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時,俊美的容顏,白皙肌膚上掛著淚痕,在得到光芒時才微微克制了崩潰的情緒;扭過頭不願被人看到自己狼狽、脆弱的一面。
欒豆豆詫異的說不出話,感覺心里被什麼東西堵住了。那麼風騷萬種,玩世不恭,公子的屎殼郎也會哭?剛剛那麼淒涼充滿悲傷的聲音居然是他喊出來的。我不是在做夢吧?
一句話沒說,只是走到他身邊,手緩慢的,猶豫了許久小心翼翼的放在他的身上,感覺他身子明顯的僵硬。欒豆豆嘴角勾起暖心的笑容︰「你看有光,有我,沒事的。」
原來,他沒說謊,他是真的很怕黑。
石朗偷偷的把臉上的淚水擦干,側身一下子把欒豆豆抱在懷中,緊的不留一絲縫隙,好像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中。
你看有光,有我,沒事的!
多麼平淡的一句話,不似安慰,卻充滿了真摯的關心,也小心翼翼的維護了他做男人的尊嚴。
欒豆豆沒有推開他,舉起手讓黯淡的光芒照更多地方,減少他的恐懼。騰出的手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即使被他勒的沒辦法呼吸也沒說話。可是燈光越來越弱了,他不松手這樣下去,他們還是要被困在電梯內。
「你抓著我的手,我去按急救鈴好不好?」
「不要!」石朗收緊力氣抱住她,果斷拒絕。
「可是等下沒光了……」你要怎麼辦?
石朗吸了吸鼻子,感覺到她胸前的柔軟抵在自己健碩的胸膛上,下月復邪火燃起,不由皺起眉頭,低咒︰現在還有心思想這事!
「什麼?」欒豆豆沒听清楚他嘟囔什麼。
「沒事!你唱歌,唱歌給我听我就不怕了……」石朗小聲道。
欒豆豆眨巴眨巴眼楮,無奈︰「我只會唱一首啊。」
「隨便都可以。」
好吧,欒豆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只要屎殼郎不害怕,自己豁出去了!清了清嗓子,低沉的嗓音並不算好听,只是音調不知道去哪里了。
「那一年的弱受綻放妖攻身下面,那一年的強攻床上留下梅花血
不要說強攻不疼弱受菊花松,只想床上與受一起再滾一回
潤滑劑小雨傘是攻給受的禮物,床單天天替換年上攻為受洗褲
……
菊瓜兩忙忙,問攻何時做,菊花綻放棒棒糖
受知攻愛身體做,累倒攻王懷,夢中菊花開」
燈光一點一點的黯淡下去,狹小的空間再次陷入了黑暗,這次他沒有淒涼的慘叫,沒有哭泣,只是冰冷的軀體緊緊抱著欒豆豆,耳邊是她難听的公鴨嗓,此刻卻異常的好听。
心底有什麼東西被打開了,又有什麼東西緩慢的流了進去,溫暖的,柔軟的,好像拂去了以往生命里所有的悲傷與蒼白無力。
欒豆豆和自己以前任何一個女人都不一樣,她們要麼貪圖自己的錢,要麼貪圖自己的高超的性|愛技巧;從來沒有人像小綠豆這樣,從不求什麼,對甜言蜜語無動于衷;甚至被困在電梯里看到自己最狼狽最不堪最脆弱的一面,她也沒有嘲笑或看不起。
為什麼?
為什麼會有你這樣的傻瓜存在?傻到我真的會情不自禁的愛上你!
——誰知道歌詞原曲是什麼?我覺得自己罪孽深重,每次都把名曲給毀了!我面壁思過去!!本文已經六萬多字,我保證在七萬多字絕對上架!更新絕對給力!安心,目前在等聯通寬帶給我回電話!盡量早日解決,好好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