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的余輝灑滿了真個宮殿,玉蘭和杏花的香氣也彌漫在園子的空氣里。偶爾有冷冷的風吹過,讓人感覺還是滿舒服的,我在心里盤算著不知道皇上見了誠王爺會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誠王爺會對皇上說些什麼。
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我正打算回去。想著也許皇帝與誠王爺議完了事情,或許會過來看我也不一定。剛剛想完,不由的又抱起了自己的雙臂笑了起來︰「冰藍啊冰藍,你真的以為自己很重要嗎?他是皇帝,他的後宮里頭又的是女人,而你不過是其中的一個。你真的以為他會只在乎你一個嗎?」。
「如果朕真的就在乎藍兒你一個呢!」一雙手臂將我由背後攔進懷里,由于出現的太突然,我差點嚇的昏過去。
「皇上要嚇死臣妾嗎?」。我平復了自己被嚇著的心,然後回過頭嬌嗔著輕輕的捶打他。「臣妾剛剛說的——」
「朕都听到了!」皇帝將嘴附在我的耳朵邊︰「放心,無論朕有多少個女人,藍兒你都是最重要的!」
「有皇上這句話,臣妾就知足了!」我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與誠王爺身上那淡淡的檀香味道不同的是,皇帝的身上有股青葵的味道。就像是君凡身上的味道。我還記得在前世里君凡最愛用青葵香型的大寶擦臉。後來我才知道,他之所以一直那麼堅持的使用著就是因為我喜歡那種味道。難道真的是移情的作用?「皇上今天和誠王爺談論的如何?」
「朕正要和你說這件事情呢!告訴朕你究竟用了什麼辦法,誠王居然主動的要求去說服那些個人!」皇帝低低的吻著我的耳垂。
「沒有什麼,臣妾只是說了一些道理給他听!」我知道有些話說到這里也就可以了︰「皇上知道嗎?這園子中的每一朵花的背後都有自己獨特的花語,皇上想要听听嗎?」。
「是嗎?朕可要好好的听听!」皇帝挑了挑自己的眉毛。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在前世里從網上看到的那些東西,然後輕輕的背誦了出來︰「正月臘梅斗寒霜,臘梅花的花語是獨特的美麗。二月茶花白如雪,茶花的花語是理想和可愛。三月蘭花翠中立,蘭花的花語是富貴。四月桃花粉里白,桃花的花語是愛情俘虜!」說完這個,我輕輕的抬頭看著皇帝︰「五月玫瑰紅似為,玫瑰的花語是熱戀和熱情。六月水梔清香撒,水梔的花語是永恆的愛和一生的守候與喜悅。七月的荷花-------皇上!」不待我說完,就感到皇帝的手正在輕輕的剝落我的外衣,「藍兒,朕要為你種一園子的桃花,還要給你好多的水梔好不好?」
典型的甜言蜜語,我突然有些反感這樣刻意說出來的話。但是嘴上還是應和著︰「這可是皇上您說的!」
「是!是朕說的!」皇帝的嘴輕輕的對著我的後頸吹氣。熱熱的哈汽夾著冷冷的風吹到了的脖子根處有一種特殊的感覺。
「藍兒,為朕生一個皇子好嗎?」。皇帝附在我的耳畔輕聲的說著,手卻已經不經過的我允許探入我的內衣之中。我略微的掙扎了一下︰「皇上,這里是花園!「
「放心,沒有人會來這里的!「皇帝輕輕的將我的外衣剝落,我的耳朵似乎听到了衣服落到塵土上面的聲音,很輕,很輕!
我沒有再言語,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眼楮。我感覺到皇帝的唇輕輕的劃過我赤果的肩頭,然後落在我的胸脯上。我的心跳不由的快了幾拍,身子在冷風中開始聚攏。皇帝的手探到我的乳峰之上︰「不要緊張,將自己放心的交給朕!」
我點點頭,將自己身子的整個重心都傾斜到皇帝的懷中,然後任憑他將自己緩緩的放到在地面之上。他的手劃過我的胸,我的腰,然後落到大腿的根部。就在我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快的時候,他的手突然轉到了我的小腿肚上,然後再次輕輕的往上推去。
原本在冷風中有些發瑟的身子,此刻仿佛是被一團火焰點燃了一般,開始燃燒起來。一顆淚輕輕的從我的眼角滑落,我听到自己的聲音,在輕輕的溫柔的喚著︰「李尋!」
(因為怕違反網站的有關規定,後面的就不寫了,呵呵,大家各自想象!)
