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魅魑那略帶嘲諷的聲音響起……
厲擎蒼看著南宮魅魑,眼底閃過一抹吃飽喝足的滿足感,舌尖魅惑的輕掃過唇瓣︰「南宮魅魑說的不好听點,你不過是顏顏拿來氣我的利用對象。七年前顏顏的身體和心都屬于我一個人,七年後依然是屬于我,顏顏連讓你踫都不允許,你活著不覺得很失敗嗎?還好意思在我這里說下堂,我再下堂我也能讓顏顏再次屬于我,你呢?」
昨天跟顏顏兩個人的纏綿,顏顏身體里的緊窒,如果南宮魅魑在七年後有踫過顏顏,顏顏不會如處∣子般那樣的緊窒。
不可否認,在進入的那一刻,厲擎蒼心中被一種幸福和傲然的感覺充實的滿滿的,顏顏依然是屬于他一個人的。雖然心中有想就算顏顏已經不再屬于自己一個人也依然不能改變他要重新挽回的決心。
但是在發現顏顏依然只屬于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那種濃濃的大男子主義得到了最強的滿足。
南宮魅魑似被一下子戳中了要害一般,臉上閃過一抹冷冽,看著厲擎蒼那副饜足的模樣,不敢相信,夜殤真的跟他兩個人發生了什麼?
不會沖動的去反駁厲擎蒼,壓下心中的不適,看著厲擎蒼冷聲說道︰「就算你踫了夜殤又如何?如果夜殤讓你踫,無非是你用了什麼非常手段,否則,夜殤不會讓你踫這一點你應該比我還清楚!」
南宮魅魑在被刺中心後,也毫不客氣的反擊過去。一句話同樣刺中了厲擎蒼,他心里也很清楚,顏顏會乖乖的躺在那里讓他踫,都是因為身體被藥力控制的原因,沒有辦法反抗。如果可以反抗,顏顏是不可能讓他踫觸的。
「是嗎?很可惜讓你失望了,顏顏很心甘情願的被我踫,而且還不止一次。」
「得到夜殤的身體又如何,我是尊重她才會到現在都不踫她。不像你,滿腦子只想著夜殤的身體,一個只看中身體欲∣望的男人,你有什麼資格說愛夜殤!」
南宮魅魑的眼底已經閃過非常危險的光芒,拳頭因為嫉妒而在兩側握緊。
「吃不到葡萄總是說葡萄酸!」
厲擎蒼明顯的感覺到自己佔在上風,剛剛被喂飽的男人,在知道眼前的男人不過是一個連顏顏踫都沒踫到的男人。可見顏顏的心中是排斥著他的……
他的勝算似乎又更甚了幾分。
「厲擎蒼,就算你得到了夜殤的身體又如何,夜殤的心是屬于我的。我為什麼會在生死門,那是她帶我進來的,而你呢?」
南宮魅魑一手插在口袋里,看著厲擎蒼,拳頭用力的握緊,恨不得一拳頭狠狠的揮過去。
「你確定顏顏的心是屬于你的嗎?南宮魅魑,如果我的消息沒錯的話,有人在醫院里半死不活的時候,顏顏連一眼都沒有去看過,而守在我的醫院里。這說明了什麼,相信不用我再說明了吧!」
「嘖嘖,厲擎蒼,這件事情你也好意思拿出來說事。如果不是某人不自量力的去幫夜殤擋槍,弄的自己在鬼門關前面游走著,而讓厲炎皓擔心,讓夜殤不得不去醫院看你一眼死了沒有,人最可悲的就是,連命都快沒了,夜殤也只是迫于你兒子去看你,這究竟有哪點值得你拿來得意的?」
「就算顏顏是為了皓兒來看我,但最起碼,我們同時的危險的時候顏顏是在我的身邊,而不是在你的身邊。說我不自量力?南宮魅魑,我的不自量力總好過某些人在顏顏危險的時候不知道在哪個女人的溫柔香里,這樣也好意思說愛?」
「你說什麼?」
南宮魅魑的聲音危險冷冽,看向厲擎蒼的眼神更加的危險起來。情個擎為。pgkm。
「我說你沒有資格爭!」
厲擎蒼的言語明顯囂張。
「沒有資格爭的人是你,你以為你想回頭,夜殤便會給你機會回頭嗎?厲擎蒼你是在做夢!」
南宮魅魑的聲音也毫不客氣。
「做夢?我看做夢的是你?先遇見顏顏的是我,先得到顏顏的人是我,現在七年後,就算你站在顏顏的身邊,最後顏顏還是屬于我,顏顏的七年前七年後都只會是我的,我要定了!」
「厲擎蒼,你這個曾經把夜殤只當成利用對象的男人,有什麼資格說要定夜殤。」
「我沒資格,難道你有資格?」
「當然是我有資格!」
南宮魅魑的聲音囂張而冷冽。
「你有資格個p!」
厲擎蒼冷甩了個眼神給南宮魅魑,那眼神鄙夷的看著南宮魅魑。
此時,坐在那里的三個男人,看著南宮魅魑和厲擎蒼唇腔舌戰看的正興奮,突然感覺到一抹殺意席卷而來,三個人幾乎是同時僵住,未轉身也能知道究竟是誰出現了。
「夜殤!」
