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城堡大殿——
「那個笨蛋居然真的這麼做了!」
巧珂莉特無力的倒在地上,使用了巨大的力量後她的小尾巴連擺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笨蛋!笨蛋!笨蛋!那個我是個大笨蛋,大白痴,大混蛋……」巧珂莉特以OTZ的姿勢絮絮叨叨的念道著,「為什麼不使用我們的力量?為什麼要辜負我和香草的好意?為什麼要做老好人?原本我和香草就是從你身上誕生的,是虛偽的人格,沒有靈魂人偶……我們只是為了在你不能行動的時候代替你行動,即使你選擇讓我們消失也不會有任何怨言的,但是你這個笨蛋最後又選擇逃走了嗎?那我們為你做的這些事情算什麼?喵嗚!全身都在痛……」
「香草,你沒事吧?」
巧珂莉特過了好一會兒才能勉強站起來,「香草?香草!」
小貓環視著周圍空曠的大殿不由得呆住了,因為這里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存在。
數十分鐘前的月姬之塔——
愛爾奎特如同野獸般的眼眸消失了,金色瞳孔再次變成了清澈的狀態,這也代表她的意識已經重新恢復了。當愛爾奎特回復清醒之時發現浪齊的身體似乎正為反重力的雙腳離開了地面。一直巨大的魔法陣將兩人罩在一起,只是好像有一股力量要把他們強行分離。
「還會再見面嗎?」
愛爾奎特望著浪齊柔聲說道,不知何時月光已經回復了正常就連那奇怪的紅色霧氣也仿佛被巨大的力量吹散了一樣。浪齊貪婪的呼吸著這略帶潮濕卻沒有絲毫壓抑的新鮮空氣,他認真的點了點頭。
「一定會再相見的。」
忽然愛爾奎特上前了一步雙手托住了浪齊的臉龐,她那金色的眼眸認真盯著浪齊。
「那麼約定了。」
「嗯。」
浪齊選擇的並非是支配的道路,所以愛爾奎特也沒有像火山惡魔一樣直接化成了力量。兩人在這個魔法陣中似乎建立了更直接的聯系,那並非主僕的關系。
「一定會再見的。」
就這樣巨大的斥力將兩人分開了,浪齊的身影被這股巨大的力量帶上了天空,他一直望著越來越小的愛爾奎特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到為止。從外界看來就像一道光柱從月姬之塔升起,接著遙遠的天際似乎出現了一顆明亮的流星。
愛爾奎特倒在了地上,剛才暴走時消耗身上太多的力量。現在她就和香草、巧珂莉特她們一樣,就連動一動手指的力量都沒有了。
忽然愛爾奎特听到了一陣腳步聲,那是只有身著盔甲的人才會踏出的沉重腳步。她微微的轉了轉頭,在有些模糊的視線中看到一位身穿盔甲提著不可視之劍的女劍士正在接近自己,這個人正是saber。
「你是這里守護者嗎?究竟是在負責守護什麼?」
Saber低聲問道,不過沒有得到任何回答因為愛爾奎特已經站著失去了意識。Saber嘆了口氣,扶著愛爾奎特向塔的下方走去。當她們們走後良久一縷月光照射在先前束縛住愛爾奎特的地方,在那里的座位已經因為爆炸而粉碎了,而此時那里多了一個新東西。
那里有一把細劍。
據說那是把號稱能夠擊敗魔王的寶劍,此時沒有主人的劍就這麼靜靜地插在台座之上。劍托瓖著一顆鑽石,而劍柄則刻有帶有翅膀的長蛇雕飾圖案,看起來華麗無比。
三天後——
「誕生,發展,繁榮,毀滅,再生,合並,分解,輪回……」
銀發少女幾乎語不成聲地喃喃說道,她似乎只是隨意的說出了這些詞語,當然她似乎也無意讓身邊的其他听見,因此听起來倒有點像是在祈禱,她正是被巨大的力量彈到了這個世界偏遠之地的香草。
轎子外的景色並不繁華,這里是一個恬靜迷人的小鎮。此時正是晚上鎮子燈火通明,依稀傳來了一些噪音,香草抬起頭來順著轎子的窗口望去,她看到身穿奇怪服飾的女少們從旁邊經過,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雖然她們背著的是一些奇怪的道具卻步履輕盈的就像貓在行走,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又是新的忍者嗎?」
香草眨了眨眼楮讓後把目光從她們的身上移開,這個地方被稱為忍者之里,而且這個地方似乎只有少女。
香草現在乘坐的轎子重達一噸是由十六個人一起抬著的超豪華座駕。轎子是由華麗的材料打造的,名貴的絲綢,做工講究的上等木料,還有柔軟舒適的椅墊。當然,這個東西在忍者之里也僅此一件,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個轎子就代表著這里的最高特權。
如果說這個轎子有如華麗的珠寶箱的話,而乘坐其中的香草就是擺放在里面的名貴嬌艷的寶石,當然她自己也給人這種感覺。街道的燈光在她雪白的臉頰映照出反射的光芒,使她嬌小又天真的瞼孔產生了更吸引人的蠱惑。藍寶石般的瞳孔配上銀色的長發本身就充滿了神秘,加上她縴細的肢體,想必會帶給人一種尊貴的女圭女圭的感覺。
香草腿上的條紋圖案的白色絲襪讓肌肉並不發達的小腿肚與大腿的線條顯得細長,白色的裙子包住她略為瘦小的臀部,而這些白色的服飾配上亮麗的珠寶更讓她的稚氣中展現著一絲性感,但是僅此而已,她那惹人憐愛的模樣卻又讓人生不起褻瀆之心,這就是香草所獨有的氣質。她嬌小的身影仿佛與街道的光線相呼應著,那種絕不會隨意親近人的氣質讓她看起來仿佛高高在上。
「燦爛,浮華,消融……」
她喃喃念著這好似咒語般的詞語,她櫻唇上原本淡淡的口紅也變得更淺了。
「怎麼了,香草?妳在說什麼?」
坐在她對面的少女如此問道,她是個有著光滑肌膚的少女,只是淡紫色的瞳孔沒有絲毫光彩,她正是這個轎子的主人也是忍者之里的巫女。
「沒什麼,紫菀。我只是想到你今天的預言。」
听到香草的回答,紫菀揚起她那好看的唇形,只是她的話語卻讓人不寒而立。
「告死的預言嗎?我是宣告死亡的巫女啊。」
紫菀露出了苦笑,因為她所宣告的並不是什麼人的死亡,而是這個世界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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