清冷的月光撒下來,落在我們的身上。皇帝將衣服都重新的裹回到我的身上,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出來。當即臉就紅了,「皇上恕罪,臣妾不是有意的!」
「藍兒不要自責,怪朕太心急了!」皇帝將我包裹進他的懷中,「回去朕讓人為你煮一碗,一碗那叫什麼!」
我在心里一陣搖頭,果真只是個當皇帝的命。
「看時候也不早了,不如皇上到臣妾那里去。要臣妾為皇上你做一些點心可好?」我窩在皇帝的懷中小聲的說著。在前世的時候,為了徹底的執行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先要抓住一個男人胃的說法。我是很下了一番的功夫去學習烹飪的。原本是想要在結婚之後給君凡一個驚喜來的,沒想到居然到這里,也算便宜了這個皇帝了。
「藍兒會做點心?」皇帝似乎很意外。
「皇上就那麼的小瞧臣妾嗎?」。我的嘴巴噘了起來︰「既然皇上信不過,那就不要去好了!」
「不是,朕只是以為朕的藍兒只會賞朕耳刮子!」皇帝輕輕的咬了我的肩頭一下。我也不惱,輕輕的推了他去︰「皇上可還不一樣,只會咬臣妾嗎?」。
「好你個大膽的藍兒,竟然敢調侃朕?」皇帝佯怒。我卻跳著跑開了。
「皇上舍得處置臣妾嗎?」。
遠遠的看見了宮門口的燈,我就一路的跑了過去。想不到還是沒能躲過皇帝的魔掌,被他半道給攔了下來,生生的給抱離起了地面。
"皇上不要,被人看見了不好!「我作勢的要推他,放我下來。皇帝的戀孔卻是一板︰「朕倒要看看,這宮里頭那個有膽子敢說朕的不是。藍兒還是留些力氣,待會好好的伺候朕就是了!「
「皇上就會欺負人!「我嬌嗔著,身子卻不再掙扎。
「難道藍兒不想嗎?」。皇帝的頭猛的垂了下來,我的眼楮忙又閉了上。緊緊的閉住自己的嘴巴不再說一句話。
那一夜,在水月宮中又是幾度的纏綿。
次日睜開眼楮,才發覺已經到了下午。阿珠和有心她們大約是奉了皇帝的旨意也沒有人進來喊我。醒過來,我只赤果著身子披了件外套坐到了桌子那里拿了點心來吃。一邊的想著自己是不是也要動手縫制一件睡袍什麼的。
「娘娘,您已經醒過來了是嗎?」。是阿珠的聲音。我將外套在自己的身上,然後用絲帶在腰間那麼一系,看看自己的形象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妥的就應了聲︰「進來吧!」說完又拿起一塊綠豆糕往嘴巴里塞了起來。可是當門一開,我就傻了眼,原來在阿珠的後面還跟著一個人,就是那個畫師林青!
我就那麼的嘴里塞著糕點,站在了屋子的正中央。林青最先的反映過來,猛的跪了下去。阿珠則是趕忙的跑到後面又拿了一件外衣過來再次的將我包裹了一層。
「林畫師還是先離去吧。娘娘現在身子有些不適,稍後再傳旨林畫師!」阿珠擋在我的前面,用十分嚴厲的口氣說道。
「我身子不適?」我將口里含著的半塊糕點吞了下去,在心里笑起來。不過看看自己現在的裝束也就可以理解阿珠的態度了。等到林青退了出去。我將裹在身上的外套月兌了下來,然後在阿珠的服侍下一件件,一層層的往自己的身上套著那些衣服。
「林畫師怎麼來了?」我突然的想到不是每個人都能夠隨便的進入到後妃生活的宮殿里頭的。
「奴婢們也不知道,說是太後吩咐的,宮里頭所有有品階的娘乃能夠們都要繪像!」阿珠為我整理好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然後低了下頭,低聲的說︰「奴婢們還听說的一件事情,不知道是真是假!」
「哦?什麼事情?」我問,順手將自己的長發理了一下。
「皇上要冊封皇後了!」阿珠仍舊低低的回答我。
「那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啊?」我無所謂的說著,自古有皇帝就會有皇後,皇帝已經快要30歲了,尚未冊封皇後原本就是不正常的。
「可是奴婢還听說,皇上原本想要冊封的人是娘娘,但是太後中意的人卻是——」阿珠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
「是惠妃娘娘吧?」我說,論資歷,論家世,惠妃娘娘都具有優勢,況且惠妃現在還懷有龍子。這機會就更大了。
「不是惠妃娘娘,而是容昭儀!」阿珠看了我的眼楮。
「容昭儀?」我訝異,好像自己從來也沒有听說過這宮中有這麼一個人的,
「就是娘娘認得的那位婉容主子!」阿珠輕輕的梳理著我的頭發︰「而且奴婢還听說,好像容昭儀也有了身孕!」
「什麼?」我站了起來︰「你說婉容?」
阿珠一驚,手中的桃木梳子重重的落到了地上,喀嚓的一聲斷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