笑著,三個人同時的轉過頭,而夜殤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屏幕,看著屏幕里的兩個人男人,正在不甘示弱的攻著對方,而那聲音通過很好的擴音器完美的呈現出來。
耳里听著兩個人男人的宣言,夜殤的眼底沒有任何情緒,雙腿間還有些酥麻,被厲擎蒼索要了太多次,身體仿佛還殘留著厲擎蒼的痕跡。站在原地,目光冷冷的看向三個男人,在看了好一會兒後,目光才直視在邪神的臉上,冷冷開口說道︰「你們出去!」
那聲音,帶著一抹冷冽,天剎看了一眼怒氣邊緣的夜殤,很少能夠在夜殤的身上看到這樣的情緒。惡魔雖然身手上來說是生死門里最厲害的,但是對于夜殤拼了命卻還是有些怕怕的。
站起身,不顧邪神求救的眼神迅速的跟天剎兩個人消失在房間里。
夜殤看著邪神,邁著步子一步步的走過去,看著邪神,冷冷的說道︰「有趣嗎?」。
「啊!」
邪神尷尬的笑了一下,其實他很想說,挺有趣的,但是看著夜殤那冰冷的眼神,話在喉間卻不敢再開口。
「不要再拿我玩,否則我不會再顧及你曾經給我再生的生命!」
夜殤身體靠近邪神,手中的小巧的手槍直接抵在了邪神的太陽穴上。
邪神靠在那里,臉上的看好戲以及那抹怕怕的情緒已經收斂住,對于太陽穴上抵著的槍仿佛沒有發現一般。整個人慵懶的靠向後面,目光看向屏幕上的兩個男人。
「夜殤,你心里究竟愛誰?」
一句無關痛癢的話語,讓夜殤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听著邪神的話,夜殤看著屏幕中的兩個男人。
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如果在昨天之前,她會毫不猶豫的在腦中閃過南宮魅魑,對于南宮魅魑的感覺遠遠多于厲擎蒼。厲擎蒼的存在對于她來說就是一個陌生人,因為當初選擇抽掉一切的記憶,便是為了徹底的擺月兌過去,她沒有想過要再想起厲擎蒼,沒有想過要恢復七年前記憶。
可是這個一副玩票性質的男人,卻幫自己做了決定。
本來已經很明確的選擇因為被邪神的打破,所以心開始也偏向了失衡。
七年的性格,七年的冷情寡性,並非一朝一夕會再次發生改變,但是心里的那種感覺卻也是真實的存在著。
七年前的記憶不再是像是看故事,而是自己就在戲中。她會在想到那些發生過的事情時,心會有扯動。七年的控制情緒可以讓夜殤很輕易的掩藏自己的情緒,但是就如她的身體能夠因為厲擎蒼的踫觸而產生悸動,在他佔有自己的時候身體是真的給予反應的。
那種感覺騙不了人,身體混入了七年前和七年後的記憶,如此矛盾的心口撞擊著。
「邪神,七年前你千方百計的讓旭接近我,然後眼看著我墜入著厲擎蒼的陷井里不可自拔,最後一敗涂地。到了生死門,我抽去了全部的記憶,我沒有想過要再改變,你為何要再次把我推入七年前,你究竟是想做什麼?拿我玩就這麼有趣嗎?」。
夜殤的聲音那樣冷,而邪神的眼神卻沒有任何玩味,看著夜殤的眼神里卻有著一抹認真。
「我愛玩,卻沒有興趣玩你,夜殤,他與他都是你命中的劫,而不管我插手還是不插手都改變不了結局。我的插手只是為了讓事情不要往最糟糕的方式去進行。所經歷的痛苦都是命中會經歷的,不是我能夠改變。你明白嗎?」。
邪神很少有這麼認真的方式,看著夜殤的眼神里卻是那樣的平靜。夜殤不由的墜入了邪神的雙眸里,他的眼眸總是有魔力一般,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沉在他的眼神里,去相信他所說的話語。
「夜殤,記住,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情,都要記住,隨心而去選擇。你的一念之差,將會改變很多事情。而我們作為局外人,能夠做的已經盡量做了。」
邪神的聲音再次淡淡的響起,夜殤看著邪神,眼底閃過一抹凝重,視線再次投回屏幕里放大的身影,眼底的光芒讓人分不清她究竟在想些什麼,又是否真的懂得了什麼?
眼看著屏幕里的兩個人已經準備動手,夜殤的眼底閃過一抹煩躁,看了一眼邪神,他不願意說的東西,就算她怎麼問也問不出來,轉身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別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