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歡︰誤惹神秘右相 no.222 怎麼辦,我又想了

作者 ︰

運動結束之後,兩個人都果著身子,夏可樂躺在蕭景煜懷里,伸出指頭在他胸膛畫圈圈。

「老公……」夏可樂撒嬌般的喊。

「恩。」蕭景煜轉過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

「老公……」夏可樂再喊。

「怎麼了?剛才沒盡興?」蕭景煜柔聲問,要不要再來一次?

「老公這麼厲害,怎麼可能還沒盡興?!」夏可樂嬌嗔。她剛才明明對自己說一定要忍住一定要忍住的,結果卻那個了幾次。

「老公……」夏可樂又開始了。

「恩。」蕭景煜拍拍夏可樂的肩膀。

「老公。」夏可樂把下巴抵在蕭景煜胸膛,雙眼盯著他,「你一直在,真好。」

蕭景煜忽然就明白了,因為離開過,懷里這個女人沒有安全感:「乖,我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夏可樂點頭︰「無論發生多麼嚴重的事,我們都一起面對,你不許獨自承擔。」

「好,知道了。」蕭景煜說,「我上次究竟是怎麼受傷的,怎麼會在雪山上?」

夏可樂遂將那只蝴蝶的故事從破膚開始講了一次,至于自己找他的一路艱辛,卻只字不提,故事結束在雪崩那一剎。

「我們明明看見你掉下去的,後來我們挖開雪堆,發現了一個雪洞,可你卻不在里面。」

「如果我說不知道是誰救了我,你相信嗎?」。蕭景煜看著夏可樂。

夏可樂點頭,蕭景煜這才繼續說︰「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離火山口不遠的一個山洞里,溫度適中,身上一點傷都沒有,應該是被人治好了,山洞里放了清水和糧食,手上就只有這麼個墜子。後來下山的時候,就遇見錢鑫和端木康的人。」(大家可以猜猜誰是蕭景煜的救命恩人,前文有提過這個人的名字的。)

「肯定是個世外高人,等我生了後,我們去找他吧!這麼重的恩,肯定是要當面謝的。」

蕭景煜點頭︰「我已經吩咐人去打听了。」

「對了,這個你編的吧?」蕭景煜拿起剛才放在床頭的冰種玉墜子。

「是啊!好看吧?」夏可樂樂滋滋的接過墜子,如今再看這個同心結,她竟覺得上面的絲線疙瘩都是可愛的。

「恩。」蕭景煜點頭,「只要是你做的,什麼都好看。」

昨天早上,當他打開她的衣櫃,看見一半以上的衣服都是紫色,後來又看見書房里那兩個小泥人似,他就已經猜到了。泥人一藍一紫,這個墜子的同心結,也是藍紫雙色,除了她,怎麼可能還有其他人?!

「那是,你不知道,這個同心結,我學了好久呢!」

蕭景煜笑,寵溺的表情︰「也只有你,拿出這種水準的東西還會得意。」

……rvhm。

第二天早上,兩人又在床上磨磨唧唧了很久才起床。

蕭景煜依舊陪夏可樂吃早餐,這個習慣,無論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竟從未變過。

由于從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凌林將臨江盟的所有資料都整理了出來,全部放到書房。

「乖,你陪我一起去書房?」

「你處理正事,我去干什麼?」

「你在那里,我抬頭就可以看見你。」

「那你到底是處理事情還是看我啊?」

「兩者兼顧,我可以一邊抱著你,一邊看資料。」

才不要呢!如果真被他抱著,她鐵定忍不住要親親臉頰,舌忝舌忝耳朵,也鐵定忍不住要伸個爪子探進衣服到處撥弄下,到時候……想到這里,夏可樂果斷拒絕︰「你去辦公,我再睡個回籠覺,待會兒等你吃午飯。」

蕭景煜倒也不勉強,吃完飯後就往書房去了。

一個上午,蕭景煜臉上都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依舊用一目十行的速度看著資料。

凌林不止一次感慨,一眼就看出主子欲求高度滿足,瞧他滿足的樣子,昨天晚上擋住郎中硬闖是對的。

蕭景煜每每遇到有不清楚的地方,就直接問凌林,凌林不愧是他的首席暗衛,無論問什麼,江湖也好,朝堂也罷,只要是具體事務性的,都回答得滴水不漏。

說到太子造反案後,蕭景煜忽然問︰「幽冥宮宮主白淵就是前天晚上出現在我家,說要給少女乃女乃診脈那個?」

「是。」

蕭景煜皺眉,微微嘆了口氣,幽冥宮余孽一日不除,軒國恐怕就斷不了後患,蕭家也會一直面臨對方尋仇,自己還多個潛在情敵,可是如果真把白淵除了,不知道可樂那邊會有多大反應。

「你覺得如果我把幽冥宮剿了,少女乃女乃會不會給我翻臉?

