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叫聲夜殤仿若沒听到一般,邪神說的對,七年前的回憶對現在的她的確沒有什麼影響,但是同樣,七年後自己的人生是由自己來主宰的不是由他來主宰的,她讓南宮魅魑進生死門就是為了擺月兌這種被主宰的生活。
她的人生將由她自己來主宰,不管邪神做什麼,她都不會順應著他的做法而行動。她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選擇,而不是把她逼到某一無法前進無法後退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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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人來人往,南宮魅魑從頭至尾沒有問一句,只是側臉看著夜殤,眼底的柔和光芒那樣讓人沉溺,可是她……
坐在咖啡廳里候機的時候,夜殤輕抿口中黑咖啡,苦澀的味道在唇腔間蔓延開來,淡淡的苦澀就如此刻她心里的感覺一般。能夠感覺到南宮魅魑的視線,更加可以知道南宮魅魑在等待她的一句話。
「對不起。」
似乎是沉默了太久,當一杯咖啡已經飲盡,夜殤總算是抬起頭來,看向了南宮魅魑那雙深邃的眸子。即便他掩飾的如此好但卻還是沒有辦法控制住眼底的那一絲期待。
他期待著,期待著她可以給他一句能夠繼續爭取的理由。只是三個字,如刀般的刺進了他的心口。
「這三個字是為了感情還是為了利用我逃開厲擎蒼的身邊?」
南宮魅魑拿起放在桌上的咖啡,這早已經涼透的咖啡。原來從走進這里便一直看著夜殤忘記了去喝咖啡。涼掉的咖啡比熱的時候更加苦澀,他很想不顧一切的拉著夜殤,強迫性的說她心里的人是他,可是……
看著夜殤那張小臉,她的情緒不是為他。即使他知道她心里有他,卻只永遠是得到兩個字,喜歡。而不是愛。
南宮魅魑看著夜殤沉默的臉,嘴角漸漸的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心中的疼痛蔓延刺痛著,難以言喻的痛楚在心口那樣的熾烈。
「女人,如果你告訴我一句你願意跟我在一起,我不會介意你心中有厲擎蒼,我會丟下欠厲擎蒼的道義,我會不顧一切的握緊你的手不會再放開。可是,女人,突然間我發現自己竟然連堅持的理由都沒有了。」
「我是知道你心中有厲擎蒼的,卻沒想到會是那樣的濃烈。我一直以為七年前的一切不是威脅我的存在,可是我卻忘記了,你們之間經歷的一年,你曾經那樣深的愛過他。那愛過的痕跡在你心口永遠不會忘記,你的身體刻他的氣息,記得他的味道。所以才會在我踫觸的時候潛意識的排斥了。
我很不願意承認自己輸了,在遇見你之後,我一次次的後退,我真的以為自己已經退到了無路可退,可是此刻,我竟然還能夠繼續退。退到只看著你的位置,而連擁有都不能。」
南宮魅魑的聲音很輕,吐出來的字眼里帶著讓人窒息的傷。
「女人,我想我愛你勝過愛自己的生命。愛到願意退在一邊讓你選擇,只希望你快樂便好。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你對厲擎蒼的感覺,如果不是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厲擎蒼的存在會影響到你的情緒激烈的變化。我不會放手,可是女人,在他為我擋下那刀的時候,在我們都不知道可以活下去的時候,他選擇的是用自己的生命來護住我。
只是因為他心里認為你心里我比他重要,他希望你開心。他是愛你的,用著你都不知道的深愛愛著你。我不是一個懂得退讓的男人,也不是一個輕易放手的男人。如果不是因為進生死門,如果不是因為他為我擋一刀讓我看到他對你的愛。如果不是你在知道他死的時候,那樣痛到極致的眼神。
女人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你那樣的表情,仿佛天地間你已經沒有任何的執想,仿佛你已經失了最重要的東西,那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覺。你的眼神里透露出來的那抹傷,即使你那樣努力的想要忽視自己愛他這個事實,可是女人你的眼神卻讓我真實的感受到,你愛他這個事實。
已經不知道自己當時看到你那樣眼神時心里的感受,在知道他踫了你,你沒有拒絕時。心里不舒服卻沒有任何想要放棄的心,我不曾為誰守身如玉,何來讓你為我守身如玉。只是你的眼神卻徹底的讓我熄滅了堅持的火焰,如果站在公平的起跑線上,我不會認為自己會輸。可是,在一開始我便已經輸了,你的心中有他沒有我,堅持的最後結果,只是把三個人弄的都累。
女人,我愛你,用著比你想象的愛還要深許多的愛愛著你。愛的連我自己都詫異我怎麼可以如此愛著一個人,但是事實就是愛,愛到已經不忍心讓你有任何為難,愛到此刻在這里分析著你的心,讓你更加看清楚你心中的人究竟是誰?
