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霧和晨露出去了,晨曦回房間補覺去了。韓景山抱著小雨、小雨肩頭上坐著小妖。都在客廳里看電視里的《貓和老鼠》,時不時的發笑,小雨「哈哈哈」的大笑在室里時不時的響起。小妖也笑的直打跌;笑那貓太笨了。
‘叮咚、叮咚、叮咚’響了好幾下,韓景山左右看看才反應過來這是門鈴在響。他一開始還以為是電話響呢。韓景山忙把小雨放坐在沙發上。過去開門。納悶︰在這里是沒有認識的人啊,這是誰來了?
門外站著的是一對年約五十來歲的夫妻。頭發已然花白,精神依然抖擻。穿著也很貴氣。韓景山打開門一看。不認識啊,不過還是問︰「你們是?嗯,有事嗎?」。那位面目有些剛毅的老人開口說︰「我們是住在隔壁的。我姓張,你叫我張叔好了。這是我老伴。這不,見你們終于搬來了,就過來看看。」韓景山忙往里讓︰「快進來吧,這話說的,該我們去拜訪你們才是。」介紹自己說︰「我姓韓,叫景山。張叔叫我小韓或是大山都行。」
張氏夫妻邊往里走邊打量︰這收拾的真不錯,看得出是用了心思的。再看到沙發上坐著個粉女敕女敕的小女圭女圭,更樂了。老太太過去就坐在晨雨身旁,逗著小雨玩。這兩個老人的孩子都不在身邊,看到別人家的小孩子就喜歡。听著小雨女乃聲女乃氣的說著︰「爺爺好。女乃女乃好。」更是歡喜。
韓景山去倒了兩杯水過來。放在茶幾上。帶著笑說︰「兩位喝口水吧。」張老把手里的一紅漆雕花的木頭盒子放在茶幾上說︰「祝賀你家遷新房的。」韓景山不好意思的搓手︰「這怎麼好意思。」他是真不好意思。這要地在村里,得他請人吃飯才是。張老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就是一套杯子。」
伸手從老伴手里接過小雨拋了拋。笑呵呵的說︰「喲,小家伙還挺結實的呀。」轉過著跟韓景山說︰「大山你別忙活了,坐下說會話吧。你家幾個孩子呀?」說著還用手捏著小雨的耳朵逗他。小雨其實很不喜歡陌生人的踫觸的。可爸爸跟他說過,不許沒禮貌,更不許在外人面前使用靈力。雖然他不是很懂,可是爸爸的話就是對的。所以盡管很想想學三姐瞬移離開,最終還是沒有動。
韓景山也坐下說︰「這個是最小的,老大和老二是龍鳳胎。在念初中,想在這附近找個好點的學校,這不,都去看去了。老三是個閨女,轉過年就八歲了。」張老夫人說︰「孩子多了好,我們就兩個孩子,還都不在身邊。一個個都跑國外去了。這人老了。就盼著家里熱熱鬧鬧的。現在家里就我和老頭子,別提多冷清了。」
張老瞪了老婆一眼︰「現在不說這些了。大山你老家是哪里的啊?听著不像是這京城的口音啊。」豈止不像啊,韓景山也知道他這口音,雖然孩子們這些時間一直教他普通話。還堅持讓他用普通話說話。可畢竟時間短,說話時還帶著些鄉土味。「我老家是D市農村的。」想著別等會問到怎麼不見家里那一個,讓小雨听了不好。索性一句話帶了過去︰「我和家里那個剛離了婚。要是在村里住著,要找個保姆看孩子。擋不住那閑話。這才想著搬出來了。」
他剛說出他離了婚。老太太的眼楮就是一亮。可韓景山沒有發現。
之後的話題就一直繞著韓景山打轉,讓韓景山都有點懷疑這是踫上調查戶口的了。可他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快到午飯時,張老提出要走了。韓景山忙留客,說是就在這里吃吧。老太太倒有這個想法︰她想的是這要吃晌午飯了,他家的幾個孩子都會出現的。她也好好好的看看,畢竟她是薦著些心思的。不過,張老給擋了回去。說是以後有的是日子。
