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溫和的陽光懶懶的灑在身上,偶爾有風吹過山頭,發出嗚嗚的聲音,站在下山的崖邊。我回頭看了看山中的一方小天地,兩年是時間,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對不起!」我轉頭對著他們。
「蘭兒,為什麼要道歉?」白發的爹輕撫過我身後的長發。
「因為我利用了你們."為了留下來,我認了他們,為了有兩個不要錢的武術教練,我認了他們.為了可以在這里冠冕堂皇好吃懶做,我認了他們.
"呵,那現在呢?"我現在還利用他們嗎?
"不了."是的,已經不了.剛開始的那些可惡想法,在這兩年時間里,在他們發自真心的關懷中,都已經全部見了鬼.到現在再也不可能是那種簡單的理由."因為,我愛你們."愛,原本在這個時空,在這個不知名的時代里不存在的詞,在兩年里,我告訴過他們.
" !"爹悠悠的嘆了口氣,把我拉進懷里,象是在安慰一個小孩子,"我們願意.孩子."孩子.一句輕輕的呼喚,卻深深觸動心里的某跟弦是,他在叫我孩子,正是這個曾經被我誤認為是個瘋子的人,他說他願意,願意被我利用,情願被我騙.我靠在他溫暖的懷里,再一次享受這難得的親情.轉頭望去,娘正在一邊悄悄抹淚.
"娘,我」多想再說一句對不起,這這樣一天天的欺騙他們那點可憐的父愛和母愛.
"蘭兒,」娘走近和我們緊緊抱在一起,"你不用說了我們都明白.」她吸了吸鼻子,分開我們.「好了,時間不早了,蘭兒該出發了.」
"對,出發."爹放開我,輕輕撫過我額前的發絲,"走吧."他此刻的神態就好象要放飛一只心愛的飛鳥一般,那樣的不舍.
"可是爹娘,我還有一件事,為什麼到現在都不告訴我你們的名字?現在還是不可以嗎?」我不懂,為什麼不肯告訴我,名字只是一個稱謂,說出來真的很難嗎?
"還是那句話,蘭兒,只要你還認我們是爹和娘就可以了.」還是一樣的答案,只要我認就行了.
"好吧.」到現在都不想說就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呵!這古人也有是有很奇怪的怪癖的.都比較喜歡歸隱山林,越是厲害的就越是這樣.就比如,眼前這兩個.
娘把恩恩從地上抱起來,放進我的懷里.始終帶著微笑看我,其實我知道她很舍不得我.恩恩,是一只長著一黑一白雙色耳朵的兔子,至于為什麼叫它恩恩呢,那就要從兩年前說起了,也就是這只兔子在那天把爹引到崖邊,才會踫巧救下我滴,所以說嘛,救命之恩,它有一半的功勞,,因為它的長相奇特,所以在我來了幾天後,爹就把它抓來給我當寵物了,到現在,它已經跟了我快兩年了,甚至你把它放出來,它也不會逃走,走遠了,它也會自己跑回來.
為了回去,兩年來,我試過無數的辦法,爬上來時的山頂,第二天依舊穩穩當當的躺在原處,也就只能到外面的時間去尋找了
這個鬼地方還真是"山"啊.我用輕功走了大半天,都沒看見出山的路,暈頭轉向的倒見了不少的珍禽走獸.迷迷糊糊的走過一個又一個的山頭,大中午的連個鬼影也沒見到.(汗.中午肯定是見不到鬼影拉,都是在晚上才出來滴.要是你在白天還能見到的話,你肯定是非比尋常的厲鬼,還是第一代滴.)肚子餓的咕咕叫,無助的,頹廢的,更是絕望的,一個人在那山里轉來轉去.現在我終于要佩服老爹了,為什麼他每次出山去,還能找到路回來?天啊!誰來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