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娜的情況也挺糟糕,以一種難看,狼狽的姿勢倒在地上,被陳寶珠頭部撞擊的地方,硬是紅腫了起來,但是,盡管如此,她的情況比陳寶珠要好太多了。文字首發
江娜在保鏢的攙扶下站起來。
她看向地上吐血的陳寶珠,並沒有因此就舒心了。
反倒,那張美麗的臉孔,因為氣極而扭曲了,從小到大,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陳寶珠這個賤人是第一個,但也會是最後一個。
江娜推開保鏢攙扶的手,走過去,穿著靴子的腳,泄憤的踢在陳寶珠身上。
「……」
陳寶珠死死咬緊牙關,才沒有痛呼出來。
江娜收回腳,撇了撇嘴,隨既微微一笑,抬眼對著幾個手下,笑道︰「既然她那麼想男人,那她就獎賞給你們了,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記住,一定要給她伺候爽了。」
陳寶珠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話,這話的意思,她還是听得懂的,她知道這個女人蠻橫不講理,但不知道竟然是這麼歹毒。
她想叫這幾個男人強暴她嗎?
她睜大眼楮,不可置信的往江娜看去……
江娜斂眸瞥了她一眼,整理了理衣服,踩著高貴的腳步,冷笑著往門外走了出去,她就不相信,把這個女人毀了,桀爺還會喜歡??桀爺是最有潔癖的人了。
陳寶珠看著江娜往外面走,身體在地上爬了爬,擋住江娜前進步伐,搖著頭,眼里帶著幾分哀求看著江娜,說道︰「不要……不要……你不能這麼做……」
江娜看到她終于知道害怕了,心情變得很好。
她柔聲道︰「放心,我這些手下,體力都是數一數二的,等一下,你就會感激我了。」說完,江娜不在看地上的人,直接從她上面跨著走了過去,臨出門的時候,她還不忘回頭囑咐道︰「記住了,一定要給她伺候舒服了。」
「是。」幾個保鏢同時應道。
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這一聲,就好像敲在陳寶珠的心頭,讓她絕望,讓她害怕,讓她氣憤,她回頭往那幾個高大的男人看去,那幾個男人對看一眼,其中一人說道︰「既然小姐都吩咐了,那不吃白不吃,看起來還挺美味的,不如就讓我先來吧!」
另一個男人笑︰「瞧你心急得,就讓你先搞吧!」
陳寶珠看著那男人向她走過來,驚恐的搖著頭,一點一點拖著椅子,蠕動著往後面退去,嘴里喃喃,帶著哭腔的,吞吞吐吐說道︰「不要……不要……幾位大哥……求求你們……不要……」
「別害怕,我會好好疼你的。」男人嘴里說得好听,但眼神卻是過份放肆了。
陳寶珠對上男人這樣的眼神,大腦被恐懼與絕望佔滿,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能不停的說道︰「不要……不要……」兩行清淚,從她眼眶里流了下來。
男人當做沒有听到,拿出匕首,徑直將她腿上的繩子割開,頓時,陳寶珠的身體和椅子分離了,只有兩只手被綁著,陳寶珠抓著這個機會,起身就往外面跑,然而,還沒有跑出兩步,就被拉住,甩到了房間的沙發上面。
陳寶珠本就受傷的身體,經此一甩,頭暈眼花……
「滾開……你這個混蛋……」那男人的身體跟著壓了上來,陳寶珠驚叫著,用又麻又痛的腿踢著壓著她的男人,嘴也沒有閑著,狠狠的咬向男人的脖子,男人一吃痛,身體往後一退,從陳寶珠的身體上撤離下來。
旁邊的男人見狀,反倒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老三,你可真沒用了,一個小女孩都搞不定。」
這話听到男人的耳朵里,那就是侮辱,氣焰更深了,他反手就向陳寶珠狂抽而去,男人的力道可不比江娜那樣的小姐手,陳寶珠痛得滾來滾去,從沙發上滾到了地上,只覺得痛得心揪起來要斷氣了一樣,只能發出抽氣聲。
桀爺……
桀爺……
陳寶珠一片一片在心中呼喚著這個名字,她從來沒有一刻是這麼希望,桀爺,能像她所見過的英雄一樣,騎著高大威武的白馬,將她從壞人的手中救下來……
可是,這個時候,好像一切都是奢望了。
陳寶珠痛得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了。
忽然,男人抓著她的頭發,讓她靠著沙發坐起來,陳寶珠揚起頭,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看向男人的臉孔,扯著生疼的嘴角,一字一頓嘶啞的說道︰「有…本…事…你……殺了我。」
這會的陳寶珠,沒有了之前的哀求,雙眼通紅中帶著倔強與憤怒,這樣透著絕望卻凶狠的表情,讓幾個男人一怔,比起哀求,這樣的模樣,更能激起男人的**。
另外幾個男人也頗有些心癢癢的了,不由催促道︰「行了,別打了,快點。」
「催什麼催……」陳寶珠面前的男人,解開皮帶,把褲子一月兌,露出了里面的內褲,而此時,內褲已經隆了起來……
陳寶珠這會的眼楮,看人看物都已經模模糊糊,頭腦也是昏昏沉沉的了。
但是看他這樣的舉動,還是知道是什麼情況,眼看,男人要將內褲月兌下,她猛的閉上眼楮,用頭向沙發上撞去,她就是死,也不要被這些無恥的混蛋給玷污。
這一撞,本就遍體鱗傷的陳寶珠,徹底的昏了過去。
男人沒有一分同情之心,徹底月兌下內褲,露出里面的那話兒,然後伸手往陳寶珠的衣服,褲子月兌去……
……
房間外,江娜抽著煙,悠然自得的靠在門板上面,心情非常的好,她已經想像著,陳寶珠被玩壞的模樣了,她想,就算是桀爺以後知道是她做了,又能怎麼樣??
