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少伍雖然很不樂意,但為了媽咪,他還是很郁悶又費力的程炎爵換上了一次性的內衣。不禁感想自己的小雞雞什麼時候能長那麼大呀!
瑾萱轉身看到他失血過多後蒼白的唇瓣,眼底劃過一絲心疼。若不是為了自己他也不會受傷,在最危險的時刻他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了自己。
「趴在床上,我幫你把碎片取出來。」
程炎爵乖乖照做,趴在床上,肩膀上的傷口靠後面,因為剛才的動彈,血色蹭蹭的流出來,他身上穿了一件白色背心,露出健碩的身材,扭頭臭屁的神色道︰「要不我平坦著,六塊月復肌免費欣賞喲。」pwpc。
瑾萱娟秀的眉一蹙,都這樣了還有心情開玩笑。「你是想讓我再幫你的肩膀開個洞嗎?」。
程炎爵立馬拉長臉,甩頭︰「不要,不要了。」
「小伍去廚房準備點熱水,小心別燙到自己。」
瑾少伍乖巧的點頭,轉身去廚房。他知道媽咪是不想讓自己看到那麼血腥的畫面,媽咪一直都很保護自己,那些黑暗的,不美好的從不讓自己接觸。
瑾萱打開醫藥箱,拿出了小號的手術刀與鑷子,還有止血帶;雙腿跪在床上,目光看著傷口,抿唇道︰「可能有點痛,你忍著點。」
「少廢話,快點拿出來,不要留在我的里影響美感。我可是男人,這點痛算什麼!」程炎爵不屑的語氣,雙手卻是用力的抓緊了床單。
瑾萱一手拿著手術刀一手拿著鑷子,因為碎片插的有些深,需要再劃開一點肌膚,沒有麻醉藥,只能靠他的毅力支撐了。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程炎爵眯著眼楮,回憶倒回到那一天,嘴角漾起笑容︰「當然記得。你跟在南宮蔚的身邊,像極了只受驚的兔子。當時我就在想,其實你一點也不適合進那個圈子。你身上總有一股干淨的氣息,而那個圈子充滿了黑暗與骯髒。」
瑾萱手中的刀子劃破了肌膚,鮮血立刻涌了進來,听到他的話時動作僵了一秒,回過神來淡淡的回應他︰「是嗎?」。
「當南宮蔚要拿你和我交換女伴時,我就知道你愛他,當我要月兌你衣服,你掙扎掉下的眼淚時,我就知道你是我遇到過第一個會真心流眼淚的女人。在我們這樣的圈子里,很多女人為了錢,為了上位,什麼都做得出來。眼淚就是她們裝可憐的最佳武器。看多了也就麻木了……這個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女人的眼淚!」
縴長的睫毛輕微的顫抖,在燈光的照耀下倒出一片陰影,眼底流動著一絲感動。當初如果沒有程炎爵,自己怕早死了。他與別的男人不一樣,不需要自己的感謝,也不會刻意來保護自己,反而是在自己身體康復後,安排了最嚴厲的訓練,無論是在體能還是在生存經驗。
他看似總沒個正經,玩世不恭,但在阻止里他的能力很強,除了組織的老大,就是他說的算!
「對了,我進組織這麼多年卻從來都沒見過老大。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程炎爵感覺到撕裂的疼痛,她手中的鑷子在自己的肉里攪動,鮮血涌出來,皺起眉頭,咬牙切齒,艱難的開口︰「誰知道他是什麼人!反正我是沒見過,何況只要他給我們錢,只要完成任務不就好了,管他是誰!」
瑾萱沒說話,只是抿唇,用力的一拔,碎片從肉里拔出來的那一刻,濕熱的鮮血四濺,有幾滴濺到她白皙的臉頰上,有幾分猙獰。程炎爵發出痛苦的申吟,手指用力的發白;額頭滲出汗水,粗重的喘氣。
她的動作卻沒有收到任何影響,有條不紊。拿出止血帶為他止血,又從藥箱里拿出止痛藥,喂他吃下去。再繼續為他處理傷口。
瑾少伍在站門外問︰「媽咪,我可以進來了嗎?」。
瑾萱用毛巾將血跡清理干淨,洗過手這才開口︰「進來吧。」
瑾少伍端著一碗熱乎乎的湯走進來,放在床頭。「這是你昨晚熬的湯,我熱了下給程叔叔喝了補充體能,還有什麼是我可以做的嗎?」。
瑾萱彎腰捏了捏他的臉頰,忍不住的笑起來︰「寶貝真能干,現在我和程叔叔有事談,你自己玩。如果發現有人跟蹤你,記得告訴我。」
「沒問題!」瑾少伍點頭。在被訓練的日子,他也接受了不少的訓練,雖然不是很厲害,但觀察力很強,一般人跟蹤他都會被發現。
程炎爵軟趴趴的趴在床上,有氣無力,鳳眸挑起,無辜的看著她,抿嘴不說話。
瑾萱坐在床邊一調羹一調羹的喂他喝湯,動作小心輕盈,生怕再湯到他的唇。程炎爵雖然沒說話,臭屁的神色已經說明了心里有多開心被她這樣細心的照顧,恍若在做夢,能讓她親手喂自己喝湯。雖然知道她是為了報答自己對她的保護,但心里寧可自欺欺人,她是關心自己,在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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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客廳滿地狼藉,碎片玻璃到處都是,佣人們嚇的躲在廚房不敢出來。許卿卿氣的肩膀都在顫抖,眼神四處搜尋還有什麼可以摔的!就在今天自己的形象全部都被毀了,所有人都知道了是自己拿刀差點殺了南宮蔚!!!
