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拿錯丹藥了!」司徒昭雪被司徒正的問題頓時愣了,隨即別扭的撇開頭,小嘴一嘟,說了一句連她自己都覺得好假的話,耳朵以及臉頰明顯地通紅火潤,別扭之極的司徒昭雪顯得特別可愛撩人,讓人真想把她抱在懷中蹂躪一番,當然,只是想想而已,除了公孫芸,是沒有人敢對司徒昭雪這麼做的。哈
司徒正听到司徒昭雪的話後,微微一愣,心底不知為何感到莫名的奇異感覺,平常人一定知道,那感覺就是〔傷心〕〔痛苦〕〔失望〕。「原來是拿錯丹藥了啊。……呵!也對,她怎麼可能會救我這個壞事做盡的人呢……應該恨不得讓我生不如死才對。」司徒正自嘲的勾起嘴角,苦澀的笑了笑。司徒正完全相信了司徒昭雪說出的話,認為司徒昭雪原本是想要拿出毒藥毒死他的,卻不小心拿錯了救他的藥,感到心里剌痛剌痛的司徒正,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如果剛剛司徒正能抬頭看看司徒昭雪的樣子,一定能看到司徒昭雪害羞臉紅紅地樣子,可惜听到司徒昭雪故意說出的傷人話,便低下頭的司徒正完全沒看到司徒昭雪通紅別扭的臉蛋,錯過了最佳的化解時期。
「你別亂想,我家的寶貝兒小昭雪是害羞了!你抬頭好好看看她的臉!」在司徒正身旁坐在馬車駕位上的司徒軒看到司徒正苦澀的臉,一臉好笑的伸出手輕輕地敲了一下司徒正的額頭。司徒正突然被襲擊,猛的一抬頭看到司徒軒看著他時的溫和親切還帶著絲絲微笑的表情,如同小時候一模一樣,眼里沒有半點責怪與厭惡。再听話的看看司徒昭雪,雖然已經消退了許多紅潮,但依然能看出她微紅的臉頰與耳朵,知道司徒昭雪是真心救他不是拿錯丹藥。司徒正轉頭看向微笑的司徒軒,眼淚不知何時已掛滿臉頰,死死的咬住雙唇,不讓哽咽的哭聲發出聲來。
「大哥,你原諒我了?」司徒正掛著滿臉的淚水,看著司徒軒。
「傻瓜,我們是兄弟!」司徒軒依舊微笑著,但眼底的紅潤卻無法掩飾,活生生的展現在司徒正的面前,眼底的渴望,幼時的歡快回憶都映在司徒軒的眼中,倒映在司徒正的眼里。司徒軒張開雙臂,司徒正沖進司徒軒的懷里,死死的抱住,埋頭痛哭。司徒軒懷抱著司徒正,淚水無聲的落下,一臉的激動與找回昔日兄弟之情的感動。
眾人看著緊緊相擁痛哭的兄弟二人,靜靜的站在一旁不出聲,公孫芸也被前眼的景象感動得兩眼通紅,她與司徒軒相處了這麼多年,當了他這麼多年的妻子與知心,何嘗不知道司徒軒心底最深最遺憾的痛,司徒軒和司徒正雖然不是同母所生,但從小兩兄弟的感情就好得不得了,比親兄弟還要親,從來不會打架爭吵之類,但自從二姨娘死去後,兄弟兩的感情完全破碎,成了生死仇敵,每每司徒軒抓到司徒正的把柄可以對付他,司徒軒總是暗暗的放過無數次想要至他于死地的司徒正,讓公孫芸糾結挫敗,卻又無可奈何。
眾人覺醉在兄弟二人的感動時,陳氏突然發出一聲極其恐怖撕心裂肺的尖叫,讓眾人瞬間從感動中驚醒,回頭看向在尖叫後,此刻已然像瘋婆子一般倒地昏迷一臉蒼白的陳氏。司徒軒也轉移目光,擦掉司徒正與自己臉上的淚水後,看著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蒼白著臉的親娘陳氏,不知所挫,不知該說什麼好!自己的親娘刺殺自己的親爹,作為兩人的親兒子,他該如何是好……
這時,司徒昭雪走向昏迷中的陳氏,在她身上不停的東翻西翻,似乎正在尋找著什麼!然後突然停止動作,伸在陳氏衣襟里的縴細慢慢的回縮,手里還抓著一個竹籠和一個黑漆漆的令牌。司徒文博在看到司徒昭雪手中黑漆漆的令牌後,眼瞳猛的一縮,臉色瞬間蒼白,死死的盯著令牌,僵硬著的身體不停的打顫發抖。
司徒昭雪一抬頭便看到自家爺爺蒼白的臉,微微一嘆氣,走向司徒文博,將令牌遞給爺爺。「女乃女乃是皇帝派來的內奸,應該是上一任皇帝的棋子,負責監視司徒家的一舉一動。」
「所以太皇才這麼信任的將兵權交給我,而不怕我起兵造反,原來是因為他早已將棋子放在我的身旁?而我多年的忠誠在他眼里只是一條忠心的狗?哈哈…哈哈哈哈……」司徒文博突然失聲大笑,笑聲里的失望與心寒深深的剌進眾人的心,帝皇無情,帝皇果真無情啊!
「爺爺,恐怕小叔的蠱也是皇帝指使的!這是在小叔的紫衣暗衛身上搜出的令牌!」司徒昭雪又從懷里拿出另一枚黑漆漆的令牌遞給司徒文博,兩枚令牌一模一樣,很顯然是出自同一處。
大笑中的司徒文博听到司徒昭雪的話,頓時停止蒼白的笑容,猛的一個倉促轉身,看著右手中司徒昭雪剛剛再次遞上來的令牌,沉默無語,無話可說。帝皇的趕盡殺絕,讓司徒文博更是心灰意冷,心里撥涼薄涼的,猶如掉入了萬年冰壇。
「小昭雪,她……?」司徒軒看著昏迷中的陳氏,終究不忍心的問司徒昭雪。
「我廢了她的武功,斷了她的真氣,以後她不能再使用任何的武功,徹徹底底的成為了普通人。」父女連心,司徒昭雪怎麼會不知道司徒軒無頭無尾的問題問的是什麼,除了親女乃女乃陳氏,還能有誰!
司徒軒微微的點頭,眼光再也不看陳氏一眼,抱著陪伴在身旁的愛妻,埋頭不語。公孫芸朝司徒昭雪示意,飛了一個「我會搞定」的眼神後,低頭在緊緊懷抱著自己的司徒軒的耳邊吟吟細語,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眾人也全都識趣的離遠一點,不去打擾夫妻倆。
「爺爺,我們先回家吧!必須好好的商議一下,畢竟以我們現在的勢力,想與他抗衡是不可能的,等于拿雞蛋踫石頭,必死無疑。」司徒昭雪的話提醒了深思中的司徒文博,在得到司徒文博的同意後,司徒昭雪讓眾人回到馬車上,命司青司白駕車,調頭回京都司徒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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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