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匪徒手里有槍,還有20幾個人做人質,所以外面來的警察越來越多,任警笛聲嗚嗚直鳴,或那些警察喊破喉嚨,那兩個劫匪就是不出來。院長六神無主,胡亂的抓起電話,就給我打過來了。
听到院長打著哆嗦的聲音,我安慰她幾聲後掛斷,閉了閉眼楮,想到自己身懷絕技,或許此時該出手了。把手機放進口袋,我望了望四周,見鬼,怎麼什麼時候都有的士的新開路此時竟一輛也沒有,我皺了皺眉,用輕功飛過去?不,萬一被不識貨的人看見了,還以為我是什麼妖怪,給我一舉報政府,那我還不得成為那些科學家實驗室里的一個物體了?或許可以這樣……我壞壞的笑了笑,拔腿就往那目的地跑,將內力提起,奔跑的雙腳就像長了翅膀般飛速向前,穿過這條大街,繞過那個轉角,直往半山腰。
「哎呀。」一個男子從街角出來,正好撞上全速奔跑著中的我身上,我身子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而那個哎呀一聲,一摔到在地,沒有起來就听見他罵道︰「我說你投胎呢,跑那麼快干什麼?」
「抱歉,抱歉,我有急事。」要是平常,我非得撕爛他的嘴,幸好本姑娘現在沒空,要不然,他死定了。
「那你就不用看路了嗎?」。他抱怨著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高大的身材穿的一身休閑。低著頭,那頭時尚的短碎發張揚且有個性。他抬起頭。啊?讓我吃了一驚,矢口叫到「傲洪?」他怎麼會在這里?
「呵,有點意思啊,沒想到你長的還算標致,見到帥哥,卻要學人家來個熟人相見這樣的鬼把戲啊?怎麼著,你不會是看上我了吧?啊?哈哈哈」
「你……」那人長得和傲洪極其相似,只是一身痞氣,和傲洪優雅的氣質相比,他簡直就是望塵莫及。
「哎,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他見我一副要將他生吞活剝的樣子,趕緊解釋。
「哎呀!」我突然驚叫一聲,導致那人被我嚇了一跳,他莫名其妙的看著我。我白了他一眼,撥開他擋在前面的身子,「你這個混蛋,差點誤了我的大事。」說完繼續向前跑。
「唉,你的手機……」風一樣的閃走到那一刻,只听他叫到。「你的手機。」我模了模口袋,發現手機已經不見,回頭看去,那人手舉手機,向我揮手示意。看著一輛輛從街心開過的汽車,我搖搖頭,干脆繼續往前走,人命關天啊,大不了院長的舊手機不要了。
此時和孤兒院相隔還有一條街,可是一拐彎從發現這條街竟塞車了,擁擠的大街上,車輛慢吞吞的「行走著」不少人從車窗里探出腦袋,對著前面擁擠的「車隊」罵罵咧咧,喇叭被無數輛車按的叭叭響,詛咒著前面那輛因為拐彎沒有拐好,撞上花壇的大卡車。
我快速從車輛間的空隙中穿過,只听身後公交車上一男子罵到「靠,媽的,司機你開的什麼車啊,連個女人跑起來都比你快。」這下子車上無數人開始起哄。
我跑到院長辦公室門口,連門也沒敲,猛的推門進去。院長看見我,高興的同時也帶著吃驚。「蘭兒。你不是在……」我知道她想說什麼,明明說在隔著四條街的新開路,才幾分鐘就來到她面前,她能不吃驚嗎?
