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予走了,馬車里頓時安靜下來。
團團圓圓依然在車內伺候著煮茶。
金多多坐在那張功夫茶具旁的小凳子上,小口喝著團團圓圓遞過來的茶,卻中感覺氣氛有些尷尬。
關于她與上邪瞳,這些日子,她想了很多。
她和他,似乎並沒有共同語言,一路上,她和死妖孽說的話都比她和上邪瞳說的話多。她不了解他,甚至連他所謂的身份是真是假都不知道。
她和他所有的交流,似乎僅限于那晚的床上運動,和後來的提親,解除婚約之類。
她打算嫁給他,僅僅是因為她需要嫁人,也需要嫁給正常的、能與她有和諧夜間生活的男人。
至于錢不予,她可不保證那人的取向。
萬一嫁過去發現他是個兔兒爺怎麼辦?!她可是個正常女人,要她守活寡?
oh,no!無法想象。
還是和上邪瞳在一起有保證!況且,他那天那麼有底氣的說,能為她解除皇家婚約。
"女人,你在想什麼?過來!"上邪瞳坐在靠窗的軟榻上,他的話里自帶幾分霸道。
金多多抬頭,看著上邪瞳眼里的笑意,嫣然一笑,起身。
上邪瞳饒見過不少美女,也不由心中一蕩。
金多多離自己尚有半米遠時,忽然伸手一把將她拉過,讓她緊緊地擁入他的懷中,熟悉的松葉薄荷味頓時撲鼻而來。
她的雙目似一泓清泉,上面是遠山的一抹黛色,小巧的鼻尖微微上翹,嘴邊帶著靦腆的微笑,恰似明珠美玉,純淨無暇卻又秀色可餐。
上邪瞳覺得身體某個位置有些蠢蠢欲動。
"女人,你想我嗎?"他問,聲音因強壓的欲`望顯得略微沙啞。
"你不就在旁邊嗎?"金多多明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但礙著旁邊還有外人,不得不裝萌,然後擠眉弄眼示意旁邊有人。
上邪瞳哪管她的暗示,有力的指節撫過她的眉端、眼楮、鼻子、一路下滑,停留在水潤的紅唇上反復摩挲。
這張唇,曾帶給他那麼美好的回憶,僅僅想一下,都讓人覺得心猿意馬。
後宮那麼多女人,怎麼就沒一個給自己帶來的沖動及得上眼前這個。
看著上邪瞳眼中越來越深的墨色,金多多有些緊張,她可沒忘這里是錢不予的馬車,旁邊是錢不予的丫鬟,忙推著他︰"蕭瞳,放開我。"
"放開?!"上邪瞳低聲重復,雙手如鐵鉗般讓金多多一動也不能動,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唇上,"把你放開了,誰替我滅火?"
"現在是白天!"金多多咬牙切齒小聲提醒,再次用目光提醒,旁邊還有人在看。
"女人,你的意思是等到晚上再給我滅火?!"上邪瞳笑意更深,"我可等不了那麼久。"
"不……"
金多多的話未說話,上邪瞳就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另一只手在她發間輕輕一抽,玉簪掉落,長發便如黑雲般泄落,大掌在她發間糾纏。
他的吻霸道蠻橫,吮去了她殘余的話。
金多多心慌意亂,今日不同往日,旁邊可還有人看著!上邪瞳意亂情迷,自己可是清醒的!
就在上邪瞳的舌伸進來那一剎,她猛然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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