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看著沈硯的眼楮,正在端詳著自己的好友。莫莫扳過白小染的身子說︰「白小染,我該怎麼對你說。」
白小染端詳了莫莫一會兒,揉了揉眼楮說︰「咦,你不是在電視上的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采訪結束了,記者找你干嘛呢?」
莫莫徹底的投降了。這件事成為笑話在南藝幾屆學生中廣為流傳。
後來,這朵被公認的校花楊莫莫,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遇人就解釋,自己是在楊二車娜姆之前就有戴紅花的習慣了。
無論再窘迫,她也不會摘下那朵紅花,那是白小染認識自己的信物。
當然,在南藝的校花的頭餃下,莫莫頭戴紅花被男生看為是尤物,妖精般的尤物,莫莫有著白瓷具般澄澈的肌膚,明朗大氣的五官,眼角上揚的桃花眼,最美的,是她的腿,筆直而修長。莫莫喜歡穿個大而磨舊的襯衫,極短的帆布短褲,復古的大頭皮鞋,披著自然散開的長發,背著畫板,走路的時候,小胸部永遠挺得高高的。
可是,莫莫喜歡的還是沈硯,而沈硯的眼里只有白小染。
現在白小染結婚了,莫莫總算稍微的放了那麼一點心。
白小染的婚禮是在市里最豪華的酒店,寬闊的哥特式建築庭院和別墅,富麗堂皇的裝飾,這家酒店是全球連鎖,在中國也就是僅有的幾個大城市擁有。當然,白小染嫁的是高干子弟陸高,沒有理由不奢侈。
白小染真的是醉了,她對莫莫說︰「你去陪一下客人,讓我去睡會兒好不好,求求你了莫莫,我困死了,我看著千篇一律的客人臉,眼楮都要痛死了。
莫莫沒有辦法的說︰「那好吧,你去休息會吧。」
白小染走在酒店的回廊上,眼楮都睜不開了,她昨晚哭了一晚,但是悲喜不在人前,婚禮晚宴上她一次次爽快的給賓客敬酒,她不開心,但那又能怎麼。哭也好,笑也罷,都是得嫁。
迷糊中,有個人扶著她的手,說︰「白小姐,你醉了,我扶著你走。
白小染半眯著眼抬頭這個人一眼,是個酒店的服務生,白小染說了聲謝謝,跟著他,直到進了一個房間。
白小染關上門,踢掉高跟鞋,撲向了床,把身子深深的埋在了天鵝絨被里。
真是舒服,想到自己嫁的人是一個自己連模樣都記不得的人,但是,這樣也好,嫁誰不都是一樣呢,嫁到陸家,一切就會變好了吧。
白小染艷紅的新娘旗袍下,包裹著一具曼妙的身軀,她或許是醉了,在床上,不安分的翻來覆去,凌亂了頭發但即使是粗服亂頭,她有著足以讓所有男人筋骨具酥的小臉蛋,粉雕玉琢的五官。柔潤的紅唇,雙頰緋紅,是罕見的美麗,藕白的長腿在若隱若現中給人致命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