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燁盛世之權傾天下 第一章 緣起(一)

作者 ︰

東方彥昨夜離開銷魂樓後,他花重金買下一男官字畫的事就傳遍了整個聖尊!他行事華麗張揚卻不跋扈,自戀卻不自負;為人處事更是精睿沉穩,很難讓人抓到把柄或話題。然而今天整個聖尊卻爆出了一個與他有關的八卦新聞,登時朝野振動百官們興奮不已!

朝殿上百官們切切私語著••••••

「是真的?你沒有看錯嗎?」。

「絕對沒有!我敢用項上人頭擔保!」

「簡直不敢相信!」

「一向自命不凡的左相竟然會去那種地方!」

「可不是,竟花一萬兩黃金買下一幅男官的字幅!」

「噓!他來了。」

議論紛紛的官員們見東方彥來了,立刻收聲各自站回官位。

裝作沒有听到他人的議論,徑直站到自己的官位轉頭向站在自己右邊的右相長孫羽點了點頭。

「真沒有想到你會去那種地方。」長孫羽帶著一貫的微笑打趣道「一萬兩黃金買幅字,還真是你左相的作風。」從不去花街柳巷的人昨夜竟跑去聖尊第一樓銷魂樓,而且還花一萬兩黃金買了一副男官的字幅,實在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東方彥神秘一笑,優雅的揚起嘴角「下朝後來我府上,一看便知!」

「好!」長孫羽笑著應下「還真是好奇怎樣一個人能寫出讓你不惜重金且不顧聲譽的字幅。」

「皇上駕到!」尖銳略帶稚女敕的聲音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文武百官俯首齊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龍椅上的男人俯視著殿下的重臣,不同一般男子的聲音,他的聲音低沉而雄厚如歌聲動听而美妙,和他的容貌一樣瞬間讓人沉淪「听聞昨日城內發生了一件趣事,哪位愛卿願給朕詳解一番。」

「••••••」

殿下百官無人應聲,個個把頭都壓得很低,生怕被點名。

「剛剛你們不是還相談甚歡嗎?」。皇帝挑聲問道「怎麼現在都變啞了!」

「••••••」

百官又都把頭壓低幾分,幾乎快與脖子成對折。

「皇上,一切皆因臣昨日在銷魂樓買下一男官字幅而起。」東方彥上前一步俯首說道「區區小事竟驚動皇上,臣惶恐。」華麗的聲線悅耳之極卻沒听出半絲惶恐之意。

「哦?」皇帝挑了下眉嘴角一端翹了起來,眼楮微眯看向東方彥「愛卿惶恐?」他可是沒有看出他有絲毫的惶恐之意。

「是。」依舊低頭。

「朕對那副字感興趣的緊。」慵懶的斜睨著說道「不知朕是否有幸能見此字幅?」听似是問句卻隱含著命令的口吻。

東方彥當然明白皇帝話中的意思,他們雖是君臣也是摯交他的脾氣秉性自也是清楚的很,隨即回答道「承蒙皇上賞識,待下朝後臣差家丁回府將字幅取來獻與聖鑒。」

「左相對朕果然忠心。」輕輕地一揮手,身旁的小太監立刻心領神會。

「皇上有旨,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群臣單膝跪地左手放到右肩,恭敬的齊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彎腰後退五步齊齊地轉身下朝。

走出朝殿後東方彥差家丁回府去取昨日重金拍回的字幅,兩柱香的時間後家丁把字幅送到他手上,在確定完好無損後便打發家丁先行回府。

「呵呵,你這次竟栽在一個男官所寫的字幅上。」長孫羽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他身後「有機會我一定要去銷魂樓看看!」

「羽,當心樂極生悲。」東方彥轉身莞爾一笑說道「太後三日後就回城了。」

「真是不吃虧。」柔美的臉上出現一絲陰郁,兩人互相揶揄著直到御書房外才停下來。

「動作很快。」皇帝躺在白玉貴妃榻上神情慵懶而邪魅,笑容似笑非笑的看向剛剛進來的二人,身邊的宮女端著剛剛剝好的荔枝小心翼翼的用銀筷送入他的口中。

東方彥拿著手中的字幅語氣恭敬,俯首說道「臣已將字幅帶到,請皇上聖鑒!」

皇帝慵懶的抬了一下手,身邊的宮女蹲身行禮轉身離開,屋內守在各位的宮女太監也都隨後退了出去,偌大的御書房只剩下三人。

「彥,你要朕如何說你。」皇帝坐起身眉眼間染上一絲為難「太後三日後就要回城了,若是她知道你去了那種地方,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你應該知道。」

「與我無害便是。」臉上的笑容冷媚淡然。

「可你會害了銷魂樓上下近百人的性命。」長孫羽責備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彥,你不可因你一時興起就置別人性命于不顧。」

「那又怎樣?」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羽,別忘了你我都一樣。」

長孫羽沉默片刻,又說「即便是這樣你這次做的過分了!」

「夠了。」一直不語皇帝不滿的打斷了兩人的爭論「羽,雖然彥的做法自私,但總比你坐以待斃的好。」語氣生冷卻沒有絲毫責備的意思。

「你們的意思我明白。」長孫羽淡淡一笑「可讓我利用甚至是傷害別人而達到自己的目的,這種事情我辦不到。」

「迂腐!」東方彥不滿的說道「羽,你太溫柔了。」

「算了,朕會把昨晚的事壓下。」站起身明黃色的長袍拖地,衣襟松散的滑至肩膀白皙的脖頸和性感的鎖骨顯露在空氣中,懶散中透著一股難以形容的妖嬈「現下朕只想看看你手中的字幅。」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一首《人生若只如初見》讓皇帝和長孫羽驚艷不已,短短的一首詩卻似隱含了難以講述表明的悲傷故事,題詩之人的字跡流暢秀麗、瑰美中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氣勢。

