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染在他頭上敲了一下,說︰「誰是你的人啊?」
他心里就在想,這是怎樣的傻女人,她怎麼那麼喜歡敲人的腦袋,幸好自己戴著帽子。他那一刻,很想保護她,把她擁入懷中。他自己也無法理解對她的感情。
藤藍死後,他以為自己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女人,在他看來,早已沒有愛的決心了,所有的愛,在那一場花事里耗盡了。早已喪失愛的能力。以為女人,都是玩物。
但看到白小染,他就有種很溫暖的感覺,好像她在那兒,他就是看著,都是快樂的。雖然她不過是他復仇的時候一顆棋子,但是,他卻喜歡上這個棋子,生怕她被別人吞噬了。
他給她一張手機卡,說︰「這是我用我的身份證辦的,你不許告訴第二個人這個號碼!沒有為什麼!」他一副拽拽的囂張樣,知道她會問為什麼。
白小染說︰「那我要打電話怎麼辦,我也有我的朋友!」
季恩允又拿出另一部手機,說︰「這個卡是沒有注冊用戶的,你拿著用。」
她拿著手機,立即歡天喜地的要打電話給莫莫,莫莫接了電話,傳來疲倦的聲音︰
「喂,哪位?」
「莫莫,是我,我是白小染。」
莫莫在電話那一頭哇的就哭了出來︰「你在哪里啊,我找你都要找瘋了」
白小染感動極了,患難見真情啊,她說︰「我被一個好人救了,現在在養傷,你別擔心了。」她說好人的時候望了一眼他。
「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你怎麼不早說,害我白哭了那麼多淚,腿都跑瘦了一圈,你回來看我怎麼敲你一頓。」
白小染絮絮叨叨起來︰「我跟你說哦,莫莫,你不知道,我那幾天在陸家過的…」
這個電話足足打了兩個小時,他就那樣的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打著電話,臉上的表情不斷變化著,他就覺得很像一只松鼠。
是的,松鼠吃松果的樣子就是這樣的,這個松鼠一樣的女人。
等她打完電話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睡著了,她拿過一個毯子,給他蓋上。趴在床邊,雙手支著柔軟的床沿,看著他完美臉,好奇自己是不是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她或者見過,忘了?這是一張可以讓女人瘋狂的臉,他的嘴角有很好看的弧度,如果笑起來,一定吸引人,但是他為什麼那麼的不愛笑呢。
他的襯衫衣扣解開了幾個,露出結識的男性胸膛,糾結的月復肌,她甚至想到那晚的男人。她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和這樣一個男人睡一覺,死也值得了吧,她被自己的這個下流念頭嚇了一跳。
她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的模了一下他的唇,溫熱的唇,平穩的鼻息,然後迅速的拿開手,生怕被他發現了,很快就溜去了沙發,她想,他一定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