女人,因為太愛所以才學會了無私,能夠讓你喜歡我已經足夠了。」
南宮魅魑的聲音那樣低沉,吐出來的字眼讓夜殤有些痛苦的閉上雙眼,她的心第一次為了南宮魅魑而揪緊。
「你,不用對我這樣好。」
最終,很多話只化為一句。有些冷意,卻多了一絲顫抖。這樣一個男人,究竟為了自己做了多少。她以為把他帶進了生死門讓他變得更加強大,也準備開始試著接受,只是卻沒有想到……
本不應該有任何的歉意,只是這波動的心潮依然讓她不舒服了。
「我也不想對你這樣好,我也想掠奪,我也想不回頭,可是……」
南宮魅魑唇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那笑容讓夜殤的心口更加壓抑的難受。
「魅。」
夜殤眉頭微微皺起,看著南宮魅魑那俊美的臉上閃過的苦澀,話在喉間卻不知道應該如何說。
「不用覺得歉意,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好像我很需要被人同情一般。夜殤,別忘記了我是南宮魅魑,女人,我不缺。」
只是缺一個讓他愛的。最後一句無聲的被吞進了月復中。
稱呼的改變讓夜殤放在桌面上的手握緊了些許,抬起頭看著南宮魅魑,無法給予,最終只是點點頭。
「該上機了。」
南宮魅魑耳里听到航班播報的聲音,站起身,率先走在前面。夜殤跟在南宮魅魑的身後,看著那刻意挺立的後背,嘴角微微的扯著,這個男人本是自己最應該的選擇。
她是喜歡他的,可是卻無法說出愛這個字眼。他似乎比自己還要懂得自己的心,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在夜殤的腦海里回蕩著,夜殤看著南宮魅魑的背影,剛剛在南宮魅魑開口的時候,她很想反駁說不是的,可是這樣反駁的話語卻怎麼也吐不出來。
「夜殤,這可不像是你。」
南宮魅魑看著跟在自己身後臉都快擠成了團的夜殤,停下腳步轉身只是幾步便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大手直接摟住了夜殤的肩膀,往自己懷里一帶,然後邪肆的挑起夜殤的下額說道︰「這樣內疚的表情可不適合你,要不你委身于我,以後我們雙宿雙飛,從此只羨鴛鴦不羨仙,如何?」
那緊扣著夜殤的大手讓夜殤的嘴角微微扯動著,在南宮魅魑頭低下頭之時,手扣在南宮魅魑的手上,身體已經自動的離開了南宮魅魑的懷里。已經沒有辦法再承受他給的一切,明明知道這只是他用來刺激自己的,卻還是不能再給過多的更傷。pgev。
「既然不能是我,那麼就順應自己的心選擇你想要選擇的。不過……」
南宮魅魑看著離自己一步之遠的夜殤,眼底的受傷只是一瞬間。身體迅速的再靠近夜殤,低頭在夜殤的耳邊說著什麼。夜殤腳步不由的頓住,轉過視線看著南宮魅魑,眉頭又不由的皺了起來。
南宮魅魑看著夜殤的模樣,手指輕輕的撫過夜殤的眉宇,然後溫柔的說道︰「永遠不要再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夜殤,我只是愛你,就當是圓我一次,好嗎?」。