「好詩!好字!」皇帝看著字幅連連稱贊「想必此人定是才華橫溢之人。」

「誰知道。」東方彥合上字幅說道「我只是覺得這首詩好,至于這題詩之人與我無關。」

「你沒有見到題詩之人?」長孫羽驚訝的問道。

「我出去拍價的時候那人早已不在。」毫不在意的說道。

「這一萬兩黃金花的還真是毫無價值。」再次躺回貴妃榻閉上雙眼隨口說道「銷魂樓啊••••••還真想去見識見識。」

注︰聖尊是嘉燁王朝的都城

「太後,皇城內來的密報。」扭跨擺臀的太監跑進齋堂,氣喘吁吁的說道「您看了千萬別動怒。」

「拿來。」一身素衣難掩雍容之氣,雖然已年過六旬可皮膚仍然光滑細致,一雙豐腴的富貴手放下手中的碗筷,接過太監手中的信函「太不成體統了!」看過內容後氣憤的將密函拍在桌子上「這個東方彥越來越放肆了!」

「太後,彥怎麼了?」見太後生氣了,坐在一旁的青衣女子趕忙放下手中的湯匙,臉色也霎時變得難看。

「他竟然敢在你們定親之前去青樓,還花了一萬兩買一個男官的字幅!」太後憤憤的喘著粗氣「他眼里還有沒有哀家,還有沒有燕兒這個未婚妻子!」

「什麼!」女子听了太後的話臉色更難看了,哭腔道「太後您可要為燕兒做主!」

「燕兒不哭。」太後安慰的拍著她的頭說道「哀家絕不會再姑息他了,要不給他點教訓你日後定會被他欺負。」

「不要太後。」一听太後要教訓東方彥,女子趕忙阻攔「此事不能怪彥。」

「事到如今你還護著他?」太後不解的看著淚眼婆娑的女子。

「不是的,太後您想他一向行事謹慎從不會給人留下任何話柄,可如今他為何要在這時候去那種地方,而且還要用一萬兩黃金買男官的字幅,您不覺得有問題嗎?」。女子攙扶太後起身,邊走邊說「依燕兒看定是那個男官先勾引彥的!」語氣肯定。

「燕兒,可••••••」太後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攔了下來。

「太後這件事交給燕兒來處理吧。」女子搖著太後的手臂嗲聲嗲氣的撒嬌道「好不好嘛!」

「呵呵,真拿你沒辦法。」太後寵溺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算了,就依燕兒的。」

「還是太後最疼燕兒了!」頭一下子靠近太後的懷里,眼里閃過一些陰冷。

春天絕對是一幅飽蘸著生命繁華的畫卷。無論是破土而出的,還是含苞待放的;無論是慢慢舒展的,還是緩緩流淌的;也無論是悄無聲息的,還是鶯鶯絮語的,只要春的帷幕拉開,它們就會用自己獨特的方式匯演自然界神奇的活力。

披著柔媚的春光,略帶甜意的風從身邊掠過,令人有種莫名感動的柔情。原本蕭條寂寥的花園已經開滿了奼紫嫣紅的花卉,藍鳶尾像一只只藍色的蝴蝶飛舞于綠葉之間,仿佛要將春的消息傳到遠方;輕柔若曼如同少女般偏偏輕舞,在絢麗花海中的虞美人嬌怯女敕弱卻又亮麗無比;群花簇擁著一排矮灌木,灌木枝頂上開滿了紅、白、紫色的花,花香酷烈使其它花淡然失香;嬌艷欲滴的紅玫瑰與冷艷的黑玫瑰交錯而生,姿態優美馥郁優雅令人神往;婀娜的迎春花橙黃金燦絢麗淡然••••••讓人陶醉其中。

「千嬌百媚互爭艷,馥郁芬芳亦何處?坐看滿園綺麗色,嘆無能有百日紅!」眼前的無限春光在鳳靜柔的眼里卻是另一番景象。

「此詩雖好卻煞了這大好春景。」華麗魅惑的聲音突然打破她的思緒「你的心性似乎有些陰暗。」

「萬事萬物皆有兩面,不同人看自有不同處。」鳳靜柔隨手摘下一枝花凝視著它美麗的花瓣說道「這些花雖嬌艷不過一季而已,若只是被眼前的事物所吸引,原本能看清的反而會看不清了。」

「話雖有理,但卻不合時宜。」看著鳳靜柔的背影說道「昨日有幸拍得字幅卻無緣見題詩之人,今日在下不會再敗興而歸吧?」

欲走的腳步停了下來,轉身間發現她身後十步之處站一紅衣男子,身形挺拔瘦而精壯,銀灰色的長發自左攏過垂在右胸前直至腰月復,發尾處系著同色的發帶;細長的劍眉下嵌著一雙水亮的灰藍色眼眸,銳利的目光透著不可一世的傲慢;瑰紅色的雙唇猶如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綻放在他如初雪般的肌膚上,唇角一邊略微上揚,華麗性感的笑容隱含著難以察覺的譏誚;華麗魅惑是他給人的印象,這樣的容貌很容易迷惑他人的心智。

「昨日是你拍下的那幅詩?」鳳靜柔翩然轉身莞爾一笑問道「先生是專程來見我的?」

不過回首一笑,東方彥卻如遭雷擊一般,堅固的心靈二十四年來第一次受到毀滅性的撞擊,整個人固如磐石的呆在那里!

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三笑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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