把幽冥宮剿了?凌林吃驚的看著蕭景煜,難道夏可樂還沒有告訴他她是幽冥宮的下任準宮主。

「怎麼?」蕭景煜揚眉,不就滅個邪教麼?至于這麼吃驚嗎?

「主子,少女乃女乃還沒告訴你吧?她娘就是上任幽冥宮宮主,當時那只蝴蝶,純粹是意外。也就是說,少女乃女乃只要想掌管幽冥宮了,白淵隨時都得讓位。」

「如果少女乃女乃做了宮主,白淵做什麼?」自古權利之爭都伴隨著流血,若白淵真想霸著那個位置,除掉可樂也不是不可能的。

「上次听說,好像是護法。幽冥宮是實權人物,基本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凌林答。

唉,也就是說,這個護法只要把宮主搞定了,也就和宮主沒有任何區別。蕭景煜揉了揉太陽穴,按照正常人的思維,與其做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宮主,還不如用搞定宮主這一招呢!于是,他更堅定了白淵對夏可樂肯定有想法。

「主子,自太子造反案後,祈王和康王一直呈膠合狀,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在蕭景煜沒有問皇權的時候,凌林主動問了。

蕭景煜搖頭︰「不用。」

「主子是怕少女乃女乃為難?」凌林再問,他記得主子大婚前,本來有過想法對端木康下手的。

「不想她為難自然是其中一部分,更重要的原因是,我覺得皇上不會把皇位給他。」蕭景煜說,「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做惡人呢?」

凌林沒懂。

蕭景煜繼續說︰「皇上固然喜歡端木康這個兒子,加上端木康如今已證實是皇後所生,那種寵愛自然會多上幾分。可是,你也別忘了,對于皇位繼承人,選的不是最寵愛誰,最喜歡誰,而是,誰最適合。否則,早在皇後認出他的時候,皇上就可以立太子了。」

蕭景煜頓了一下︰「這一點,祈王應該也看的清楚。所以,昨天下午他來看我時,關于立儲的事,一個字也沒提。端木康什麼都好,但是他有兩個最大的敗筆,注定皇上不會選他。」

「第一,黨爭。端木康還沒立儲呢,朝堂就有一半官員明著擁護他,這一點,任何皇帝都不會容忍。當然,這里面也有我們推波助瀾,可是,誰知道呢?別人看見的就是康王黨。」

凌林恍然,難怪,這麼多年,任何關于祈王的事情都會繞一個彎,祈王看起來永遠剛正不阿,在朝堂上沒有任何心月復。那些支持祈王的人也都沒有站在明面過,甚至看起來是支持端木康的。祈王擁有的,不過是一個戰神的名號,不過是黎民百姓的擁護。

「那第二點呢?」凌林問。

「是女人。」蕭景煜直言,「不說遠的,光是少女乃女乃這事,就已經是上位者的大忌。剛認了皇後這個親媽,正是最得寵的時候,他不在朝堂上鞏固勢力,居然一路去追一個結了婚的女人,還消失一個多月之久。上位者,任何時候都不應該暴露出任何軟肋。他太在乎可樂並非好事。」

「那祈王呢?這麼多年,沒看出皇上對祈王的任何喜好,甚至還把祈王娘家趕盡殺絕。」

「這件事情,我也還沒想通。不過,有的時候,沒有靠山,就是最大的靠山。」蕭景煜說。

雖然頭天晚上做了激烈運動,但被蕭景煜抱著睡,夏可樂還是睡得很踏實的。這會兒,別說是睡回籠覺,估計就算讓她打蚊子,她也是有精力的。

于是,她只能百無聊賴的躺在貴妃椅上發呆,無比想念從前抱在身上的電腦小本啊!不說看電影打游戲爽歪歪,就算看看小說也是幸福的啊!

