神志並沒有醉到分不清自己在做什麼,其實他是知道的,知道自己正假借酒意強佔她。雖然,她並不若他想象中的那般早已將清白給了他父王,可是,那又怎樣?一想到她即將離開他,然後躺在父王的懷里,變成恭親王妃,而他呢,就要叫她一聲的母妃……不,他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要讓他在這個時候放開她,已是不可能了,他做不到。
為什麼會這樣?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她?藍夕瑤顫栗著,不住的流淚,不停的問︰「問天,你為何要如此?你為何要如此對我?」
那一聲聲的質問,那一句句的控訴令他心煩意亂,梁勻昊點了藍夕瑤的啞穴,繼續埋首在她頸間。
藍夕瑤死死咬住下唇,將頭偏向一側,他分明是清醒的,為什麼?為什麼要用這種方法佔有她?絕望的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自蒼白的臉龐滑落。她不再苦苦掙扎,再多的掙扎也不過是徒勞而已。此刻的她,猶如破布女圭女圭般,一下子失去了生氣,任他予取予求。只是,她不明白啊,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間變了一個人,變得如此陌生,變得如此可怕。
其實,在認識藍夕瑤之前,梁勻昊本就是一個冷情之人,因為恭親王的緣故,長久以來,一直一淡漠偽裝者自己,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冷酷的性格,在陽城認識藍夕瑤之後,他才找回了真實的自己,變得有血有肉,如今,卻也同樣因為藍夕瑤,他又回到了從前的那個梁勻昊。
梁勻昊感受到身下人兒的異樣,抬起頭看著藍夕瑤,她眼中的絕望刺痛了他的心。她就這麼不願意嗎?要留著清白之身嫁入恭親王府?在品嘗過她的甜美之後,讓他如何能忍得住自己的,對她不再侵犯?所以,他不去看她的眼淚,不去想這是她的第一次,任由心火燃燒,一遍又一遍無情地索取。
听說,這個世界有種生物名叫「河蟹」,因為小說吧提倡河蟹,所以,此處內容省略很多字。
月已過中天,藍夕瑤早已昏死過去,可是,夢中的她卻仍在無聲的啜泣著,眼角的淚睡在無聲的控訴著梁勻昊的無情。
梁勻昊抬手,用指月復輕輕拭去藍夕瑤眼角的淚水,低嘆一聲,將她摟入懷中,他不後悔用這種極端而又無情的方式佔有她。只要能把她留在身邊,就算死後下地獄,他也不在乎,閉上眼楮,就這麼抱著藍夕瑤沉沉睡去。
天微微亮的時候,梁勻昊揉了揉還有些脹痛的頭,當他看到躺在懷里的藍夕瑤時,才猛然想起自己做了什麼,昨日,他被嫉妒沖昏了頭腦,才會借著酒勁那樣的對她,如今,酒已經醒了,梁勻昊才隱隱有些後悔,憶起昨夜,瑤兒在他身下顫栗著,哀求他不要侵犯她,可是,當時的他已經瘋了,早已失了理智,他是那麼的愛她,軟玉溫香在懷,他怎麼忍得住……沒有勇氣面對藍夕瑤,沒有勇氣面對她怨恨的眼神,梁勻昊不敢多做停留,穿戴整齊之後便匆匆離開秋棠院。
過了巳時,藍夕瑤方悠悠轉醒,身體的疼痛讓她回想起昨夜的不堪,昨夜的一幕幕盤旋在腦中,不禁令她渾身發顫,整個人縮成一團,可是,身體的疼痛怎及得上心痛的萬分之一?
她知道,昨夜的他根本就沒醉,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要如此待她?
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一般串串滴落。
那份屈辱,叫她情何以堪?藍夕瑤痛苦的閉上眼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昨日下午,他去了哪里?究竟是什麼事讓他突然間變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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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夕瑤本該在巳時去恭親王府的,可是,到了未時,她還是沒有踏出房門,一直呆呆的望著床頂,剪水瞳眸失去了往日的靈氣,雨打風吹花易落,她猶如那含苞欲放的花兒,又怎麼經得起風雨的吹打?
恭親王左右等不到藍夕瑤前去,便派人過來打探了一下,回話的人說藍夕瑤在秋棠院中不曾出門,梁勻昊又不知去向,因為擔心藍夕瑤,恭親王便不顧一切的找來。
秋棠院外,沒有人開守,秋棠院內,就更不可能有人,沒有梁勻昊的允許,下人們可不敢踏足一步。
恭親王站在小樓外,拍了拍雕花木門︰「瑤兒,你在里面嗎?」。
等了一會兒,听不到任何回應,恭親王又問了一遍︰「瑤兒,你在嗎?我可以進來嗎?」。
不,不能進來,藍夕瑤想制止恭親王的進入,無奈發不出任何的聲音,昨夜,他點了她的啞穴,藍夕瑤裹著被子起身,想去拿銀針解開穴道,剛一下地,腳下一軟,失足跌倒。
恭親王听到動靜,不由皺了皺眉︰「瑤兒?是你在里面,對嗎?瑤兒,是你嗎?怎麼不說話?再不說話,叔叔可就進來了。」
不,不要,藍夕瑤望著門外的影子,無助的搖著頭。
听不見回應,恭親王笑了笑︰「你不說話,我可就真的進來了。」恭親王輕輕的推開雕花木門,眼前的一幕讓他的笑容一下子僵住,冰冷的寒意自腳底下升起,貫穿他的脊背,瞬間淹沒了他的心肺,逼得他幾乎窒息。
撕碎的衣裙散亂了一地,地上的人兒滿臉淚水,恭親王不可置信的看著連人帶被滾落在地上的藍夕瑤,腳步凌亂的走上前去,二話不說的將藍夕瑤抱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