「他們在哪?」我微微喘著粗氣。直接問道。
「他們在大班里。」
「院長,他們要走了。」一個老師突然急匆匆跑來,卻說那兩個匪徒要走。「他們還把小峰和蘇老師帶走了。」
「什麼?」小峰,一個自閉癥兒童,年僅6歲,蘇老師,在孤兒院工作接近10年。為人和藹可親,見那匪徒要將小峰和另一個孩子帶走,就自願換下那個孩子。
匪徒挾持著著小峰和蘇老師,開著要挾來的警車一路鳴笛飛馳往南,穿過一條條街道,連紅綠燈也沒不懼一下。我陪院長跟著後面的警車一起前往追趕。
直到半個小時後,匪徒終于在郊外人煙較少的路上息了火。原來那輛警車已經被放了油。
有警察下車喊話,匪徒先生死活不下車,沒過幾分鐘,許是被叫煩了,兩個匪徒一人拉著一個人人質下了車。一個手持匕首架在小峰脖子上,一個左手提錢袋抓住蘇老師的胳膊,右手拿槍指著素老師的腦袋。「都給我離遠點。」拿手槍的男子沖我們喊道。
「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現在就把人給放了,否則將受到了的制裁。」警察回答。
「哼,你以為老子真那麼糊涂啊,放了她們,你他媽還會讓我們活?」望著數十把槍對準自己,匪徒急了。
「你現在就放了她們,繳槍俯首,法律一定會從寬處理。」
「姐姐.」及少說話的小峰在此時竟開口叫道,他不哭也不鬧,眼楮看著我。
「小峰別怕,姐姐會救你的。」說話間送開院長的手向前走去。「蘭兒。」院長擔憂的叫道。我回頭沖微微她一笑。她皺眉看我。
「站住,不許過來。」那個拿槍的家伙將槍對準蘇老師的額頭。「你要是再往前,我就 了她。」
「別,你們把孩子放了,我來給你做人質你看怎麼樣?」
「不行,誰知道你想耍什麼花樣?!」看來還是有點大腦的。
「你看我這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能耍什麼花樣?」我擺了擺手,試圖讓他們放心,「再說,那個孩子萬一要是哭起來可是很煩人的。可是我卻會不哭不鬧。」
「大哥你看這?」拿匕首的回頭問那個拿槍的。
「哼,好,放了那孩子,讓那個女的過來,告訴你們,別忘了這里還有一個呢。」拿槍的那個人更是把手槍向蘇老師身上比劃著。
「喂,危險,不要過去。」一名警察過來拉我。
「我要過去把小峰換過來。」
「我說小姐,你就別添亂了。這里就交給我們吧。」
「我添亂,那你有更好的辦法嗎?交給你們,你們就只知道在這喊,有用嗎?」。
「你……」眼看我就要和這個拉我的警察吵起來。對面的匪徒突然喊︰「你們別再做戲了。都退開。不然老子就 了她們。」
「別沖動。你先把孩子放了,我馬上過去。」我低頭看了看中指上的戒指……
回想中︰那是雁兒大婚前天,良修抱著我說,不是他們不要我,而是為了我那該死的執著,才會娶那些女子,他很霸道的向我求婚︰「你已經不小了,就嫁了吧。」
「可是你一點表示也沒有,叫我怎麼嫁?」出于戲弄他的想法,我推開他怒道。
「你想要什麼表示?」
「在我們那男子要想讓女孩子答應嫁給自己,可是要下跪的。」
「下跪?」他驚訝了,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他吃驚是正常的。可他說的話卻讓人生氣的︰「要我下跪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好,那就算了。」我嬌怒,轉身大步走人。
「回來。」他趕緊叫住我,向前後左右來回看了看,最後他一把拉住我,往我房里走去,砰砰兩聲把門關上,我被他的舉動弄得眼眉直跳,不明白他想干什麼,皺著一臉苦相看他,誰知他轉過身,站在我面前,竟問:「你準備好了嗎?」。「恩?」「不是說要下跪嗎?」。他有些不耐煩。
「對啊,可是要手捧玫瑰,一手拿戒指,單膝跪地,然後說,嫁給我吧。那樣我就會考慮了。」
「這樣都還要考慮?你們那的女子很寶貴嗎?」。
「那是當然。」
「可戒指是……?」就這樣我只是隨口說,他卻為了那個沒見過的戒指,大晚上跑做首飾的地方叫那些人連夜給我做了個銀戒。因為當時誰也不知道什麼是白金。只好拿銀抵了。
看著指上光滑的戒指表面,就如同那晚上的情景再現,我悄悄把它摘下,對著那個拉住我的家伙說,「一會他一動手,你就開槍。」
「你想干什麼?」他不解讀問,我沒有理他,慢慢走向那個匪徒。拿匕首的匪徒將小峰放掉,一把將我拉進懷里,見準機會,我嘴角帶笑,看著剛才拉住我的年輕警察,用傳音術問他︰「你……準備好了嗎?」。只見他臉色稍變,微微點頭。我左手握緊摘下的戒指,彎起手肘對著身後他的胸口撞去,在他還未將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時將他收拾了。拿手槍的人見同伴受害一慌亂,將槍口對準了我,「砰砰」開了兩槍,練過武的我輕而易舉的看著兩顆子彈朝我飛速過來,我身形一閃,將手中的戒指向那兩顆子彈打去,「叮,」現場鴉雀無聲,只有戒指打在子彈上發出的輕微相聲,「嗤」以及在耳邊傳來物體破體而入的聲音。和身上上傳來非人的疼痛一下沖擊著我的腦神經,意識漸漸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