夜殤看著南宮魅魑,唇瓣一張一合,想要拒絕,可是看著南宮魅魑的眼神,最終還是把拒絕的話語給咽了下去。
「走吧。」
南宮魅魑笑的邪肆,大手扣在夜殤的腰間把夜殤緊緊的摟進懷里,然後邁著步子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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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床上的厲擎蒼整個人彈坐起來,因為天剎的藥膏,厲擎蒼身上的傷口已經愈合的傷不多了。體內的毒也在泡邪神的池水而幾乎沒有殘留的余毒了,記得自己昏迷前是靠在夜殤的懷里的,可是醒來的時候,空蕩蕩的房間里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
這是七年後他跟夜殤兩個人再次纏綿的房間,視線快速的在房間里掃視了一圈沒有看到夜殤的身影。厲擎蒼立刻掀開被子站起身,浴室沒有,客廳沒有。
「顏顏……」
「顏顏……」
厲擎蒼穿梭在房間,在確定了夜殤真不在的時候,眉頭緊皺在一起。他明明可以確定顏顏心里愛的人依然是自己,明明已經親耳听到了她說為自己的死而心痛,如果不愛自己怎麼可能會有那麼悲傷的情緒。
明明她已經不舍的蹲下來看自己怎樣,明明自己已經抱住她了,她不是應該守在自己的身邊嗎?為什麼突然間就不見了呢?
厲擎蒼腳步有些倉促的往外跑著,迅速的拉開門然後直接撞到了厲惜琳的面前。
「personal?顏顏呢?」
厲擎蒼看到厲惜琳,立刻伸手抓住厲惜琳焦急的問著。
「走了!」
厲惜琳讓開身體往里走,見厲擎蒼站在原地,淡淡的說道︰「過來。」
厲擎蒼一向很尊重厲惜琳,在听到厲惜琳的命令時,即使很想沖出去,卻還是轉過身,隨著厲惜琳一起走到桌前坐下。
「吃。」
厲惜琳指了指桌上的粥,知道他差不多這個時候醒來,厲惜琳早就準備好了一些清淡的粥潤潤他的胃。
「personal,我現在沒有食欲,顏顏呢?」
「剛不是說了嗎?走了。怎麼,我做的粥不願意吃?」
「不是。」
厲擎蒼看著厲惜琳掃過來的一個眼神,有些無奈的拿起粥碗,也不管燙還是不燙,快速的往自己的胃里塞,很快一碗粥便已經吃進了肚子里。那麻辣辣的感覺讓厲擎蒼嘴角扯了扯,呼出一口氣,焦急的看著厲惜琳說道︰「personal,顏顏為什麼走了?」
「厲擎蒼,你不覺得你現在首先應該問問我,為什麼會在這里嗎?你的眼里只有夜殤沒有了姑姑是嗎?」。
厲惜琳靠在那里,一個眼神掃向厲擎蒼,吐出來的字眼分不清究竟是真是假,讓厲擎蒼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生氣,還是只是在騙她罷了。
厲惜琳慵懶的靠在那里,面無表情的讓厲擎蒼猜不透。
他是很想知道personal為什麼會在這里,她不是去周游全國了,一直沒有傳回來消息。對于她喜歡環游世界他一直知道,現在比這個重要的是顏顏為什麼會離開,還是南宮魅魑帶著他離開的。
南宮魅魑會幫著他和生死門的一群人騙顏顏的真心,就不應該會直接帶走顏顏的不是嗎?