這時,有丫鬟進來通傳︰「夫人,孟姑娘求見。」

孟若淺?!那個她從前就不怎麼喜歡,現在更不待見的女人!

以前只覺得她假,現在竟要做小三,和自己爭男人,討厭!

見夏可樂猶豫,倒是小紅開口吩咐道︰「就說夫人還在休息,叫她請回吧。」

夏可樂點了點頭。

那天中午,遠遠的還不到吃飯時間,蕭景煜就已經從書房走了出來,直接去了臥室,陪夏可樂說了會兒話,這才去飯廳吃了飯。

夏可樂有午睡的習慣,蕭景煜自然也會陪著。

「可樂,你睡覺為什麼都不穿衣服?」蕭景煜問。對于男人來說,女人的這個習慣自然是好的,但在不能做的時候,這個習慣就是大大的壞了。

「果睡好啊,可以讓皮膚自由呼吸。」夏可樂壞笑,將蕭景煜貼的更緊,兩個小白兔就在他胸上蹭來蹭去,還用大腿在他敏感位置戳了戳。

「看著老公難受,你就這麼開心?」蕭景煜算是看出來了,這女人壓根就是故意的。

「那當然了,你難受了,我就不難受了,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受煎熬吧?」夏可樂的回答那是相當直白。

「原來是我的寶貝想了。」蕭景煜側著身子,一邊親著夏可樂,一邊用手替她舒緩。

「恩……老公,好舒服喔……怎麼辦,我又想了……」夏可樂開始撒嬌,小手探到蕭景煜身下,握著他的火熱。一般來說,只要是她要求的,蕭景煜從來無條件滿足。

「乖,昨天晚上才做了,今天不行。」天啊,這種事情讓一個脹的發痛男人拒絕,那得需要多大毅力。

「老公,你難受嗎?」。夏可樂問。

「你說呢?」你握著它,難道你感覺不到嗎?

過對在有。「其實,我一直想告訴你,如果你真的很想的話,老婆是允許你去青樓解決的。」

這次輪到蕭景煜詫異了,這個女人,前幾天他帶著孟若淺回來,她就委屈成那樣了,若自己真去青樓,那她還不拿刀把自己閹了?!

「老公,我是說真的喔!」夏可樂再次強調,「我覺得吧,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她撥弄著蕭景煜的火熱,「老公這個這麼大,想法自然也強,如果得不到緩解,肯定很痛苦。所以,賢惠的老婆特別恩準你以後每半個月可以去一次醉仙樓。」

「你不吃醋?」蕭景煜問。

「不吃醋!」夏可樂回答得那個斬釘截鐵,其實心里卻已經開始不舒服了。剛才說的時候,她是認真的,可這會兒,想到蕭景煜可能在別的女人身上馳騁,她的心里就難受的不得了。

瞧著夏可樂心口不一的樣子,蕭景煜轉頭親吻她的額頭︰「好了,除了老婆,老公怎麼會和其他女人做,以後老婆難受想要的時候,老公陪著難受。」

「老公,你好好喔!」

「對了,我不在你的時候,你也是這樣月兌光光睡覺嗎?」。

「偶爾。」

「以後只能我躺在旁邊的時候,你才能月兌光光。」那麼多男人覬覦他老婆,不看緊點怎麼行?!萬一個個像白淵一樣喜歡晚上過來,那還了得?

……

下午,兩人正穿衣起床,孟若淺又來了。

「夫人,孟姑娘求見。」

夏可樂看了蕭景煜一眼,有點猶豫。

「不想見的話,就直接打發走吧。」蕭景煜倒是開口了。

「你心里不覺得什麼嗎?」。好歹,那是他自認為的救命恩人,關于孟若淺和柔兒,她不打算自己說,這種事情,弄的不好就是中傷。

「我先前以為她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便將她接過來了。如今既然不是,改天將她送回康王府便是了,你不用顧忌我。」更重要的是,上午的時候,凌林已經將孟若淺的一切都告訴他了,包括,當年真正救他的人,其實是柔兒。

夏可樂想了下,覺得有些事情想問清楚,開口對丫鬟說︰「你讓她在花廳等一會兒吧,我收拾好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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