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染和得得是同病相憐,一下成了好姐妹。得得要白小染給她畫像,她親熱的喊著小染姐姐,小染讓她乖乖坐在那里,給她畫素描,得得就真的安靜的坐在那里。而安許就彈著鋼琴,為她們的畫伴奏著。
畫好了,得得蹦跳著拿給安許看,安許柔和的看著白小染,他想,這樣的女子,有時傻呼呼的,但畫畫的樣子沉靜而美好。他想,他是喜歡上了她的這份沉靜而美好了。
二十六年來,他從未對任何女人心動,不像哥哥恩允,可以輕易的從一個女人睡到另一個女人。他甚至也懷疑過自己是不是個gay,他知道自己這樣排斥女人,和年少的經歷也是有關系的,當然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恩允並不知道的。
白小染是恩允的女人,也就很可能是自己未來的大嫂,自己只能迅速斬斷這些不該生出的感情。他也想,白小染現在是錯把自己當成大哥了,如果她知道自己不是第一次救她的那個人,也許,就會疏遠自己了吧。
安許努力的和白小染保持了既定的距離,怕她生疑。
可越是這樣,越是加劇了白小染的疑問。白小染有個大膽的決定,她還記得那個長滿植物的宅子,她要去那里尋找個究竟。
她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取了季安許隨手放在鋼琴邊的車鑰匙和門卡,她偷偷的溜到車庫,上了車,就往外開,雖然她知道她的駕照還沒有拿到。
這條路是盤山公路,有些危險,季安許每次走這條路都是要小心謹慎的,此時的白小染開始後悔出來了,沒有路燈,周圍一片黑暗,車燈照在前方的道路,感覺十分的詭異。她覺得有些害怕起來,但是回去是不能了,她一定要去那個宅子找他,究竟季安許是不是他。
睡夢中的安許被家佣的電話叫醒;「二少不好了,您帶回來的小姐偷了你的車,跑了!」
他一驚,跑了?她不可能是偷自己的車的,目前陸自英沒有回來她是不可能回陸家的,那麼也只有一個可能,她去那所宅子找大哥了。是自己疏忽了,早就該看出她疑惑的眼神。
安許立即打電話給季恩允,說︰「哥,白小染開著我的車跑去找你了。」
她開車?這麼晚了,多危險,這個眼神不好的笨女人,不好好睡覺胡鬧什麼,盤山公路多危險,她怎麼就那麼大的膽子!他來不及多想什麼,只穿著睡衣就直奔車庫取車,他要去找她。安許的車被開走了,現在只有自己能去找她了。
他開的速度很快,闖過一個個的紅燈,很快車開過了市區,到達了郊區。藤藍死後,他很少有勇氣在這條路行駛了,晚上就更沒有過了。走在這里,心口總是會疼。
藤藍,你會怪我嗎?怪我在這條路上,尋找另一個女人。
他默念著︰藍,我找到她,就送走她,不再往來,我只有你,你放心,我只有你——
啦啦分割線——
昨天周末,胡胡偷懶更少了,結果……嗚嗚……親們表怪我,,,今天補回來……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