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陌由頭皮的扯痛,一下子跌倒在地上,耳邊是他冰冷的話語,抬起頭對上的是他犀利的眼神。
在他的注視下,她感覺好像被人拖著在街上毒打一般,每一顆細胞都在喊著疼。
她慢慢地起身,「我只是來替你蓋補子而已,你知道才拆線,不能感冒的。」
「是嗎?我以為小姐是想爬上我的床呢,既然蓋好了那就走吧,我並不需要你。」推倒她的那一刻,一絲後悔之意在心里萌生,可是立刻又消了下去,既然他能什麼都記住,唯獨她忘了,那肯定是痛不欲生的事,這七八天的相處,他並不是木頭人,這個女人處處讓著他,處處隨著她,她的眼里有情有愛,卻也有自責!那麼既然忘了,就不要在想起,他最討厭感情的糾葛!
最討厭想忘又忘不掉的愁結,想愛又不能愛的愛殤!
小陌望著他笑魘如花,走上前去,握著他的手,「你不記得沒有關系!你在昏倒前說過,你說如果你能活著,那麼我們就結婚,可是你現在什麼都知道,唯獨我……你不要想趕我走,我不會走!這輩子我們一定會在一起。」小陌堅定地說著,盡管心涼如水,可是她知道她不能打退堂鼓!
那麼多年,他都守候了,她需要前進,需要跟上他的步伐!
「你……」藍梓晨看著近在咫尺的容顏,溫熱的氣息撲入鼻腔內,泛著甜甜的味道,他忘了推阻!
只到她的唇附上他的……
他一下子僵了,他想不到他一個大男人居然也會愣在女人青澀的吻里!她柔軟的唇在他的唇上輕啄著,技術極為生澀,而他卻是欲罷不能!
這種感覺……好像從來沒有過,下月復立刻一陣暖流劃過,軟踏的小蛇立刻崛起,一柱擎天,頂著內褲,極為難受!
他化被動為主動,立刻攬著她不盈一握的腰枝,加深這個吻!
他的舌長驅直入,吸取著她口內的芳香!極盡的纏綿……另一只大手從衣服的下擺,磨擦著她細膩的肌膚,最後停在她高聳的胸部,輕輕的揉捏,享受著它在手里變化著各種形狀!
小陌有些呆愣!她只是以吻來告訴他,她不會走,無論如何都不會再離開他!可是卻沒想到過會是這樣的情況,她不能與他發生關系!肚子里的小孩……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全身上下在他的觸模下,早已軟綿無力!
不,不能再繼續了!否則連她都得沉淪在這致命的纏綿里,她伸過手從後腰上,拽下他的手來!又不敢太用力,怕傷到他的傷口,奈何他的力氣太大,根本分毫未動!
「放開!」好不容易嘴唇可以歸位,可以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氣!
可是他卻是不管不顧,剛移走的唇舌又卷土重來!
「不要……」她的聲音消失在他的口腔內。
「為什麼不要?送上門的我為什麼不好好享受呢?」他勾唇一笑,極盡的妖媚,隨即大手一揮只听‘嘶’地一聲,她的衣服應聲破裂!
露出了她膚如凝脂的皮膚,白如雪梨,女敕如嬰童,滑如絲織!黑色內衣更是上演著赤果果的誘惑!
一陣涼風迅速竄過,她慌忙地抓起藍梓晨蓋著的被子擋住身體,可是……卻看到他簿簿的內褲下的高昂脖起……羞得她連忙閉上眼楮。
藍梓晨並不以為意,眼光從她高聳的玉免上一掃而過,下月復繃得更緊了!全身像有股火在燒一般,他需要渲瀉!
看著她閉上眼的樣子,修長的睫毛如蝴蝶般撲扇著,嘴唇緊抿著,她難道不知道這樣更加地增加他的欲火嗎?#已屏蔽#
小陌一下子僵住了!全身都不敢動彈,手心中那個硬綁綁的物體,她不是第一次,當然明白那是什麼!可是……
手試著往出退,可是卻被他緊緊地按住,半步都挪不動!
她不敢睜眼,「可不可以放開?你這樣……」雙頰早已紅透,一直燒到了耳根子上。
「可以!」他倒是很爽快,放開她的手,卻一個用力,把她帶到了床上來,翻身奈在了她的身上!動作一氣呵成,絲毫不見身上還有傷!
「啊……」她上身只著內衣,而他卻是赤身的,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簿簿的布料蓋住重要部位,此刻也是抵在她的小月復上。
「是在玩欲擒故縱麼?很榮幸的告訴你,你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性趣!那麼你就得解決。」藍梓晨的手像是帶著電般從她的臉頰一直向下,所走之處泛起層層顫粟!
「我沒有,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不會像七年前一樣離開你,不管你怎麼趕我。」
「既然要留在我的身邊,替我解決生理是正當的,怎麼不同意?還是想要的更多?」
小陌冷不心地打了下冷顫,他在說什麼?更多?意思是金錢嗎?怒火幾乎是瞬間挑起!緊閉著雙眼,她不能火,他有傷在身,而且他什麼都不記得!
睜開眼時,依舊是笑得如花在搖曳,「我懷孕了,所以不能同房。」
「是嗎?是楊柳風的還是俞越彬,我猜你一定不是處女對不?」藍梓晨冷冷地一笑,不管這個女人與他的失憶有沒有關系,那麼從現在開始起,既然已在他的身邊,那就是他的!與任何男人有一點點的關系都不可以!直到有一天,他厭倦了她,
他與她只是成年游戲,這是她心甘情願的。他不會在把心遺落!既然想不起那就不要讓那丟失的記憶記起來。
「你說什麼?」這顆心好像被壓積的越來越重了,重到她快承受不住!她就那樣看著他,一眨不眨。
「你說我什麼都記得,卻獨獨忘了你!那麼在我沒失憶之前,你一定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一定傷害了我,是不是?」藍梓晨自顧自的說著。
她黑白分明的眼楮,看著他一瞬不瞬,居然讓他有些無措起來,那靈通的眸子,甚至是絕望的光芒,帶著深深的不可置信!
他鎮定的回視著小陌,怎麼能在一個女人面前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