以前那些上過桀爺床的女人,她又不是沒有處理過,桀爺也不是不知道,可仍然不是沒有說什麼嗎?
正在江娜做著美夢的時候,忽聞一陣腳步聲,她扭頭看去,只見桀爺走在前頭,帶著他那幾個隨身的保鏢走了過來,江娜驟然一驚,桀爺怎麼會這快出現在這里??
她臉色有些發白的站端身體,乖巧的喚了一聲︰「桀爺。」
「開門。」楚桀冷冷的一眼射向江娜,那股毫不掩飾的威嚴,從內散發出來,江娜害怕得腿都有些軟了,她勉強的笑道︰「桀爺,你怎麼忽然來這里。」
「開門。」楚桀再一次說道。
這次,江娜不敢在遲疑,連忙用房卡打開了房門。
房間內,男人已經把陳寶珠衣服月兌到僅剩下一件單衣了,听聞開門聲,所有人回頭看去,當看到來人是桀爺時,幾個保鏢都嚇傻了,特別是光著,正月兌著陳寶珠衣服的那個男人,那**竟瞬間軟了下去。
楚桀看到房間里的情形,那擔憂的心變為了憤怒。
他的寶貝,他捧在手心里的寶貝,竟然渾身是傷的躺在那里,楚桀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胸中那股熊熊的火焰,似要燒毀整個世界,這些人,膽敢這麼對他的寶貝……
楚桀很久沒有如此憤怒過了,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他要殺了這些人,他要讓這些生不如死……
楚桀身上傳來的氣勢太過嚇人,那雙如墨黑的眼楮,就像噬人的吸血鬼一般,陰沉黑暗地讓人恐懼,不僅是與楚桀對視的幾個保鏢,就是站楚桀身後的江娜,也跟著顫抖了。
江娜的幾個保鏢全跪在了地上,其中月兌了褲那個最為恐慌,慌忙提好褲子,顫抖著喚道︰「桀爺……」
楚桀一步一步走過去,那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就像是一步一步把人帶入地獄里的聲音,幾個人跪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心中卻是悔恨到了極點。
楚桀看著地上幾個人,掏出腰間的新型小手槍,眼一眯,一槍打在了之前月兌內褲那名男人的兩腿中間。
「啊……」
男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滾動了起來,很顯然,這一槍,已經讓這個男人以後都不能行房事了,這一槍,讓另外幾個男人的臉,已經完全白得沒了一絲血色。
剛才,還沒有來得及行動的幾人,急急求饒起來,頭重重磕在地板之上。
「桀爺,饒命啊……」
「桀爺,我們什麼也沒有做。」
「閉嘴。」
楚桀冷冷一喝,沒人敢說話了,房間里一片寂靜。
楚桀不在理會房間里的人,收起槍,走到沙發前面,看著奄奄一息的陳寶珠,慢慢蹲體,伸出手,模向那滿是青紫的臉,整顆心就被心疼與愧疚給揪得緊緊的……
他自負于自己多強大,可竟然連他最心愛的人都沒能保護好。
這個念頭一起,楚桀殺人的**又快忍不住了。
但他也知道,現在最重要是將她送醫,他猛的伸出雙手,將陳寶珠緊緊的抱在懷里……
阿盛等人看到這一幕,再也不會懷疑桀爺對這個女孩的心意了,要知道他們一直跟著桀爺,從桀爺知道陳寶珠小姐被帶走之後,桀爺雖然聲音鎮定,但那微微急促的呼吸,卻是他們從未見過的慌亂。
阿盛站出來,提醒道︰「桀爺,快送寶珠小姐去醫院吧!我會將他們全部都回去,待候您的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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