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怕他,而是我擔心他知道是我的戒指,是斷然不會交給我了。」
安許說︰「我相信我哥睡一覺,明早上是一定有辦法的.」
季恩允笑了,說︰「好,我去泡個澡,好好想想對策。」
安許用他那張可以魅惑女人的笑容說︰「那,就好好地舒緩一下,明天,你的向我們的得得道歉哦。」
他真的不知道拿自己這對美得比女人還美,傻得比女人還傻的弟弟和妹妹怎麼辦。這個家族自從父親退居二線後,除了其余幾個家族叔伯股東,就一直是自己獨自在打理。
他泡著澡,情緒確實好了很多。他想到了白小染,此時一定正睡得香甜,想必陸高很快就要找了,他該怎麼保護白小染?她回了那個陸家,還可以存活嗎?不行,他一定要想盡所有的辦法,讓白小染離婚。
離婚!
他冒出這個決定,是的,要她離婚,讓她自由,哪怕她以後嫁給別人,也可以。看到她的那雙眼楮,就不想她受到一絲折磨。
他回到床上躺下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了,他還是老習慣,對著那張燦爛的笑臉的照片,說︰藤藍,晚安。
睡下不久,他就開始噩夢不斷,先是夢見藤藍在哭喊著要他救她,她在一個懸崖上,緊緊地抓著一根快斷的樹枝,他伸出手,想抓住她,卻抓了個空,藤藍跌入了萬劫不復。
然後又夢見白小染,遠遠地看著他笑,穿著新娘的禮服,突然臉色一變,說︰你不是我的新郎,你不是,你不是……
他一下驚醒過來,滿身是汗,相片里的藤藍還是溫婉的笑著。
他沖了個涼,一看手表,已經是早上七點,他一直由早起晨跑的習慣。
他依舊換上運動裝束,準備晨跑,等他晨跑回來,安許和得得已經起床。
得得看著他,目光很是生疏,小聲的喊了一聲︰「哥哥」
恩允有些內疚了,自己昨晚不該對她那樣發脾氣的,他彎身拉拉得得的裙子說︰「我們得得今天穿的可真漂亮,像個小公主。」
得得听到他夸贊她,對著安許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的了。
這個妹妹,如果不是智力有障礙,現在一定是一個美人坯子,只是可惜了,如果不是那場病該多好,估計季家的門檻早被那些來求親的人踩破了。
安許悄悄的在季恩允耳邊說︰「我們家的得得,好像有喜歡的人了」
季恩允的下巴差點沒有驚訝的掉到地上來,如果不是心里有急事,他一定會追問個究竟的。此時,他得馬不停蹄的去找白小染,先看看她的意思。
他在車上拿出帽子戴上,照舊遮住自己的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