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一個小太監就端著一碗湯藥躬身走了進來……
流年拿起托盤里的藥,卻忽然發現了有些不對勁兒,目光流轉,再次落到那個小太監身上……
果然,是個生人!
「前幾日伺候皇上服藥的太監呢?」流年淡然的問道,並沒有將湯藥喂進皇上的口中。
「回姑姑的話,前幾日的那個太監病了,所以才由奴才頂替他!」小太監話說的利索,可是眼珠子卻在身下來回打著轉。
流年一扯唇角,將湯藥放在鼻下聞了聞,重新放回托盤里,「是麼……這皇宮這麼大,我怎麼頭次見你呢?是新來的嗎?」。
小太監全身一抖,只是這個輕微的動作,似乎更加讓流年確定了心中的揣測。
「奴才四歲就進宮了,姑姑您是服侍在皇上身邊的人,而奴才自小進宮就在雜役房做事,所以,姑姑自然沒見過奴才……」小太監定了定心神,重新說道。
「哦……」流年拉長了聲調,點了點頭,柔和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冰冷,「大膽奴才,竟然敢行刺皇上,來人,把這個狂徒給我拿下!」
一早就埋伏在麟趾宮的幾個大內侍衛迅速的沖進宮里,還不等那個小太監反應過來,他已經被結結實實的按倒在地!
「姑姑,您這是做什麼呀?皇上,奴才冤枉!奴才冤枉啊!」小太監一邊掙扎一邊大喊。
而一旁的小皇帝則是被嚇傻了,整個人躲在了流年的背後。上次姑姑說有人要毒害他,他已經嚇了夠嗆,這次怎麼還有人想害他呢?做皇帝真是太不容易了,一方面要處理朝政,還要時時刻刻提防著身邊的奴才!
「冤枉?你敢說你沒在皇上的湯藥中下毒嗎?該死的狗奴才,你長了幾條命啊!竟然敢行刺皇上!」
「奴才沒有!奴才沒有!」
「看來,你這嘴還真硬啊,若是不過一過那流水的刑法,我看你還真是不會開口!」流年已經下定決心,非要讓這個小太監吐口不可!
也別怪她狠毒,誰讓她身在皇宮呢?為了自保,有時候也免不得犧牲別人了!更何況,此人謀害皇上在先,也是死不足惜!
「姑姑,您這是做什麼?我是李公公的人,你要是想拿我,也得問問李公公肯不肯啊!再說,姑姑不過是個伺候皇上的奴婢罷了,有什麼資格拿我?」
「呵呵!」流年忽然一聲冷笑,「你行刺皇上,人人得爾誅之!這還用看我是什麼身份嗎?待到地牢去,好好的看管著!還有,謹慎行事,切不可讓這消息在宮中傳播,听見了嗎?」。
「是!」
一個侍衛用劍柄在小太監的後頸狠狠一敲,隨後,幾個人就把昏過去的太監拖出去了。
「黃敬忠!」
「是,姑姑,您還有什麼事兒吩咐?」黃敬忠嚇得滿頭是汗,這皇上接二連三的出事兒,他害怕!
「去告訴秋風姑姑,讓她親自審問剛才的刺客,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要讓他說出幕後主使!就說,這事兒是皇上吩咐的,明白了?」
「額……這……」黃敬忠有些猶豫,這個做法,相當于假傳皇帝聖旨,罪當誅九族!
「姑姑要你去你就去,嗦嗦的干什麼!就說是我說的!快點!」小皇帝不耐煩了,姑姑吩咐的這點兒事就這麼難辦嗎?那就他來吩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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