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夏可樂眨眨眼楮︰「你這是在求婚嗎?」。
求婚……
這個詞語,在古代是沒有的。不過,沒有不代表無法理解,光字面上的意思就能讀懂。
蕭景煜立即答道︰「是,我在求婚,你可願嫁給我?」
夏可樂癟癟嘴︰「你這也太簡單了吧,一點誠意都沒有!我們那地方求婚,可都是跪著求的。」
跪著求婚?男人向女人下跪?蕭景煜表示無法接受,悶悶的說︰「男人膝下有黃金。」
夏可樂再癟嘴︰「又不是兩只腿都跪下,單膝下跪而已。」
蕭景煜不語,下跪這種事情,如果是xx時的某個動作還可以,正兒八經下跪的話,實在……有些奇怪。
「對了,你給我買那些東西花了多少錢?」夏可樂板著臉問,「剛才奇珍齋老板說有個傻子不光買了實物,連款式一同買了的人是你吧?」
蕭景煜轉頭,不難發現夏可樂雖是板著臉,但眸中分明帶著幾分歡喜︰「你不喜歡嗎?」。
「你這是浪費錢!」
「錢本來就是花的,只要你高興就好。」
「便宜東西我也喜歡的。」夏可樂撥弄著腕上那串珊瑚手鏈,「像這個,我就很喜歡的。」她想起這個是上次說借錢自己買的,結果後來賺了錢也一直沒還,立即霸道開口,「買這個的錢我就不還了,就當是你送的。」
「這個當然,別說我的錢,我的人都是你的。」蕭景煜湊到夏可樂耳邊,順便呵了口氣,一語雙關。
夏可樂偏了偏脖子,往旁邊躲了一下,嬌嗔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
她實在沒明白,以前那個冰山木頭白痴蕭景煜,怎麼在xx後變得這麼能說了?又一次證明了,男人,無論外表如何,其本質都是悶騷的。
……
「喂,以後要節省點。」
「恩。」
「要開源節流。」
「恩。」
「要有自己的事業。」
「恩。」
「要……」
「好了,我知道了!」
……
「你生辰八字是什麼時候?」
「我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
「我不記得了。」
「你還有親人嗎?」。
「我不知道。」
「怎麼這個都不知道?」
「有記憶以來,就沒見過他們。」
「我叫了雲衣坊,待會兒過來給你量尺寸。」
「剛才才說要節約!新衣服都還沒穿完呢!」夏可樂對這個紈褲實在很無語。
「給你做嫁衣。」
「做嫁衣干嘛?我還沒答應嫁給你呢!」
……
話雖如此,但等到雲衣坊的繡娘來了後,夏可樂還是由著他們量了大小。
「喂,別以為我量了尺寸就等于答應嫁給你了,你還是要求婚,必須求婚!」
「好好,我求,我求。」
那天晚上,一番挑逗後,衣服褪盡,兩個人都處于那個什麼什麼叫囂的時候,赤果果的蕭景煜擠進躺在床上的赤果果的夏可樂的雙腿間,「可樂,為夫現在正式向你求婚。」
夏可樂無語了,哪有這個時候求婚的?!她那個地方正想得厲害。
「喂,你這是乘人之危!」夏可樂抗議。
蕭景煜「喔」了一聲,腰間一沉沖了進去,夏可樂立即低吟了一聲。
對于夏可樂的表現,蕭景煜總是格外容易受影響,某個地方又腫大幾分,叫囂著想要更多。口沒個景。
這時,武功高意志力強的優越性瞬間的顯現出來了,蕭景煜克制著自己的沖動,只在夏可樂體內緩慢一進一出︰細細研磨。
看著夏可樂明明想要,又不好意思開口,整張臉漲得通紅,蕭景煜開始談條件了,被情ˋ欲折磨的低啞的嗓音︰「怎麼樣,現在可願嫁給我?你答應我,我就給你。」
「啊……你這是……恩……耍賴!」夏可樂艱難的說。
「怎麼能叫耍賴呢?你說要單膝下跪,我現在雙膝都跪著的。」蕭景煜俯子,輕輕咬著夏可樂耳垂,「乖,答應我,答應我我就給你。」
夏可樂弓著身,盡量迎合蕭景煜超級慢節奏,腦子倒還無比清晰︰「不要!我都沒有感受過被人追!」
當然,最後丟盔卸甲的是肯定是蕭景煜,夏可樂一下一下的去迎合他,口中不斷發出難耐的聲音,他一個大男人,哪里受的住,很快就壓下求婚主題,加快了速度。
幾日後,祈王、錢鑫和蕭景煜的聚會也終于成行,在京城最大的煙波湖上,原因是夏可樂不想蕭景煜進青樓,他便買下一整條畫舫。
時近初夏,整個煙波湖上一碧萬頃,氤氳著朦朦霧氣,岸邊層層綠柳,美如畫卷。畫舫一共兩層,平日里布置得與景致相稱,整個畫舫垂著各色輕紗。
錢鑫素愛美人,船上自然美人如玉,瑤琴美酒,絲竹聲聲。
祈王坐在桌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敲著桌子,旁邊伴著一位長相清純的黃衫女子。qre7。
蕭景煜躺在一張美人榻上,本要陪他的女子都被他揮手趕走。
錢鑫最會享受,靠著牆壁,斜坐在矮榻上,兩只腿舒服的一腳放在上面,一腳放在下面,周圍圍了五六個環肥燕瘦的女子,有的給他捶腿,有的給他喂酒,有的供他把玩。
「你怎麼時時刻刻都離不開女人?」蕭景煜嫌棄道。
「我幾十個女人,恐怕也比不上你家你一位吧!」錢鑫狹長的眼楮往蕭景煜瞟過一眼,笑的比狐狸還魅,對祈王說,「祈,你那是不知道,那個夏可樂寫了多麼驚世駭俗……!」
「住口!」蕭景煜急喝。
錢鑫笑的更加張狂,半天才收攏,繼續道︰「你也不是省油的燈,居然一遭苦肉計就抱得美人歸了,滋味如何啊?」
「關你什麼事?」蕭景煜狠狠瞪了錢鑫一眼,
錢鑫更是開心,這麼多年一直是他們消遣,如今也輪到他消遣蕭景煜了︰「這麼多年沒踫過女人,想必欲ˋ死ˋ欲ˋ仙哇?」
蕭景煜臉色更黑,這時,祈王開口了︰「錢兄,你這次怎麼有空到京城?」
「出來視察一下,看看有沒有新的項目可做。」錢鑫隨口說著,一只手已探入美人懷里揉著,他的技術精純,惹得美人一陣嬌喘。
祈王低笑︰「莫不是真被景煜說中了,你被你娘趕了出來。」
「怎麼可能?我家多多姐現在學畫畫,修身養性!」錢鑫他娘金多多從來不允許兒子叫娘,一直叫多多姐,這麼多年竟成習慣。
蕭景煜眼底閃過一絲促狹,想當日在墨城也住了一段時間,就金姨那種性格,怎麼可能坐下來畫畫?!不過說到底是人家家務事,倒也不拆穿。
「梨園枯骨案和鵝城銀礦我都听說了,景煜,你現在下手越來越周密干淨了。」錢鑫贊道,繼續問「下一個就是端木康了,不知道我們的右相大人有沒有好的計策?」
話音剛落,廳里大門啦啊一聲被人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