「personal,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確定顏顏究竟為什麼會走,跟誰走的。」
「因為她想走便走了,是跟南宮魅魑走的。」
「砰……」
厲擎蒼听到南宮魅魑這四個字,立刻站起身,還未走一步便見厲惜琳比他更厲害,砰的一聲,桌上的碗已經盡數被她給揮到了地上,而厲擎蒼轉身便看到厲惜琳的目光正冷冷的看著他。
「personal?」
「你的婚禮上的人不是我。」
「什麼?」
厲擎蒼的腳步瞬間頓住,似乎在一瞬間被帶入了一個迷霧當中一般,也不由的坐了下來,看著厲惜琳。
「personal,你說什麼?七年前的婚禮上的人不是你?」
「不是。」
「怎麼回事?」
厲擎蒼突然間發現似乎有什麼東西自己一直被蒙在骨子里,而看著厲惜琳的臉眉頭微微皺起來。
「厲擎蒼,真不是我說你。你說你的眼力勁怎麼會這麼差勁,一個安曉雨,那麼明顯的一個做作的女人你竟然看不透。讓夜殤為你受了那麼多傷,你說你的眼楮長著究竟是做什麼的?」
「再說你的婚禮,你連我這個姑姑是真是假都沒有發現。你應該知道我那麼討厭安曉雨,怎麼可能放任你娶她。就算是她懷了厲家的骨肉,我也會想其他的方法阻止,怎麼會讓你娶一個心機那麼重的女人。」
「personal,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厲擎蒼一臉凝重的看著厲惜琳,眼神里閃過一抹嚴肅看著厲惜琳。
「你曾經愛到骨子里的女人做的。」
「personal,我那是因為……」
「不要為自己的過錯找借口,自己眼力勁不好就不要在這里找借口。如果我真死了你都不知道,算是我白養了你這麼多年。」
「personal,對不起!」
厲擎蒼的眼底閃過一抹內疚,他真的沒有想到,曉雨竟然連姑姑都下了手。可是不對啊,安曉雨怎麼可能能夠如此一手遮天,而且當時婚禮的時候明明personal就在場,那如果不是personal,那個人是誰。
「personal,依安曉雨一個人根本就做不到,如果當天婚禮上的人不是你,那究竟是誰?」
一句話讓personal愣在那里,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人。輕咳了一下,說道︰「這個不重要,我已經解決了。敢玩到我身上的人,我可一點也不會客氣。」
厲惜琳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傳進外面等待的男人耳里。而外面的男人第一次臉上閃過一抹囧然,他千算萬算,算不到自己身上。沒有想到自己會栽到了厲惜琳的手中,而且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厲擎蒼,我警告你,七年前你瞞著我讓我失了夜殤這樣好的佷媳婦,而七年後,如果你還搞不定,你就不要再姓厲了,簡直丟姓厲的臉。現在夜殤已經跟南宮魅魑離開了,你說你為了夜殤已經做到這樣的地步人家還不原諒你,你自己說你七年前究竟有多混帳。」
「personal,我……」
「我什麼我,沒什麼我的。一句話,夜殤你搞不搞的定。」
「personal,我不會放手。顏顏心中愛的人是我,不管她現在選擇的是什麼,我有信心把顏顏搶回來。你放心,七年前我的混帳讓你沒有辦法知道顏顏的存在,而七年後,我一定會把顏顏再追回來,讓她再也不能逃開。」
厲擎蒼拳頭用力的握緊,跟著南宮魅魑離開又如何。雖然他心里感謝南宮魅魑當時站到了他們這一邊,但是情場如戰場,在知道了顏顏心中愛的人其實是他的時候,他不會再讓。
神仙島上讓是因為他以為顏顏心中的人是南宮魅魑,而現在知道了顏顏心中的人其實愛自己比較多,那麼他一定會把顏顏給找回來。
「你還杵在這里做什麼?再不去追,你老婆就再也追不回來了!」
厲惜琳看了一眼還坐在那里當樁一樣的厲擎蒼,聲音冷冷的吐出。厲擎蒼立刻反應過來,快速的站起身看著厲惜琳說道︰「personal你放心,顏顏這個佷媳婦茶你喝定了。」
「行了,追的回來再來說!」
厲惜琳看了一眼厲擎蒼,這個臭小子不管是什麼理由,也是被蒙蔽了雙眼,活該受到懲罰,活該受到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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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擎蒼快速的站起身往外沖,這次沖到的不是厲惜琳而是邪神,看了一眼邪神已經等不及的往外沖去。
