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天啊。」一位長者拉住狄釋天的手腕,然後謹慎的傾身看了一眼不遠處臉色不太好看的梁露珠,「你什麼時候離的婚?保密工作做得可真厲害啊!」老者打趣地道。
狄釋天苦笑了一下,「張伯伯,離婚終究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能不被外人知道還是保密的好。」
這位張先生與狄釋天的父親有一些交情,雖然沒有生意上的往來,卻都是喜歡打高爾夫的圈內人。以前狄釋天陪伴父親去打高爾夫球時與張先生踫過面,而且在一些名流聚會上也時常會踫到。
張先生見過阮珊幾次面,印象中那個嬌小的女人就像一個不折不扣的花瓶,很符合豪門乖順媳婦的標準。
「哎呀,我為你可惜啊。」張先生拍拍狄釋天的肩膀惋惜地道,「說實話,你前妻是個不錯的女人,像她那種妻子雖然不見得能為丈夫的事業帶來什麼幫助,卻也是一個令男人放松自在的女人。」一般身家不錯的男人都想娶這樣一個老婆,張先生的妻子卻是個悍婦!
狄釋天笑了笑沒說什麼,娶什麼樣的女人都不重要,誰也無法改變他的生活方式。
但張先生的話不無道理,阮珊真的就是那種事業有成的男人渴望的听話女人。看!她听話得連離婚的事問到眼前了,還遵從他的決定呢!
阮珊听到那名貴婦的話後緊張得咽了一口唾沫。
她也參加過名流的聚會,難免會踫上一些相同的人,但她的印象中自己一直躲在角落里鮮少與人打交道……
「喂,你們看!」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推了推身邊女伴的手臂,壓低聲音道,「那個梁露珠的未婚夫是不是出現在財經雜志上的狄釋天?」
「當然就是他了!你沒听梁先生介紹的時候特別強調了一下‘北向集團的總裁’這幾個字啊!」一名化著濃重眼妝略顯輕浮的女子撇嘴地道,「這下梁家可撈到金龜婿了,看那個梁家小姐樂得,牙肉好半天露在外面了!」
阮珊實在忍不住,轉頭看過去。
她看到了被貴婦和男人包圍的梁露珠正與大家談笑風生,狄釋天並不在梁小姐的身邊。
「什麼金龜婿啊!」又有人嗤聲,「我听說狄釋天可是結了婚的!去年七月份的一次酒會上我看到他攜自己的太太一起參加的!」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群平日里以聊八卦、高消費為消遣的貴婦和千金們馬上聚到一起樂此不疲地議論開了。
阮珊悄悄的退出這個圈子,她可不想被深挖出來。她有半年多的時間沒陪狄釋天參加任何宴會了,這些人應該已經淡忘了她這個花瓶才是!
藍翔宇被幾個大地產公司的老總圍住,不知道聊些什麼,阮珊不想打擾他,便又做過她的花瓶女人續曲——壁花小姐。
把那杯一直沒喝的酒放回侍者的托盤里,阮珊走到人少的角落坐了下來,腳上的高跟鞋令她覺得不舒服。
雖然坐下來休息了,但阮珊還記得藍翔宇的鼓勵,所以她刻意不去尋找狄釋天的身影,視線只注視著藍翔宇的方位,而藍翔宇似乎感受到阮珊的視線,看過來時還朝她舉了舉手中的杯子。
剛露出一抹笑容表示自己也看到了他,但阮珊的笑容卻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掩了去。
笑容一僵,阮珊的視線慢慢從筆直的西褲向上,越過同樣板直的西裝、條紋的深色領帶、華麗的鑽石領帶夾、潔白的襯衫衣領……
「你今天很漂亮。」狄釋天勾起一側嘴角,將手中的香檳酒遞給阮珊,「我以為你不喜歡這件小披肩。」因為她從來沒穿過。
不要怕他!不要怕他!阮珊站起來卻邁不動僵硬的雙腿。
狄釋天向前兩步就與阮珊差點緊貼以一起了,他抬起空著的手,借著位置的視線死角之便,修長的手指在阮珊的皮草上輕輕滑動,觸及到她滑女敕的肌膚後停住,「這麼快就勾搭上新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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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雙更,我很好吧,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