兩個老人回到韓家旁邊的那座房子,別看外面不顯。里面是富麗堂皇的。張老進屋里把外套月兌下,遞給家里的佣人。老太太急著問他︰「你覺得這個行不?」張老嘆了口氣說︰「你就消停些吧。女兒也不是不回來。這人也不見得有看上去那麼老實。要是就按著他說的情況,他家是不可能買得起這樣的房子的,看著那裝潢,得比買這個房子還得花錢,那錢哪來的?」想起自家的事︰「看看再說吧。人倒是不錯。孩子多些也不怕。要是家里的錢來路正當。倒是個不錯的人。」老太太有點失望。「這剛認識人家也不可能把家里的底子都給抖擻出來呀。」
韓景山是不知道這些的。都過了飯點了,晨霧和晨雨才回來。說著這里的重點一中。離家有點遠,不太想去,下午他們再去看看這附近的學校。可是他們沒跟父親說的是這附近的幾家都是所謂的貴族學校。怕是也不好進。他們倒是想去一中來著,可是打听來的說是不大好進啊,尤其他家在這里沒有熟悉的人和關系。怕是不好進去。可也不想說出來讓父親操心。吃過飯後。就又出去了。說是去再去看看別的學校。韓景山一個勁的叮囑別晚回來。找不到路就打車。兄妹二人都應下了。
到了下午三四點時。晨曦才睡飽了,神清氣爽的從樓上下來找吃的。韓景山想著女兒也該醒了,正在廚房做著雞絲面。想著做好了就去叫女兒起床。不想就听到晨曦在身後說︰「好香啊,爸爸。這是在做什麼。」韓景山把 好的面條下到沸水里,用筷子攪散。才回身抱起晨曦,捏著她粉白紅女敕的小臉蛋說︰「小懶蟲醒了。這可夠能睡的。」晨曦搖頭躲開爸爸的手。她發現爸爸好像特別喜歡捏她。嘟囔著說︰「昨天沒睡好嘛。」使勁吸了吸︰「爸爸,真香。」
等晨曦連吃了兩大碗。放下碗筷攤在椅子上大呼︰「撐死我了。」讓韓景山一巴掌拍在頭上︰「小孩子亂說什麼!」挺避諱那個‘死’字的。韓景山把碗筷放在洗碗池里洗淨。擦干手後,父女兩人去了客廳。晨曦還是攤在沙發上,吃的多了,動一下都難受。最喜歡爸爸做的飯了。
韓景山看著女兒這副樣子。坐在她身邊。嘴里說著︰「都吃飽了還硬要多吃點,該,難受了吧。」說是這麼說。還是用手輕輕的給女兒揉搓著胃。讓她好受點。晨曦嘿嘿的說著︰「爸爸真好。」
韓景山看著晨曦好多了說︰「曦曦今兒個早上,弄了小露一身的水。」這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晨曦也知道是自己不好。忙蹭到父親懷里撒嬌︰「爸爸。曦曦保證,以後再不這樣了。那個,我是太瞌睡了,是真沒注意到是二姐。」韓景山語重心長的說︰「咱們都是家人,也不怕什麼。你以後要是在外人面前也來這麼個不當心。曦曦,你想過後果沒?」晨曦知道父親是為她好。也認同父親的話。可還是小小聲的反駁說︰「我這不是在家里沒警覺性嗎,在外面肯定不這樣的。」
看女兒這不經心的樣子。韓景山給女兒掰開了揉碎了細細的說︰這要是用順手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讓人給注意到了。就怕給女兒惹來麻煩。之後看著女兒開始認真的思索,然後很認真的保證說︰「嗯,爸爸。我以後盡量少用靈力。在家里也是。爸爸。你放心吧。」說著還做了個發誓的手勢。我才不想讓人給逮去切片研究了。這世上的能人多了去了,誰知道哪天不小心就讓人給發現了。這句話她是在心里說的。說出來怕嚇到爸爸。
听到女兒認真的保證。韓景山這才放下了得知女兒的事後,一直擔著的心。就怕這個女兒仗著自己的本事。出了什麼事。這才說︰「曦曦。等過完年了,爸爸想出去做點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