一切都被揭開了,他們的婚姻名存實亡!明天的報紙雜志一定會寫的很難听!
南宮蔚走到門口看到滿地的狼藉,劍眉不由的蹙起。雙手放在口袋里,站在原地沒動彈,也許自己選擇回來是一種錯誤。準備轉身離開時,許卿卿眼尖的看見他,立刻開口道︰「站住,不準走。」
「南宮蔚,你去哪里了?為什麼不出現?為什麼不陪我出席記者會?是不是又去找那個賤女人?」許卿卿氣的口不擇言,認為只要南宮蔚去了現場就不會發現那樣的事。自己也不會一個人被記者圍攻,束手無策。
南宮蔚冷漠的眼神看她,一言不發。
許卿卿卻不會善罷甘休,眼神質疑的瞪著他︰「我知道了,為什麼被刪掉的視頻會出現在記者會上!是你搞的鬼的,對不對!你想要和我離婚,好再娶了季曼舞那個賤人是不是!我告訴你不可能!我死都不會讓你娶她!」
「許卿卿,你鬧夠了沒有?」簡短的一句話,低沉有力,充滿了威嚴。
「呵呵……」許卿卿忍不住的笑起來,瘋瘋癲癲的,手指指著他的鼻子,眼底拂過鄙夷︰「我知道。你嫌棄我,利用完我就嫌棄我。南宮蔚,你到底是個惡魔,沒有真心的惡魔。你當初可以讓瑾萱拿掉孩子,可以讓她爺爺入獄,然後弄死瑾天裕造成自殺的樣子,現在也可以弄的我身敗名裂好保住自己的名譽。你最愛的人是自己,為了自己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
南宮蔚原本平靜的神色瞬間一沉,抬手遏制住她縴細的手腕,用力的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冰冷的聲音從喉間逸出︰「你怎麼知道她有了孩子?」
當年瑾萱懷孕的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許卿卿更不可能知道。
許卿卿惡毒的眼神凝視他,笑的格外嫵媚,薄唇一張一合吐出的話卻無比的陰冷︰「呵呵……你沒想到我那時就知道你們之間的關系。還有你更想不到的,你想不想知道?」
南宮蔚心底有些不好的感覺,听到自己的聲音幾乎都是牙咬切齒︰「你到底對她做過什麼?」
「做過什麼?比起你對她做的,我做的不過是九牛一毛。我只是在瑾天裕死的時候讓拘留所的人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又讓人開車去撞掉她的孩子。然後告訴她是你讓我這樣做的……反正你也不希望她生下你的孽種不是嗎?我這樣做也都是為你減去不必要的麻煩。當年的那場車禍很嚴重,造成了大半個城市的交通堵塞,我讓人把新聞掩蓋了;所以你不知道……我以為她死了,誰知道她命大不但沒死沒殘,居然還回來了……」
他們的孩子真的沒了……這很什有。
當年的車禍很嚴重,她傷成什麼樣子了?自己居然什麼都不知道!
南宮蔚利眸里的冷冽一瞬即逝,用力的手指忽然一擲,許卿卿不受力的跌在地上,雙手被碎片割破,鮮血滾滾的流出來,空氣中浮動著血腥與腐蝕的氣息。蒼白的臉頰上掛著嗤笑,更加陰冷的眼神仰視他︰「怎麼?現在心疼她了?忘記了當初你是怎麼讓瑾氏破產,怎麼逼她在全城人面前承認自己是個蕩婦?怎麼逼她簽字離婚,你全忘了?比起你對她所做的,我做的算得了什麼!」
「你沒資格傷害她!」南宮蔚低眸,冷冽的眼神充滿了厭惡。人總有這樣的怪癖,認定一樣東西是自己的,不管自己是否喜歡,就算是欺負傷害也只有自己可以。別人踫一下都不可以!
他對瑾萱便是如此,認知里她是屬于自己的,那麼自己對她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而別人要傷害她就是絕對的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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