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周曉白撕厲地哭喊著,可是依舊不能阻止外套迅速被月兌下的事實。
安梓俊緊緊地將她壓在沙發上,一只手隔著毛衣伸了進去,握住了她的.豐.盈.使勁地揉搓著。一邊紅著眼楮嘶啞地說︰「周曉白,你已經別無選擇了。從你存在了這個世界開始,你注定是屬于我的。」
「不,我不屬于你,我不屬于任何人,我是我自己的,自己的。」周曉白一邊掙扎著,一邊哭喊。眼楮四處張望,忍受著身體被他的大手帶來的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拼盡了力氣伸出一只手臂握住了沙發旁邊桌子上的一個花瓶。
安梓俊只顧得壓制她、撫模她,溫熱的嘴唇更是含住了她的耳垂,整個的含住嘴里用力地吸允舌忝弄。竟忽視了她拿了花瓶的事情,所以,當下一刻他的手往下移動,撫模上那挺翹的翹.臀.時,周曉白忽然反過身來舉起花瓶用力地砸向了安梓俊的肩膀。
安梓俊悶哼一聲,花瓶竟硬生生地碎了。碎掉的花瓶碎渣有幾個竟然扎進了他的肩膀里,隔著那麼多衣服,鮮血滋滋地往外冒,可見周曉白下手多麼的用力。
安梓俊痛得一顫,身體又被周曉白用力一推,竟然倒在了地毯上。
周曉白迅速地站起來,當看到安梓俊肩膀上的鮮血時,心里一驚。可是,更多的還是害怕。因為此刻的安梓俊眼眸已經成了嗜血的紅,盯著周曉白的目光,猶如野獸一般令人心寒。
周曉白顫抖地在原地站了數秒鐘,咬緊下唇不顧一切地朝門口跑去。打開大門就跌跌撞撞地沖到了外面,外面已經漆黑一片,從別墅里映照出來的燈光是那麼的溫暖。可是,這棟奢華的別墅對她來說就是一座牢籠,總有一天,會像那女人一樣,在這牢籠里悲慘地死去。
她沒有再遲疑,拼了命的奔跑想要逃離這里。以後會怎麼樣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不能再在這里待下去了。那女人仿佛就飄蕩在半空中,一雙幽怨的眼楮看著她,不斷地在她耳邊低喃︰「快跑,快跑。」
「周曉白。」
安梓俊已經從別墅里追了出去,雖然受了傷,但是畢竟是男人。三步兩步地就追上了周曉白,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用力地一扯,帶進了懷里。
「放開我,放開我。」周曉白拼命的喊叫,她不能被他帶回去,不能。
「你想逃到哪里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哪里可以收容你。」安梓俊笑的殘忍,冷冷的眼眸里沒有一絲的溫度,被人背叛輕視的感覺讓他喪失了理智,握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周曉白慘叫一聲,手腕應聲而折。
「求你,放了我吧!我不行,真的不行。」手腕的疼痛讓周曉白從癲狂中清醒過來,哭的淒慘。可是滿臉的淚痕並未得到他的一點憐惜,反倒是激發了男人隱藏在心底地嗜血本性。
單薄的身體被強行拉了回去,努力了那麼久,也不過是幾步路的距離。大門重重地被關上,落鎖的聲音讓周曉白心里一陣顫抖。
這次再也沒有一點的憐惜與心疼,有的只是嗜血的報復。大手在她身上毫不留情的撕扯,很快的,身上的衣裙被他扯到到處亂飛。
周曉白竟听到外面轟隆隆的聲音,如同打雷一般。這才是正月還沒過去,是不可能打雷的。難道,也是上天看不過她悲慘的遭遇,為她不鳴嗎?
安梓俊已經氣紅了眼,這次為了她再拿什麼東西來砸他。竟然用她身上的一根衣帶將她的雙手綁在了身後,身上很快就身無片縷。赤.果.的身體在柔軟的地毯上瑟瑟發抖,女孩的身體如同一塊上好的美玉一般,潔白晶瑩、完美無瑕,沒有一點的瑕絲,就這樣呈現在男人的面前。
安梓俊的血液都沸騰了,這種近乎強暴的歡愛勾起了男人的嗜血本性。周曉白的哭泣聲已經引不起他任何的同情了,反倒是如同一劑催情藥一般,讓他燃燒的更加凶猛。
肩膀上的鮮血還在流淌,可是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三下兩下的將自己的衣服褪去,鮮紅的血液順著白皙的肌膚流淌而下。
他雖然看似仟瘦可肌肉健碩,又不似別的男人一般肌膚黝黑粗糙,或許,是因為從小沒有受過什麼罪吧,反倒是細白的肌理羨煞了多少女人。
月兌掉了上身之後便開始解開下面褲子的皮帶,周曉白渾身顫抖著哭泣著閉上了眼楮。今天看來是在劫難逃,可是不甘心,好不甘心。
男人赤果的身體很快壓在了她的身上,濕潤的吻在她晶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水漬,曖昧又糜爛。
周曉白咬著牙齒忍受著,不可否認,這具青澀的身體在男人極富有技巧的挑逗下,很快的就有快感的顫栗起來。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安梓俊已經清楚地知道了她的敏感點,撕咬、啃噬、舌忝弄,他要在她的身體上到處留下屬于他的痕跡。
大.腿.處.的炙熱如同烙鐵一般抵觸在她身上,周曉白知道那是什麼。隨著他一步步的挑逗蹂躪,甚至她都能想象到當他進入自己的身體後,她會被活活地劈開撕裂而死。
終于他的手游弋到了她的xiati,那是從未被人觸踫過的地方,就連她自己,除了常規的清洗外,也鮮少觸模過。而和他的這段日子,雖然親密了不止幾次,卻也從未觸踫過那里。
可是現在,他的手正在那里不重不輕地揉捏著,一種不同于之前的酥麻快感如同電波一般迅速地襲遍了她的全身,大腦一片空白,直到他將自己置身于她的.兩.腿.之.間,堅.硬.的.炙.熱.頂.著.她.的.柔.軟,她才終于扯回一絲的理智,近乎歇斯底里地一聲慘叫︰「不。」
恰好茶幾的桌腿就在她的頭邊,毫不猶豫地,使勁扭著頭朝上面撞了上去。
結實的紅木茶幾,瞬間,血花四濺,紅木的紅更深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