邪神有些訕訕的走了進來,看著坐在那里的厲惜琳,扯著一抹自認為是風流的笑靠了過去看著厲惜琳。
「好玩嗎?」。
厲惜琳看著邪神,眼底閃過一抹意味未明的笑容。邪神一時間猜不透厲惜琳究竟在想什麼,也不敢輕易的回答。你說一個看盡別人的事情,卻看不出自己事情的男人,他怎麼這樣的悲哀。
「personal……」
邪神討好般的靠了過去。
「滾開,老男人。」
厲惜琳看著邪神那張看不出歲月痕跡的臉,卻不知道實際年齡究竟有多大。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打我家皓兒的主意,我非費了你不可。」
厲惜琳眼神危險的眯著,看著邪神,聲音冷的可以結冰。那微微抬起的腿示意性很是明顯。
邪神嘴角輕扯了扯,看著厲惜琳那危險的模樣,嘴角微微的扯動著。用力的抱住厲惜琳說道︰「personal,真不是我打厲炎皓的主意,而是……」
「你再而是……」
厲惜琳一個冷眼掃過去,這個老男人把一切弄成了現在這個模樣,現在竟然還敢打厲炎皓的主意。
「personal,你听我說,是這樣的,其實……」
「其實什麼?」
「其實我現在想抱你!」
邪神有些無奈,這麼多年以來自己也會閑來無事,找找美女逗逗趣,可是卻沒想到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踢到了塊鐵板,而且還是一塊超級無敵的大鐵板,踢的他實在有些無言。
大手很有力的抱住厲惜琳,直接攔腰抱起。厲惜琳臉一紅,看著邪神那張俊美的臉,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老男人,你干什麼?」
「想要你!」
邪神與厲惜琳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一直發乎情止乎于理,此時突然被抱了起來,厲惜琳臉上一僵,不明白邪神怎麼會突然發情。他不是一向淡性寡欲的嗎?
「你在說什麼!」
厲惜琳的臉紅的更加厲害,這些年來她因為厲擎蒼為了管理公司錯過了找男朋友,而在能找的時候,又突然不願意再過兩個人的生活,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突然間兩個人著實不適應,突然間被邪神如此抱在懷里,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反應。
臉上的嬌俏是久違的女性紅潮,在看到邪神那雙專注于她臉上的視線時,厲惜琳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臉紅了。而邪神在抱起厲惜琳的時候,老臉也是一紅。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竟然就已經把厲惜琳給抱了起來,而且竟然還說出要她的話……
很想收回那句想要你,可是兩腿間的反應好像已經很明顯的彰顯了他此刻想要她的事實,幾個大步,兩個人便已經來到了床榻之上。
「喂,……」
厲惜琳真的被嚇到了,看著邪神那雙不似在開玩笑的眼神以及那明顯抵在自己雙腿間的熾烈,久違的感覺在身體里蔓延著,厲惜琳干練的聲音不禁也有些顫抖……
「就是想要你!」
邪神身體整個壓上了厲惜琳,居高臨下的看著厲惜琳,也不知道為何第一眼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就拿她沒有辦法。他從來沒有想過會為了一個女人而猜不透,他完全看不懂看不透厲惜琳究竟在想些什麼,只是目光鎖在她的身上,仿佛想要看透她。
厲惜琳听著邪神那一副理所當然的話語,手抵在邪神那快要貼近自己身體的身軀,冷聲說道︰「我不想。」
「你想。」然自擎知。
「我不想。」
「你想。」
「我不想。」
「試了才知道你想不想。」
對于這種無畏的爭執理由,邪神的選擇結果是低頭直接吻住厲惜琳的唇瓣,因為看得透這世間一切事情,第一次遇到一個讓自己看不透的事情,邪神從來都是隨心習慣了,既然現在想要就要。
低頭,直接吻住厲惜琳,似吻了千百次一般,很直接的便已經闖入了厲惜琳的唇腔里,而大手已經開始自發的游走在厲惜琳的身上每一片肌膚,感受著厲惜琳那曼妙的曲線。
被突然堵住的唇瓣,兩個人身體也沒有一絲縫隙的重疊在一起,厲惜琳想要拒絕,可是身體卻在那吻里慢慢的酥軟了起來。整個人軟軟的躺在床上,而邪神的眼神里染上了一抹情y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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